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問道:“什麼人?”
“來人沒說!只是說受人所託,送一封書信於您!”有下人回答道。
“把他叫進來!”徐夫人說道。
“乾孃,既然您要會客,那柳兒就先行告退了!”柳兒恭敬地說道。
“好!”徐夫人笑着。
那個人走了進來,柳兒回頭看了一下,停下了腳步。
“徐夫人,我受主人之命,給您送一樣東西!”那個人說完,袖子中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朝徐夫人扎去。
徐夫人大驚,近在咫尺,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在這緊要關頭,柳兒將徐夫人一把拽開,給了那人一拳,將那人打飛了。
那人爬起身來,想要逃走。柳兒一下子躍到了他的跟前,將他點了穴道:“說!你受何人指使前來行刺?”
府中的人跑了過來:“夫人,您沒事吧?”
徐夫人雖受驚嚇,卻鎮靜自如,讓他們退到一旁。
“不說是吧?”
柳兒拾起那把刀來,在那人面前晃着:“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白,白蓮花讓我來的!”那個人惶恐地說道。
“我就是白蓮花!”柳兒說道。
“白姑姑饒命啊!我是長老授意來刺殺徐夫人的!長老說,讓我儘量把水攪渾。”
“還有呢?”柳兒追問着。
“沒有了!就這些!白姑姑饒命啊!”
“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柳兒說完,解開了他的穴道。
那個人嚇得灰溜溜地跑了。
徐夫人驚出一身冷汗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並沒有與人結怨,爲何有人想置她於死地。今日,若不是柳兒及時出手相助,後果不堪設想。
柳兒皺眉:“乾孃,您日後可得小心謹慎些!在接見人時,一定要有人在場,不然會讓對方有可趁之機!”
“好!乾孃記住了!”徐夫人說道。
柳兒擔心徐夫人的安危,在府中留了一宿,一夜無話。
柳兒騎馬離開了徐府,一路馬不停啼地趕路。看到許多人朝一個地方跑去。
柳兒問了一個人:“他們這是做什麼呀?
“這是神醫館開張呢?”
柳兒一聽,心裏一喜。她將馬匹拴好,徑自朝前走去。
果然沒走多遠,看見前面有一家醫館,匾額上寫着“爲民醫館”。排隊的人絡繹不絕。
柳兒徑自走了進去,看到裏面的夥計與蕭遙她們忙得熱火朝天。
冷漠塵在爲人看着病。蕭遙一擡頭,看到柳兒。她氣不打一處來,朝柳兒走來。
“你來幹什麼?”蕭遙沒好氣地說道。
“遙兒!我來看你們的!”柳兒歡喜地說。
“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蕭遙冷冰冰地說道。
“我,其實是來找他的!”柳兒指了冷漠塵。
不說還好,說明來意,蕭遙鐵青着臉,拿了一把掃帚掃過來,朝着柳兒打去。
“你還有臉提師兄?你到底走不走?”
柳兒沒有想到蕭遙會如此對她,急忙朝後面退讓:“遙兒,你這是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