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尹熙在寧紹澤身後見他輕而易舉,就將大權掌握在手,過兩三句話,就將在場股東的心給收買了,頓時對她肅然起敬。
果然,不愧是久經商場的老生意人,像秦逸軒那種小年青,怎麼可能是他這個老狐狸的對手呢
也難怪秦問一定要將他給請回來了。
秦逸軒看到大家奉承寧紹澤的模樣,心裏憤恨不已。
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以前一見到他就勾肩搭背,不僅讓自己家的兒子和他一起玩,有些人還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他的牀榻之上。
現在不過區區一個寧紹澤,他們就將他棄之如蔽履,等着看吧,他秦逸軒總有一天會一鳴驚人的。
所有人陸陸續續都走完了,會場裏只剩下沈尹熙,寧紹澤和秦逸軒三人。
秦逸軒看到沈尹熙眼睛一轉,頓時生起一個惡念,他吊兒郎當的走到沈尹熙面前,伸手捏住沈尹熙的下頜,“看來以前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出國不過區區五年,回來變化這麼大不僅僅進了秦氏集團,還將秦氏股份也騙到了手,我真的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沈尹熙沒好氣的拍掉秦逸軒的手,身子向後退了一步,避開秦逸軒,“你不要胡說,事先我也不知道,寧,大哥會把股份給我”
“你不知道”
秦逸軒斜靠着會議桌子譏諷的看着沈尹熙,“原來他就是這樣哄你高興的。”
“給你一個驚喜,然後就讓你陪他上牀,是嗎”秦逸軒的眼神裏透着濃濃的惡意。
看着一身鵝黃色連衣裙的沈尹熙和一身米黃色襯衫的寧紹澤是那樣的般配,他的眼中幾乎要冒出嫉妒的火光。
這個女人雖然是他不要的,可是他也不能讓其他人來撿漏。
“你總是要這樣說話嗎”沈尹熙對秦逸軒的說話王式非常反感,她蹙眉不屑的看着一臉狂妄的秦逸軒。
她眼中的嫌棄刺激到了秦逸軒,他突然一伸手,大掌就撫上沈尹熙白皙的臉龐,“你不是說你的身份是秦家少奶奶嗎那老婆,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秦逸軒的話嚇到了沈尹熙,她又想起剛剛在他辦公室,他對她用強的事心有餘悸,立刻閃躲着往後推去。
秦逸軒豈容沈尹熙逃脫,他一把將沈尹熙纖細的頸子捏住,強迫她面向自己。並將視線投向一旁的寧紹澤。
他的眼中充滿了挑釁和狂妄。
沈尹熙頸子被掐住,氣息一滯,呼吸頓時不暢通起來。她掙扎着使勁打向秦逸軒的手,想掙脫他的束縛。
秦逸軒忍着疼,只是掐住沈尹熙脖頸,眼睛卻仍然看向一旁鐵青着臉的寧紹澤。
寧紹澤見沈尹熙脹紅着臉,呼吸困難,一臉難受的模樣,心底突然一緊。可是他不能出手,如果他出手了的話,秦逸軒肯定更加憤怒。
所以他也只能強忍着心裏的憤怒,就這樣冷眼看着秦逸軒和沈尹熙。
秦逸軒見寧紹澤毫無反應,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沈尹熙頓時難受的叫出了聲。
秦逸軒的手背挨在了沈尹熙蒼白的嘴脣上。
沈尹熙果斷的一口咬住秦逸軒的手背,她牙關緊閉,嘴裏冒出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息,一股甜腥味充斥了她整個口腔。
不知道是秦逸軒手上流的血還是沈尹熙自己牙齒上的血,她只是閉着眼睛死死咬住不放口。
一道血流,從沈尹熙的嘴角緩緩流出,此時的沈尹熙就像妖魅的吸血鬼。
沈尹熙使出全身力氣,使勁撕咬着秦逸軒的手。她心底也無比氣憤,真是欺負她欺負習慣了,是麼
以前她之所以一直隱忍着不發,只不過是看在秦問的面上。秦逸軒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於她,任憑誰也不可能消氣的。
看着做出反抗的沈尹熙,寧紹澤眼裏既有些欣慰又有些酸澀。
這個女人終於還是知道反抗了,只不過她頂着秦逸軒老婆的頭銜,自己與她,終究還是差了點緣分
秦逸軒被沈尹熙咬得皮開肉綻,手部疼痛劇烈傳來,讓他心底怒火中燒。
擡頭再見寧紹澤一臉淡漠,他心裏的怒氣更盛了
好,你不管是嗎我讓你裝
秦逸軒猛的一下,從沈尹熙嘴裏將自己的手扯出。鮮血淋漓,滴落在地上和沈尹熙的衣服上。鮮豔的血跡瞬間在鵝黃衣衫上綻放朵朵鮮花,而沈尹熙的嘴邊也有血跡滴落,她蒼白的臉頰和鮮紅的血跡形成鮮明的對比,黑溜溜的大眼睛盛滿了恐懼和驚慌。
此時的寧紹澤眼中是有什麼東西在跳躍,仔細看去,又彷彿什麼都沒有。
秦逸軒冷笑一聲,他眼眸中帶着譏誚和戾氣不屑的劃過寧紹澤冰冷的臉,落在沈尹熙臉上。
沈尹熙警惕的看着秦逸軒脣角的譏笑和眼中的厭惡,身子慢慢想後退着,想找個安全的地王。
秦逸軒見沈尹熙這般怕他,惡作劇般眉尾一挑,身子突然遂不及防的欺身向前,將沈尹熙逼到牆角邊。
秦逸軒突然伸手一推,將沈尹熙推到牆邊,柔然的身子撞到堅硬的牆壁上,重重地撞擊力讓沈尹熙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下意識的疼呼一聲,不過數秒,秦逸軒高大的身軀已經壓住了沈尹熙。
秦逸軒一手緊緊抓了沈尹熙肩膀,一隻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擡起頭來。
他臉上帶着笑意,卻不帶任何溫度,“沈尹熙,你是我秦逸軒的老婆,你就該爲我,秦逸軒,服務”
他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字正腔圓,一字一句鼻腔裏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沈尹熙的臉上,卻引來她渾身一陣戰慄。
她咬着脣,用力別開自己的臉,感覺到下頜處傳來清晰的疼痛,沈尹熙眼眶有些泛紅,她低聲喝罵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這是公司,你快放開我”
“公司怎麼啦,公司也是我秦家的公司”
“不僅僅公司是我秦家的,你,沈尹熙,同樣也是我秦逸軒的”獨家專寵:嬌妻入懷來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