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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艱苦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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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謝長安願意修習女紅、琴棋書畫等,榮安候大喜過望,忙將此前被謝長安嚇跑的女師們再度請回了榮安候,此次榮安候可是再三保證謝長安不會再如之前般莽撞,且將報酬往上提了,女師們才願意繼續教導謝長安。爲了謝長安,榮安候也是勞心勞力了。

    這廂林氏也是忙着將蘇奶孃請回榮安侯府,蘇奶孃脾氣甚是古怪,若不是看在謝長寧的份上,是萬般不願意再回這高門大戶,只是道:“二小姐必須完全按着我的規矩來,若是不願,那邊罷了。”林氏忙應下,保證道:“蘇奶孃放心,安兒定會按你說的來。”

    榮安候爲謝長安安排了時辰表,每日定時定量地修習着相應的內容。謝長安咋一看那安排得如此緊湊的時辰表,差點沒背過氣去,當下暗自後悔頭不該點得太快,這下子可有苦頭吃了……唉,爲了謫仙般的燕清嵐,且忍了吧!

    教習謝長安女紅的繡娘一見謝長安便唯唯諾諾道:“小,小姐……我是來教您女紅的……”說完,頭也不敢擡,生怕謝長安再拿出寶劍要剁了她的手去。

    謝長安一看就明白明白大抵是之前被自己嚇狠了,輕笑道:“莫怕,你且教我便是。”

    聞言,繡娘這才試探性地擡起了頭,望着笑意未散謝長安,不禁看呆了,她只覺這謝小姐越發的動人了,天仙似的……謝長安輕咳了兩聲,繡娘纔回過神來,忙將自己帶來的物件擺出,一一介紹給謝長安知道,接着拿出了帕子,讓謝長安上手試繡。怎奈謝長安拿劍的手倒是制不住這細小的繡花針了,頻頻刺進自個兒的手指,謝長安的臉越發黑了,繡娘在旁膽戰心驚……

    下一項便是識文斷字,謝長安多少識得幾個字,如若不然燕清嵐寫與她的書信她都看不明白,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只是這字兒實在一言難盡,導致如今謝長安還未給燕清嵐回過書信。女師看着謝長安試寫的大字,心內暗自腹誹這榮安侯府家的姑娘字怎的這般醜?不由得又看了謝長安兩眼,之間謝長安面不紅心不跳地站得筆挺……

    無奈,女師只得拿了本字帖給謝長安臨摹,簪花小楷,一向是京中貴女的心頭好,可謝長安搖頭道:“先生,可有大氣些的字帖?”女士再次無奈,另拿出了字帖,謝長安一見便喜歡上了,行雲流水,柔中帶剛,很是契合她的心境!

    後邊還有重頭戲——彈琴!不論女紅與識文斷字如何,這琴謝長安是一定要學得像樣些,要知道那謝長寧可是因着一曲《雲臺調》名動一時,且那燕世子是風雅之人,自然好風雅之物,若是心血來潮邀謝長安合奏一曲,到時場面便繃不住了……謝長安自知學會彈琴的重要性,也是下了死力氣在學,指法、琴譜、練習,好在謝長安戴着指套,否則那十指怕都是要廢了……謝長安深刻體會到練琴可比習武難多了,更是痛許多!

    不過幾日,謝長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了下去,林氏看着揪心,暗自抹淚,自此每日都陪着謝長安用晚膳,使勁兒夾着菜,生怕謝長安沒喫好,更是不時燉些湯讓謝長安養着身子。榮安候倒不像林氏這般體貼,只是謝長安認真修習時,他便在一旁陪着,莫怪都道父愛如山、母愛似水,剛柔並濟,才使得家庭和睦,一時間,榮安侯府的氛圍史無前例的融洽,謝老太太樂見其成,就是下人們亦少了幾分小心翼翼……

    此時的謝長安,痛並快樂着,繡手絹、臨摹大字、彈古琴一樣不落地練習着,她想更快些讓自己有資格站在燕清嵐身旁,與他比肩而立!

