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和原來的慕雪依是不是一個人已經不重要了，主要是現在的她纔是慕雪依。
像她這樣冷心冷情的人，向來不會渴望親情。
這是她的想法。
洛雨塵打消了幫她的念頭，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只是我猜測，這個身份會給你帶來不測。”
“不是有你麼？”
她難得調侃一句，如此這般，倒是另洛雨塵怔住了，他薄脣勾起不宜察覺的弧度，輕聲應道。
“嗯……”
聲音很輕，若非慕雪依內力深厚，怕是根本聽不清。
“你笑了。”
慕雪依看着他，加上原本十五年的記憶，洛雨塵也是十分清冷，神情也沒有多大變化。
皆是淡然自若。
洛雨塵目露疑惑，有嗎？
慕雪依打開這一小壇酒，順口問了句：“你喝嗎？”
洛雨塵搖頭，他不勝酒力，一共也就喝過兩次，每次喝完，他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
“也是，你還是別喝了。”
慕雪依自顧自的站在原地飲酒，想起之前他喝醉了，第一次要求她抱他去睡覺，第二次把她撲在地上，還親了她。
聽到她的話，洛雨塵目光微閃，猶豫半會兒，纔出聲問道：“我之前喝酒後……做了什麼？”
他記得第一次喝醉後醒來，他就和她睡在一起了。
“你不會想知道的。”
慕雪依居然勾了勾脣，眼底一貫的冷意稍散去，浮現些許玩味，她倒是有些好奇。
若是洛雨塵真知道了，反應會是怎麼樣的。
洛雨塵的語氣聽上去和平常沒兩樣，但心裏卻有些急促了，這樣細微的變化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喔，沒什麼。”
洛雨塵見她如此，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擰着眉，重複問了一遍：“當真？”
慕雪依沒覺得哪裏有問題，直接回答二字：“假的。”
洛雨塵看着她沒有變化的神色，抿了下薄脣，心知她這是故意的，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
“以後看心情再告訴你。”
至於以後是什麼時候，她就不知道了，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
因爲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好。”
洛雨塵輕點了下頭，他……應當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吧。
“先去派人把研製出來的藥發放下去吧。”
慕雪依之前看到他製出的藥，看上去也不少，應當也可以給部分人用。
“這些不夠，我是想製成丹藥的，這樣也方便些許。”
洛雨塵搖頭，他只是嘗試一下，雖然說是成功了，但製成丹藥的話，藥效會成倍增加。
“先用着吧，能治好幾個是幾個，有些人可等不了了。”
慕雪依說道，雖然她並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
洛雨塵一想，也的確是這樣，所以便應下了，他之前也寫下了藥方，打算交給御醫。
“我去休息。”
慕雪依喝完最後一口酒，便打算回房了。
“嗯。”
洛雨塵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