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居這三局下來,已經紅眼。咬牙切齒道:“你賭不賭”

    “賭,爲何不賭妹妹經哥哥教導,也覺得甚是好玩呢”張靜姝說着,她又是那般笨拙的將骰子放入骰盅。

    天真的傻傻道:“那哥哥這次要怎麼賭”

    張樂居瞧着她這般模樣,心中也在揣測,不禁咬牙道:“這次我要改規則”

    一聽這話,滿堂瞬間開始議論紛紛,但是張樂居可不管,他這兩把輸的太多,他必須全撈回來

    “賤婢,我現在就壓你剛剛贏的雙倍,只問你,敢不敢跟”張樂居顯然破釜沉舟道。

    張靜姝聽着一陣猶疑,不解道:“哥哥,你剛剛都借錢了,還有什麼可以押呢”

    “我押自己這條命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靖安侯府嫡長子,還不值你那些錢”

    其實,現如今旁觀者,那都是一個個老手,聽着只覺得這張靜姝定然要被忽悠。

    畢竟,張樂居賴賬慣了,而且他也就這麼一說,字據擔保什麼也都沒有。典型就是哄小姑娘玩兒鬧

    就在所有人都在看熱鬧之時,就聽見張靜姝傻傻問道:“聽說賭坊可做擔保,對嗎”

    說着,她便看向那不遠處的燕凌度。而此時燕凌度只覺得,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爲難她。

    現如今這好了,她讓擔保,典型就是拉賭坊入局

    更可惡的是,她身後那人一直盯着,他要如何說。

    沒了他的指令,一旁的小廝,很快便直接走抵押流程。最終用字據押於桌上。

    瞧着一切辦理妥當,張靜姝依舊是那副懵懂的樣子,微微道:“哥哥你現在可以說怎麼賭了”

    張樂居是何人,瞧着那字據,他冷然一笑:“妹妹,讓你知道什麼是絕地反擊”說着,他自是嘶撕的笑了起來。

    而這狂妄的笑聲,眸中卻隱忍不住的陰毒。

    “咱們一局定勝負,比誰的點數小你敢不敢”張樂居幾乎是要吃了她道。

    “哥哥說什麼便是什麼”張靜姝溫順沒脾氣道。

    晃動骰盅的聲音,使得張樂居雙眸充滿血色,他咬牙死死的看着張靜姝。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當即猛然將那骰盅大力拍在桌上,冷聲道:“我不信,你還有這麼幸運”

    未曾理會張樂居這會兒的白話,張靜姝又是老樣子,將骰子放入骰盅,便直接扣過來。

    “好了”她倒是很平靜。

    瞧着她又是如此,張樂居忍不住嘴角一抽:“你都不搖搖就這般輕視我,還是自視甚高”

    聽着他這般說,一般來說,張靜姝應該要趕忙辯解,更是象徵性的搖兩下。

    但是她此時周身的氣質大變,只見她扯脣桀驁道:“對你,這般就夠”

    見她忽然變換的氣場,張樂居心中一沉。但是他早便沒有後悔的餘地

    不過,他依舊嘴硬道:“這次你先開”就算她有貓膩,先開總是逃不掉。

    毫不猶豫掀開骰盅,張靜姝倒是很自信的單手撐頭,微微道:“哥哥這是怕了嗎”

    “賤婢,等着跪地求饒吧”張樂居此時心中詭異頷首,更是及其不易察覺的朝一旁小廝看了一眼。

    那小廝微微頷首,他自是嘶撕的笑了起來。

    “你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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