“拜見王上,末將幸不辱使命,將兩位姑娘安然帶回。”“好”易水寒欣喜地拍拍季布的肩膀。跟在季布後面的虞子期,對易水寒抱抱拳道:“易王別來無恙。”易水寒哈哈一笑:“原來,是虞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龍且也走過來對虞子期道:“虞兄弟,咱們上次的架還未打完,繼續切磋如何。”拉着虞子期到一邊閒聊去了。

    終於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了。易水寒反而覺得沒有話說了。只是望着扮作士兵的美人。感覺她有說不出的嫵媚。周圍的人都知趣地離開了。公冶無邪心裏泛酸,正要低頭離開。卻沒想到虞姬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只見虞姬揚起清秀出塵美魘對易水寒,頑皮地眨眨眼睛,道:“看什麼,是不是好醜”易水寒強忍笑意,回答:“是很醜啊,你果然有自知之明。”“你,討厭”虞姬正打算教訓易水寒,忽然想到公冶無邪也在,只好悻悻住了手,挽着公冶無邪的手對易水寒說道:“易弟弟,本姐姐可是爲你找了一位賢妻良母。”易水寒愣住了疑惑地問道:“是。。。誰難道是你”虞姬臉一紅,啐了他一口,朝公冶無邪努努嘴:“諾,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公冶無邪聞言頓時心裏一跳,羞怒地甩開虞姬地手道:“姐姐休要胡言。”虞姬故意吐吐舌頭變個鬼臉:“難道不是嗎你在牢裏給我說的那些東西都忘了好健忘啊,你。要不要我在你意中人面前在說一遍”

    公冶無邪羞得滿臉通紅,嗔道:“不理你了,想不到你也這麼壞。”

    易水寒有些尷尬呵呵笑道:“兩位能平安到來,易某很高興啊。我去讓人爲你們設宴,接風洗塵。你們慢慢聊啊。”說完就連忙逃開了。虞姬掩口而笑:“想不到堂堂漢王居然如此面薄。改天得好好整整他。”

    公冶無邪一邊又一遍地打量她,看的她有些發毛,問道:“怎麼了,我哪裏有什麼不妥麼”公冶無邪搖搖頭,奇怪地說道:“來到此地,我感覺姐姐好似變了個人似的,以前見到你總是悶悶不樂的。”

    “是嗎,我倒不覺得。”想到項羽,虞姬的情緒又低落了起來。“好了,別這樣了,既來之則安之。改天我帶你去見見王妃她們。”公冶無邪牽着虞姬的手朝人後走去。

    接風宴上,虞子期難得舉杯向易水寒敬酒:“承蒙漢王想救,我兄妹感激不盡,趁此機會,虞某敬漢王一杯,先乾爲敬。”“請,請”易水寒也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對虞子期道:“看到虞兄與令妹安然無恙,本王也就放心了。在我漢營中,不要客氣,儘管當作自己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虞子期聞言淡淡一笑:“倘若我們想走,漢王不會不放行吧.”易水寒聞言一怔,笑了笑,又讓人斟了一杯酒。龍且騰地站了起來,皺眉說道:“虞兄,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陳平在旁邊打圓場:“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大家難得齊聚一堂,何必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來來,喝酒。”看到虞子期滿臉的不高興,連就似乎也不喝了。易水寒心中暗笑,心說,虞子期啊虞子期,我這是爲你們好,項羽必定不能長久,倘若爲了君子般的顏面而放你們回去,恐怕你們也會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與其那樣,還不如我暫時作爲惡人將你們留下。

    酒宴過後,易水寒暗中派高手盯緊虞子期兄妹。當易水寒再次出現在櫟陽城下的時候,完全沒有了以前和緩的口氣,沉下臉對城上的守卒說道:“你們去告訴,司馬欣,讓他即刻開城投降,本王再給他三炷香的時間。否則,一旦城破,本王就會下令屠盡全城。”

    易水寒令人在城下襬上一隻銅鼎,裝上草灰插上長香。陳平在身旁小聲問道:“倘若香火燃盡主公不會真的,下令屠城吧。”易水寒淡淡一笑並未回答是或不是。陳平繼續說道:“王上,所謂民心不可失,倘若真要屠城恐怕有損大王名聲。如此一來就和項籍沒什麼差別的。”

    易水寒頭也沒轉地說道:“凡事皆有利弊。本王自有分寸。”聽易水寒這麼說,陳平也不好再說什麼。

    香一支支燃盡了,當到了第三株香的時候,城頭仍未見司馬欣的身影。易水寒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快要燃盡的時候,易水寒嘆息一聲,心說看來司馬欣是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做賭注了。所以他無奈地舉手正要發動攻擊的命令。櫟陽城們轟然打開,司馬欣一身白衣託着摺疊整齊的鎧甲,兵符,印信等物,領着一幫臣子走了出來。來到易水寒跟前雙膝跪倒,高舉印信說道:“罪臣司馬欣,叩見漢王。請漢王恕罪。”易水寒跳下馬來將他扶起來,說道:“將軍能深明大義。本王甚爲佩服。司馬將軍獻城有功,本王會酌情封賞。”董翳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老司馬,看來我們又能在一塊共事了。”司馬欣聞言很是尷尬,沒有搭理他。心中卻在嘆息。不久前自己還不遲董翳的行徑,現在卻也步了他的後塵,真是慚愧。司馬欣也只能以識時務者爲俊傑來安慰自己了。

    三秦之地都已拿下,易水寒完整地據有了關中之地。有了爭奪天下的資本。正當易水寒春風得意馬蹄急的時候,諸侯的聯軍卻是愁雲黲淡萬里凝。幾十萬的聯軍被項羽的三萬大軍給擊潰。大多數的諸侯都背叛了劉邦投靠了項羽。特別是劉邦,更是悽慘。不但自己全軍覆沒,而且連老婆呂雉和他父親太公遂都被楚軍給俘虜了。只有劉邦和和數十騎逃了出來。劉邦一行人如驚弓之鳥,日夜奔逃不敢停留。等來到水草豐茂的一條小河邊的時候,劉邦再也支持不住,便令人下馬休息。蕭何提着水囊從河裏取水給劉邦來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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