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女人瞪大了眼看着古曉月,其它幾個人也是一臉陰霾。
“我有指名道姓嗎你們想對號入座關我什麼事”
“你”
“傅大少,你找我來就是爲這些無聊的事嗎”
古曉月沒再理會那幾個女人,而且幽幽地看向一直在看戲在傅羣:“那恕我不能奉陪了”
幾個女人看上去很不甘心,還想說什麼時,卻被傅羣的眼神嚇了一跳。
“都給我滾出去”
傅羣用力放下手中的酒杯,語氣變得滲人。
衆人一陣錯愕:“”
“耳聾了嗎還不滾”
“是是,我們馬上出去”
衆人見狀,嚇了一跳,紛紛跑了出去。
一時之間,包廂房裏只剩下古曉月和傅羣。
“喝一杯”
傅羣又恢復了正常,笑意很深地看着古曉月:“不會不賞臉吧”
古曉月心知走不了,自然也沒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坐在他的對面。
“傅大少找我來究竟什麼事”
“別急啊喝一杯再說”
“不好意思,我對酒過敏”
“是麼”
傅羣喝了一口,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她:“是不敢喝吧”
“傅大少怎麼認爲就怎麼認爲吧”
古曉月面不改色地看着他,語氣淡漠:“我覺得還是說正事要緊”
傅羣沉着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笑得滲人:“聽說你跟阿晨走很近”
“他是我的學長,偶爾見面罷了。”
“是嗎”
傅羣打量着她,笑了起來:“古曉月,你該不會誤會什麼了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阿晨的病情”
“那傅大少可能找錯人了,我又不是醫生”
古曉月挑眉,很是無辜地看着他。
“你不是秦業平很欣賞的學生嗎你若不懂,他怎麼可能把你推薦給我父親”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我確實沒法醫治傅學長的病。”
“古曉月,你又何必藏着掖着呢我是阿晨的哥哥,難不成會害了他”
“傅大少說笑了。我一個剛進學校的學生能有多大能耐秦主任可能就是想培養我罷了。”
古曉月淡定地看着傅羣,面不改色。
傅羣:“”
這古曉月看起來也不像在說謊,看起來是他想多了。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能有多大本事
這麼一想,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得意與傲慢,可臉上卻是滿滿的擔憂與關心:“那依你所見,阿晨的病情怎麼樣能不能醫治好”
“這很難說秦主任現在在想辦法,不到最後,誰也沒法下定論”
古曉月聞言,故作遲疑與爲難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出聲。
“什麼真的一點保證都沒有嗎”
傅羣惱火地瞪着古曉月,很是急促:“古曉月,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救阿晨”
古曉月嘴角抽了抽,看了陰險的傅晨一眼,一臉無辜:“傅大少,我也希望傅學長能平安無事,可我能力有限啊這話你還是跟他的主治醫生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