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澈看着坐在天台上的傅晨,不解地看着他:“獨自一個人在這裏悶酒”
“來,陪我喝一會”
傅晨遞了一瓶碑酒給他,聲音有些沙啞。
“你的身體纔剛恢復,不宜喝太多”
餘澈接過酒,淡淡地提醒道。
“沒事,過下癮而己”
傅晨看了餘澈一眼,苦澀一笑。
“行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餘澈打量了他一圈,若有所思:“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也沒什麼事,是我想不通而己”
傅晨又喝了一口,自嘲一笑:“在他們的心目中,或許永遠只有我大哥纔是最重要的”
餘澈微微皺眉:“爲什麼這麼說”
“我媽聽說他生病了,正在鬧着得想辦法讓他回家呢”
傅晨的目光看向漆黑的夜色,聲音飄得悠遠:“從小到大,他們一直把他當繼承人培養,卻絲毫沒注意他幹了什麼事而我卻是一種負擔。”
“阿晨,你別胡說”
“我沒胡說。因爲我身體不好,所以他們自然關注我比較多,卻對我大哥也產生了愧疚。”
傅晨看了餘澈一眼,緩緩地繼續說道:“現在對他如此關心與不捨,或許也成了一種習慣。”
餘澈:“”
“阿澈,你說我該怎麼辦”
傅晨略帶着一絲迷茫,脣角勾起一抹嘰笑:“他回來的話,估計又不平靜了”
餘澈看着傅晨,心裏嘆了一聲氣,卻很是堅定地提出了建議:“既然如此,那就請君入甕”
傅晨:“”
南晶晶趴在牀上,委屈地瞅着她。
若她真不來學校,那她怎麼辦
以後豈不是更無聊
“嗯”
古曉月靠在牀頭,放下手中的書,若有所思地看着南晶晶:“晶晶,你和程風的事,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南晶晶微愣了一下,癟了癟嘴:“先瞞着我爸,等時機成熟了再說”
“哦”
古曉月眨了眨眼,略帶着一絲戲謔之意:“什麼時候纔算時機成熟該不會是想先上車後補票吧”
南晶晶微愣了一下,漲紅了臉,嗔怪地瞪着古曉月:“你說什麼呢”
若她真那樣的話,不被他爸給剁了纔怪。
不過
到最後沒辦法的情況下,或許也是一個好辦法。
想到這,南晶晶的眼睛一亮,腦海劃過一個和諧的畫面,忍不住笑了起來。
古曉月見狀,嘴角抽了抽:“晶晶,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了說出來分享一下。”
南晶晶回神,臉紅得像熟透的蝦,略帶着一絲尷尬:“沒有哪有什麼好笑的事,你不許笑話我”
古曉月:“”
她什麼時候笑話她了
這話聽起來似乎覺得有點怪怪的
“對了,小月,我爸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後遺症了吧”
南晶晶沉默了一會,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急促地看着古曉月。
古曉月微愣了一下,若有所思:“若不出什麼意外,是沒什麼大問題的。除非”
“除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