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磕掉兩顆門牙,滿嘴都是鮮血。
春花歡喜的說道:“姑娘,你的武功這麼神奇呀!能不能教教我?”
柳兒看了看她:“你不會武功?”
春花急忙說道:“是啊,我就會一點基礎而已。”
“好吧,有空的時候,我跟你說說!練練防防身也好。”
這下可把春花給樂壞了。
柳兒四下看了看,鑽進了樹林裏。
春花不解:“姑娘到這樹林裏邊兒幹嘛呀?這裏面說不一定有蛇蟲呢?”
柳兒笑笑:“你就站在那裏,看看有沒有人來?我換衣裳。”
“你換什麼衣裳啊?”春花納悶道。
“我換男人衣裳。”柳兒打開包袱。
她拿出一套男人衣衫來穿在外面,繫上了腰帶,用頭巾將秀髮包裹了起來。
突然聽到頭頂上有人在說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柳兒手一揚,將那人打下樹來。
春花也嚇了一跳,怎麼樹上還藏着個男人!
“是你!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原來從樹上被打下來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賽神醫的弟子冷漠塵。
冷漠塵看了看柳兒,嘴裏嘟噥着:“即使你穿上男人衣裳,也不像個男人,看起來更娘們兒。”
“更娘們兒?什麼意思?”柳兒幾乎忘了要追究他,爲何躲在樹上的事情呢?
“我……”冷漠塵有一種想要發狂的感覺。
這丫頭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點都不懂世俗。
“跟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有啥好動手的!”
冷漠塵仔細的看了看柳兒:“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怎麼總覺得我們之前好像在哪裏見過?”
柳兒聽了哼哼兩聲,轉身拉了春花走人了。
冷漠塵在她身後叫道:“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柳兒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過頭問道:“冰塊,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你叫我什麼?”冷漠塵問,他不知道是自己沒聽清楚,還是聽錯了。
“冰山,冰塊你選哪一個?”柳兒笑嘻嘻的問。
“該死!居然如此稱呼我。難道你沒看見我長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了嗎?”冷漠塵發着牢騷抱怨道。
柳兒沒有理會他,兩人已經走出了老遠。
待冷漠塵回過神來,已經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冷漠塵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轉身跑開了。
春花問道:“姑娘你們認識?”
“他給我看過病。”柳兒說道。
“哦,是這樣啊,姑娘,那你以後是不是非他不嫁呀?”
“什麼意思?”柳兒不解。
“因爲他不是看到你換衣裳了嗎?所以你必須得嫁他。”
一句話提醒了柳兒:“我忘了!剛纔還想找他算賬的,跟他說話,說着說着就忘了!”
“那我們上哪兒去找他呀?”春花頗爲苦惱。
“找他做什麼?我還有事兒沒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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