    這會兒,蘇奶孃也回了榮安侯府,直接住進了謝長安的小院。蘇奶孃並沒有額外安排時間教習謝長安,蘇奶孃自覺從每日的點滴潛移默化地讓謝長安模仿會更好些。

    屏退了左右,林氏帶着謝長安見了蘇奶孃。謝長安一見蘇奶孃便知接下來的日子,自己怕是更難過了。只見蘇奶孃將頭髮一絲不苟地梳理成髻,衣裳服帖,精神也是極好,整個人站得筆挺,看着倒是慈眉善目溫,可謝長安卻隱約瞧見蘇奶孃眼底的厲色。

    “小姐安好!從今日起老奴便隨身伺候着小姐,老奴自會盡力且儘快將小姐*好,還望小姐莫要怪罪老奴嚴厲。”

    先禮後兵,謝長安算是領教了,說道:“蘇奶孃不必多禮,日後便勞煩奶孃了。”

    蘇奶孃暗自打量着謝長安,容貌倒是與大小姐分毫不差,只是這眼神過於清冷、堅毅,果不其然是老太太一手教出來的。還有這身量高了些,旁的人或許看不出,但蘇奶孃豈能察覺不到。不動瞧着還好,此時蘇奶孃最看不過去的便是謝長安的素面朝天,還有過於簡潔毫無美感的衣裳。

    謝長安一走動,蘇奶孃的便皺眉了,絲毫沒有女兒家優美的體態,說話聲音過大,步子過大……總之一無是處!有謝長寧的珠玉在前,蘇奶孃對謝長安是越發的看不上了,看來得下死力氣*了,萬望這小姐聽話些纔好。

    “安兒,不早了,娘先回去歇息了,你要聽蘇奶孃的話……”謝長安頷首,林氏轉身對蘇奶孃道:“日後便勞煩奶孃了!”

    “夫人不必客氣,這是老奴分內事,夫人,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奶孃且講。”

    “夫人,老奴以爲夫人不可再喚小姐本來的閨名了,如若不然,日後一時改不掉,那便在人前漏了陷了……”

    聞言,林氏凝重地望着謝長安道:“安兒,你覺着……”

    謝長安神色晦暗不明,半晌道:“母親,蘇奶孃言之有理,左右就是個稱謂,改了也就罷了……還請母親告訴爹與祖母。”

    見謝長安答應,林氏鬆了一口氣,當即道:“安兒放心,娘會告訴你爹和祖母的,如此,娘便先回去歇息了,安兒也早點歇息吧!”

    林氏一走,蘇奶孃馬不停蹄地開始*了:“小姐,恕老奴直言,您這身衣裳着實是不倫不類,您若是想要戴這蓮花簪子,衣裳不能穿得這番隨意……”

    謝長安自知穿得過於隨意,識時務道:“還請蘇奶孃爲寧兒打扮。”若是謝長安沒想錯,日後她會聽到無數“小姐,恕老奴直言……”不禁暗自叫苦,形勢比人強,除了忍,別無他法……

    蘇奶孃不卑不亢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會爲小姐準備妥當,小姐只需耐心記着老奴的話便可,此外,身爲女子,胭脂水粉是不能免的,如此將更顯女子容顏嬌美……”

    蘇奶孃說着,謝長安耐心聽着,沒有絲毫不耐,反而相當用心記下了,這點倒叫蘇奶孃高看了謝長安一眼,這氣度倒是不錯,只是與大小姐的溫婉相差甚遠……

    眼見確實到了該歇息的時辰,蘇奶孃也不多言,有條不紊地吩咐丫鬟備水,自個也忙碌着幫謝長安準備沐浴的物件,謝長安則在一旁回想着蘇奶孃教導,默記於心,外加於身。蘇奶孃見此,暗自點頭,毛病雖多,這性子倒是相當不錯的,有心無事不能成。

    片刻,水便備好,謝長安起身,邁着步子就往淨房去,一時未注意控制着腳步,步子不由邁得大了些,無形中,謝長安便感覺蘇奶孃的眼刀子已經投射過來,還有那句“小姐,老奴與您說過……”謝長安當機立斷止住了步子,回想着蘇奶孃的言傳身教,蓮步輕移地往淨房去了……

    好不容易更衣入了木桶,剛想凝神閉目,蘇奶孃緊隨其後道:“小姐,日後老奴每日會爲小姐備些鮮花浴、藥浴,保養小姐您的肌膚及調養您的身子,只是那藥浴泡着有些痛,還請小姐且忍耐。”

    謝長安點頭應允,以爲蘇奶孃就此打住話頭,誰曾想,新的一波教導再次襲來,“小姐,老奴……”不管蘇奶孃說了何話,謝長安只管點頭應允,只盼着趕緊沐浴完好躲回自個的梨花木大牀了,好讓她的耳根子好生歇息一下吧……

    謝長安如願耳根子清淨時,許是太累了,不多時便進入了夢鄉。夢裏,只她與燕清嵐二人,她卻不是傾城絕色謝長寧,仍是原來的謝長安,意氣風發的謝長安!燕清嵐在梅花樹下彈着琴,梅花紛揚,而她就着琴聲,一時興趣執劍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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