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塵很認真的搖搖頭。
她勾起他的下巴吻上去，比他清淺的吻顯得要狂野許多，也要深入很多。
洛雨塵怔住了，就連拉着她手臂的手都緊了緊，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心跳得很快，臉上的溫度也急速上升。
明明脣上的觸感冰涼，可他卻覺得好燙。
不知覺間，他的酒醒了。
一吻完畢，脣上傳來的刺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夢。
洛雨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石化了似的，臉上的溫度十分滾燙。
他不會……之前喝醉了酒都這樣吧？
回過神來之後，像是觸電了似的，立刻鬆開了抓住她手臂的手。
慕雪依不是衝動的人，只是單純的想逗逗他，吻他的時候也沒閉上眼睛，就這樣看着他。
過了許久後，她道：“扯平了。”
互相輕薄一次，就當做扯平了。
洛雨塵臉上火燒如雲，心裏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但是並不排斥，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問。
“你……什麼意思？”
慕雪依難得解釋：“扯平，兩不相欠。”
洛雨塵的臉終於不紅了，恢復一貫的淡然自若，捏着她手臂的手，卻緊了緊：“……兩不相欠？”
“你輕薄我一次，我輕薄回來，自然是扯平了。”
慕雪依風輕雲淡道，她似乎不排斥他了，也許是因爲之前就親過他不止一次？
原來……是這個意思。
洛雨塵怔住，緩緩鬆開她的手臂，他還以爲她又要讓他走。
“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心悅你。
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她的眼睛，卻又說不出口了。
興許是因爲她的眸子很冷，他怕她會拒絕，而且他是男子，她會不會覺得他很……
“說。”
慕雪依並不喜歡拖拖拉拉，雖然此刻她只覺得有意思，按理來說，她剛剛本應該直接轉身就走的。
但是她忽然又改變主意了。
必要時，她會很理智，不會衝昏頭腦，而有時，也會由着自己，當然，她是個有分寸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無事。”
洛雨塵終是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只不過，她卻是上前了，那雙極爲冷漠妖異的桃花眼眯起。
“你若說得出來，我就答應你，怎麼樣？”
她在很早之前就察覺到他喜歡自己，只不過那個時候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感情只會牽絆住她。
在她想做的事情上，感情就顯得可有可無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亦或者是以後。
半晌過後，洛雨塵沉吟道：“此話當真？”
“也許是真的。”
慕雪依淡淡勾脣，她不是不相信愛情，而是從來沒有定義，且不看得很重。
她承認，自己薄情寡性。
洛雨塵判斷不出她話中的真假，看着她半晌，仍舊說不出一句話來。
慕雪依可沒那麼多耐心等，直接轉身就走，因爲時候也不早了，該休息了。
見她要離開，洛雨塵下意識拉住她，話沒經過大腦思考就說了出來：“我心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