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柏氏怎麼會讓她的寶貝沾染半分污點
見她一副輕視的模樣,老夫人可忍不住:“你無法無天,非要鬧個府上不得安寧,這會兒倒是會惡人先告狀”
正說着,那已經被圍毆至重傷的老嬤嬤,哀嚎道:“老夫人救命呀”
這一聲哀呼。引得一直隱在後方的柏氏率先垂淚。
這便趕忙來到老夫人臉前跪地道:“老夫人,這毛嬤嬤是我從家裏帶來的,爲人最是溫潤,手工做的也是極好您層送太妃的百花圖,便是出自她的手上”
說着明顯帶哭腔,一副說不下去的樣子。不住的難捱道:“她那巧手是京城有名的,現如今”
說至此處,她早便泣不成聲。張靜姝依舊躺在躺椅上,就笑看着她。
果然,柏氏也不跪了。一副被傷透了的模樣,雙手從袖中拿出那持家印鑑,高舉過頭頂道:“老夫人望您收回持家印鑑,兒媳無能”
她一將印鑑高舉,老夫人倒是心中一慌。柏氏這幾年怎麼料理的闔府上下,她心裏怎麼會沒數現如今,要說誰能鎮住這侯府內院,唯有柏氏
“你這又是犯什麼傻賭的個什麼氣”老夫人說着,便緊了兩步趕忙去攙扶。
但是,柏氏似鐵了心一般,拼命搖頭就是不起。
邊哭邊道:“老夫人,您瞧瞧毛嬤嬤的手,鳳鸞那彈琴舞墨的手,被靜姝毀了,現如今毛嬤嬤的巧手也被毀了,這要我這我如何在有臉掌管印鑑”
張靜姝倒是懶洋洋的,一審懶腰道:“祖母,孫女剛剛是幻聽了嗎”
她明明臉色煞白,起身都有些搖晃,但是這聲音倒是清亮嘲諷。
老夫人一聽,這便氣不打一出來。冷聲道:“這是要老身請家法嗎”
瞧出老夫人眸中已經有了殺意,張靜姝倒是不懼,緩步走向老夫人:“祖母,您從進院便準備打殺靜姝,竟也不問問爲何我會鬧事”
“你鬧事還有理由”
“哦孫女知道了,在祖母眼中,靜姝就是禍害對嗎”張靜姝說着若有所思。
旋即,看着那毛嬤嬤,冷冷道:“祖母,若孫女真是禍害,在她欺主咒罵的時候,我應該拔了她的舌吧”
她明明看着毛嬤嬤,可是這話不僅僅是對老夫人,更是對柏氏說。
這毛嬤嬤可有背景了,論起來還是柏氏的遠房親戚,打小就養在將軍府中,年輕的時候,那出門一趟都堪比一般貴門的小姐。
“你這個惡魔,你想做什麼”柏氏與毛嬤嬤關係最是要好,當即嚇的吐口而出。
張靜姝看也不看她,盯着毛嬤嬤道:“嬤嬤,剛剛你怎麼罵我的來着你不是說,我孃親的十指,你都曾用竹籤挑過,不差我這一個嗎”
毛嬤嬤接着的命令是要激怒這張靜姝,但是這真的激怒的張靜姝,怎麼就像惡魔化身一般
“你本就該死,你個魔鬼”毛嬤嬤嚇的口不擇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