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說這話的時候,就沒有想到,爲何女兒會去賭坊”張靜姝眸中沒有悲傷,卻滿是冷厲。

    仿若,她看的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仇人。

    見她眸中的恨意,引得張寧楚心頭一陣心虛,他不敢與之直視。這便轉而看向吳黛青,怒聲道:“看看你養的好女兒”

    “啪”吳黛青正欲開口維護,卻不想臉上火辣辣的捱上一巴掌。

    對於突如其來的一切,張靜姝並未感受半分震驚。因爲在原主的記憶之中,這樣的場景很是熟悉。

    那柏氏,總是各種作妖,而眼前這個娘,更是隔空也會遭難。這一巴掌都算輕的而吳黛青被打,被折磨,從來都不會吭聲。

    那麼這次,也絕對不會有半分反抗。

    “呵呵,侯爺,你就這點能耐了”萬萬沒想到,這道嘲諷的聲音,竟然來自吳黛青。

    張靜姝甚至都好奇的看過去。只是,吳黛青卻很是疼惜的看着張靜姝一眼,這便冷厲的望向張寧楚。

    莫名,這種幽怨狠厲的眼神,竟然使得張寧楚腳步一個不穩。不過,那也是在朝堂摸爬滾打的老手,怎麼會被一女子唬住。

    他這便找回心神,好看的眸色一眯道:“你剛剛說什麼是想請家法嗎”

    面對家法,吳黛青早便不懼,這些年,她爲了兩個孩子,各種忍氣吞聲。他的何種折磨又沒有經歷過

    “家法你覺得你以往的那些手段,哪個比家法弱了我會懼”說着,她明顯一頓。似厲鬼一般,雙眸睜大,咬牙逼近張寧楚。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到時候父親一定會來看我,瞧着我傷痕累累,被你打死,你覺得你這侯位還能保住你這張家還能安穩”

    聽着吳黛青的話,張寧楚沒有半分懼怕,冷聲道:“呵,你覺得,本侯會懼怕個榮國公府”

    張靜姝聽着滿目皆是嘲諷,不過,卻很好的隱藏自己。這會兒可是他們夫妻二人的事兒,她這個時候不宜插話。

    果然,便聽見吳黛青幾近癲狂的嘲諷道:“怎麼你忘了你我可是由先帝賜婚,出了事兒,我榮國公府拿你沒辦法,難道皇家拿你也沒辦法”

    一聽這話,張寧楚心頭一滯。不曾想,她竟然敢拿皇家威脅他。不過,他會懼怕

    猛然掐住吳黛青的脖頸,冷聲道:“現如今新帝登基。你吳家早便沒落,而本侯很受新皇重視,你覺得就是弄死你,陛下會因爲榮國公府,怪罪於本侯”

    聽着他這般言辭,張靜姝忽然想到一件事。爲何,自己的孃親剛嫁靖安侯府,那吳家卻開始慢慢退出朝堂

    只怕,這中間,要有這靖安侯的功勞吧

    想到此處,張靜姝眉心一擰。這便直接起身,走到張寧楚身側。

    哀憐道:“爹爹,你心裏不曾有過女兒與孃親,那你爲何要與孃親生了我與哥哥”

    一聽這話,張寧楚下意識一滯。最開始,他並不是這般厭煩吳黛青,相反,就吳黛青的樣貌,曾經的先帝,也很是垂涎。

    但是,自那場變故,還有與吳家

    越想,他臉上一閃心虛,而這個表情,剛好令二人捕捉。他最終,沒有繼續說,直接甩袖道:“哼,你們好自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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