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鳳鸞被她娘一說,想着裘家的威望勢力,腰桿不自覺更是硬了幾分。
“若真是如此,我看那個位置,誰還敢跟我搶”她說着,明明柔媚的臉上一陣冷厲閃過。
母女二人這還沒有行至老夫人處,便遠遠看見那一排排身着白色素衣的奴僕。
柏氏瞧着一副高傲的樣子鄙棄道:“這裘家還說是望族,也這般沒有規矩派人來還着白衣,真晦氣”
此時的張鳳鸞瞧着也很是不快,她生平最討厭這及素的東西。這一個個婢子送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一個個白衣飄飄跟幡子似的,着實令人看着氣惱。
“娘,沒事兒一會兒領了人,便讓她們將衣衫換了咱們家這些衣裳還能出不起嗎”此時她已經走到了那整齊站立的奴僕眼前。
她的話並未引起那一個個婢子的任何漣漪,她們規整的站着,紋絲不動。見她們如此,柏氏心中還是有讚賞的,畢竟能把人訓練的這般有素,說明鎮北裘家不是紙老虎。
遠遠的,老夫人此時就坐在院中飲茶看書。聽着有人進來,便擡頭看去,笑着便開口道:“柏氏,你怎的來了”
柏氏自己倒是笑的親熱,小碎步扭的不要太好看:“老夫人,這不是說鎮北裘家來找咱們大小姐,我這纔將鳳鸞帶來”
“祖母,不知這鎮北裘家找孫女何事”張鳳鸞當即盈盈福身。
那一直候在遠處的裘家管事,聽着下意識擡頭,當即臉上不自然的色彩閃過。老夫人本還笑着的臉,當即便有些難看,就連那來不及收的嘴角,也在一抽一抽的。
而此時,那本候在一旁的裘家管事,這便招呼兩個婢子去迎人。
柏氏聽着聲音,心中漏了一拍,這纔看着張鳳鸞一眼。而張鳳鸞同樣一臉驚詫,同自己孃親尋聲看去,只這一眼,二人滿眸便都淬着惡毒。
“柏姨娘,妹妹,怎麼是這個眼神看我”張靜姝一副虛弱的樣子,被人攙扶着。
老夫人此時臉上鐵青,冷眸眯着道:“剛剛你不是還昏迷不醒”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向着柏氏,張靜姝心頭一冷。不過還是強撐着身子,跪安道:“祖母派人去請,孫女哪裏敢怠慢,便過來看看。”
“我不是說過讓你在後院好生養着趕緊給我滾回去”老夫人本就無意讓張靜姝來,她確實想讓張鳳鸞頂,可是這還沒有想到計策,她們倒是自己先來了。
本欲將計就計,誰能知道,這個時候張靜姝竟然蹣跚着過來請安。
柏姨娘瞧着那裘家管事的殷勤,也聽出了老夫人的意思。眸色一轉,這便笑着上前道:“哎呦,瘋姑,你這病怎麼又犯了瞎說什麼呢”
說着,便轉頭看着老夫人道:“老夫人,快讓人將瘋姑擡回去好生救治,這真是說犯病就犯病”
她演的很是自然,因爲她不會放過任何能加持自己女兒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