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因爲自己。
“抱歉。”
慕雪依把牛奶放牀頭櫃上，無比真誠的道歉，但是她真的只是去熱了個牛奶給他。
兩次最狼狽的樣子都落入她眼中，一次是受傷，一次是現在。
“你想怎麼樣？”
子祈聲音沙啞，透着些許無力，想趕他走是絕無可能的，他生生世世都會糾纏她。
在遇見她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
“把牛奶喝了，然後去休息。”
慕雪依捏了捏眉心，她想怎麼樣？這句話不應該她來說嗎？他到底想怎麼樣？
子祈抓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又把杯子放下。
他啞聲問道：“你要走了嗎？”
喉嚨也傳來陣陣疼痛感，嗓子更啞了。
“你好好休息。”
慕雪依拿起杯子準備走，卻被他扯住一角，艱難的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
“就一次，好不好？”
慕雪依沒有回答，算是默許，放下杯子，關了燈，讓他躺到牀上去，然後自己躺在左側。
“睡吧。”
子祈睡得並不是很老實，一直往她靠過去，她往旁邊挪一點，他就靠近一點。
慕雪依嘆道：“你往旁邊過去一點。”
“……”
沒有迴應。
“我快下去了。”
他這才移開一點點。
是的，只有一點。
慕雪依這才得以放鬆，側過身背對着他，單手枕在腦下，搞不懂那裏男人的腦回路。
明明很在意，卻偏偏要把她往外推。
還協商好都待在她身邊，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真會不爭不搶？
慕雪依能想象到自己後院着火的樣子。
當時聚齊的是六個人，千邪排除在外，那麼就有五個。
五個男人……
慕雪依不由得脣角一抽，她也許真的要開後宮了，本以爲兩個就夠多了，結果是五個。
真恐怖。
應付他們比殺個皇帝還麻煩。
子祈不老實的從後面抱住她，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腰上流連，只是這個衣服他不知道該怎麼脫。
要換作之前的衣服，他或許早就上手了。
本以爲他還要緩一會兒，行吧，是她想多了。
“別動。”
慕雪依壓低聲音道，奇怪的男人，剛剛還眼睛都哭紅了，現在就有精力來整她。
“我說了，就一次……”
他靠着她的背，臉貼過去，當然，只是說說而已，一次怎麼可能？
今晚一次罷了。
慕雪依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但她還是有點奇怪的感覺，於是問了句：“你確定要做？”
她說話很直白。
直白得讓人無語。
“嗯……”
子祈沒有遲疑，他只擔心下一次得手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
慕雪依頭一次有點發愣，其實她從來沒有想過和子祈發展成情人關係，因爲她一直都把他跟利益相結合。
“我是你側君。”
他又一次強調了自己的身份。
“那麼希望你不會後悔。”
“永遠不會。”
他怎麼會後悔，應該是求之不得。
溫度驟然上升，餘留一室旖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