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姝一直都是清醒的,此時躺在牀上,滋潤的不行。今夜剛好是清塵值守,她便輕聲道:“雅苑那邊沒有動靜”
“有動靜,你聽”清塵閉着眼睛,微微道。
可不是,輕微到不可察覺到腳步聲,從房頂,旋即落地。接着,張靜姝便藉着月光下,看見了一道人影映在窗戶上,緊接着一節竹筒插了進來。
房門被利刃撥開,一個黑衣人動作很是爽利的翻身而入。看着牀上的張靜姝,他冷冷道:“莫要怨我,就怪你自己”
說着,他直接打了一個響指,這便有人扛着一口麻袋而入。
“將人放下,去通知那邊,事兒成了”站在牀邊,剛剛很是感慨的黑衣人道。
不過,那抗麻袋的黑衣人倒是不以爲意。自顧自的解開麻袋,將裏面藏着的流丐倒了出來。
“去,將牀上的女子睡了。”他自顧自的吩咐道。
“不是說放屋裏就行,怎麼還做這種齷齪事兒”
“小姐說了,必須好好糟蹋糟蹋她,一定要將這件事做的板上釘釘”
“可”
“拿錢做事,快些,一會兒人該來了”
“”
眼看就要睡下的柏氏,聽到張如玉得手的消息,這便欲去收拾張靜姝。若是真能落實她私通,定然可以將她與她那個娘,扔去個鄉下悄悄弄死
正準備穿戴整齊去收網,就聽見張鳳鸞微微睜眸:“娘,別去你怎麼知道,張靜姝就一定上套了”
張鳳鸞卻強撐起身子,微微搖頭道:“她現在邪的很,別去了有沒有問題,娘你都別去了”
一聽這話,柏氏心裏着急的不行,趕忙上前,查看道:“我兒,你這是怎麼了”
打下她關心的手,張鳳鸞將自己沒入被中:“娘我要好好想想了如果,我連個張靜姝都搞不定,那入宮,早晚也是個死”
從未想過,一向高貴恍若仙子的女兒,要親手沾染這種事。柏氏此時心頭懊惱的不行,自責道:“都是爲孃的錯,若是爲娘當年嗚嗚嗚”
“娘一心鍾愛爹爹沒有錯,錯在張靜姝母女身上今兒我沒聽你的話,主動向張靜姝發難,每一局看似死局,她都成功破解”
她很是惆悵的說着,旋即有些說不下去。終於調整了一下,才又道:“她還讓攝政王另眼”
“什麼那個賤蹄子勾搭上了攝政王”柏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攝政王是什麼人,整個舜天神明一般的存在。
“我多次各種藉口接近齊王,可是從未沒有一次成功,但是她做到了”張鳳鸞很是黯然,不過,真的是黯然嗎
不,她心裏與眸中,都有種隨時欲攪碎她人火在跳動。她不容任何擋在她的前面,如果有,那也只會是死人。
知女莫若母,柏氏坐定後:“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