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姝看都未看那人,冷然道:“晚霜,打”

    晚霜一直怯懦的頷首,她可是認識來找事之人。

    “小姐,她可是柏氏身邊的紅人”晚霜偷偷的看一眼那嬤嬤,這便嚇的趕忙縮起來。

    張靜姝看了一眼晚霜,依舊是冰冷的模樣,再次道:“打”

    那老嬤嬤聽着料定她們不敢,這便嘲諷道:“孃親是個沒用的草包,這閨女真是根兒正苗紅”

    話音剛落,“啪”很是響亮的一耳光,驚的屋內依舊嘲笑着的衆人,下意識安靜。

    老夫人聽着斂眉,心頭不快道:“誰在門口放肆”

    晚霜瞧着嚇的不行,拽着張靜姝的衣袖便緊張道:“刁嬤嬤可是柏氏那邊帶來的人,這打了她,要是怪罪,可怎麼是好”

    “以下犯上的賤奴,難道不應該打嗎我親自動手,沒有折了鎮國將軍府的面”張靜姝知道這道門沒有這麼好進,故意提高聲音道。

    柏氏聽着心下一惱,打狗還要看主人,她這是做給她看的嗎她這個時候不能慌。

    老夫人就是再不待見張靜姝,但是這道聲音,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眉色一寒,心中不住有些煩惱,冷聲道:“進來”

    門口的簾子,應由老夫人院子裏的婢子撩起,但是張靜姝小站片刻,依舊未曾等到有人打簾。

    “呵,可真是看不上我”張靜姝說着環顧一個個丫頭婆子。

    這一個個都是老夫人院子裏的,各房巴結還來不及,哪裏會怕她再說,這之前可是有人打點過,她們一個個自然不會去觸這黴頭

    “晚霜打簾”張靜姝說着,甚至故意高聲道:“這院子的婢子沒有規矩,咱們不能沒有規矩”

    晚霜此時真是嚇的不住顫抖,臉上慘白,可是卻也聽張靜姝的,將那一根根珠簾撩起。

    瞧着這齊聚一堂,張靜姝進屋直接撩起裙襬,朝着老夫人深深一跪。

    老夫人瞧着她異常俾睨,畢竟她總共生了三個兒子,三個兒子全部封侯,兩個女兒一個在宮中爲太妃曾是先皇貴妃,另一個更是嫁去慶國公府,正兒八經的國公夫人。

    “孫女靜姝,外出歸來,特來向祖母請安。”張靜姝說着,便微微俯身叩首。

    老夫人很是俾睨她,直接轉眸看向最爲令她滿意的張鳳鸞。

    “鳳鸞,剛剛不是說要帶你裁剪新衣,你可有喜歡的樣式,祖母給參謀參謀”老夫人就讓她在那跪着,也不搭理。

    這能難住張靜姝

    她直接接過晚霜手中的木盒,微微打開道:“孫女跋山涉水,求來高僧一串小葉紫檀的念珠,特敬獻祖母。”

    說着雙手舉過頭頂,卑謙非常。

    此時小小的堂中所有人詫異的看過來,她們從未見過她這般沉得住氣。以往這個時候,她早就和老夫人鬧起來。

    柏氏瞧着她這般,心中暗暗一惱。氣的咬牙,卻笑的和煦,故意道:“靜姝你不聲不響消失半年,當真讓我們好生擔憂。”

    說着,斟酌着咬脣關懷道:“那人對你可好怎不見你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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