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的心猛地顫了一下,臉色驟變,卻又很快地恢復了正常。
“你應該比我們還清楚,不是嗎”
秦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語氣變得冰冷:“機會已經給你了,你可別後悔。”
阿牧:“”
他有什麼可後悔的
爲了報仇,他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也該了結的時候了。
只是還沒得到秦家的一切,他實在不甘心。
想到這,阿牧的眼裏閃過一抹陰狠之色,卻又瞬間即逝。
秦業平和秦聲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自然也沒錯過他那陰霾的目光。
只是,他們有點想不懂,這阿牧和他們秦家到底有何冤仇
爲何從秦英的感情下手
最重要的是,他們竟然連自個的親人都狠心下毒手。
“行吧,看來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秦聲的脣角勾起一抹嘲諷之色,語氣卻變得凌厲與冰冷。
緊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門口處,拍了拍手。
瞬間,門口走進來兩名保鏢。
“秦少,有什麼吩咐”
“把他看好了,若出什麼事,唯你們是問。”
“是。”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阿牧猛地站起身,臉色黑沉似墨:“秦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便只能這樣了。”
秦聲無辜地看着他,目光幽冷。
“你們沒權利這麼對我。”
阿牧瞪大了眼,激動不已。
“那便試試看。”
“你”
“別急,總有你申辯的時候。”
“”
阿牧愣了一下,雙手緊握成拳,面色陰沉地看着他。
秦英看着門口攔住她的保鏢,不悅地斥責道。
然而,保鏢卻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小姐,麻煩您回去,別讓我們難做。”
“什麼意思”
秦英瞪大了眼,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們:“你們這是想軟禁我”
“不是”
“還說不是”
秦英氣憤不已,聲音提高了不少:“那爲什麼不讓我出去”
“這這是秦少決定的。”
“什麼”
秦英臉色驟變,渾身一僵:“我哥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哼,我纔不信你們的鬼話。”
秦英不悅地冷哼了一聲,急匆匆地跑進了屋裏,卻不忘放狠話:“你們給我等着”
兩名保鏢:“”
另一邊:
“秦總,咱們已經拿到這藥草了,是不是馬上回去。”
“不回去還留在這裏幹嘛”
秦業安看着渾身狼狽的自己,眉頭緊皺。
本以爲是簡單的事,沒想到差點受傷了。
若不是遇到有緣人相助,估計現在還在迷路中呢
不過,這恩情也只得等以後再報了。
想到這,秦業安的眸光變得幽深,看向遠方。
醫院裏:
古曉月檢查了一下白玉敏的情況,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這時,門口卻響起了聲響。
只見秦聲緩緩地走了進來,咧嘴一笑:“小月,這些天辛苦你了。”
古曉月聞言,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客氣了有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