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得如何見風使舵，更知道如何演戲。
其實孫小空師徒，就是他主動要求去試探秦烈的，他在哪裏假裝好人，目的就是要給秦烈一個他是好人的印象。
這種把戲，秦烈豈能上當。
若非心繫寒玉，他早就拂袖而去。
孫昌確認了秦烈的實力後，開始各種旁敲側擊的打探秦烈來歷。
秦烈敷衍了一會兒之後，見孫昌始終不把話題引入正規，不由得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咳咳孫昌，我來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幫助孫小念治好寒毒，另外一個就是打聽寒玉，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孫昌看了一眼孫小念。
秦烈繼續說道：“其實我早些日子，給孫小念的校服口袋裏面放了一個道符，那道符有凝神靜氣功效，這兩天晚上，孫小念的感覺應該會好了不少”
孫小念亮起雙目：“不錯，這兩天晚上感覺的確很好，想不到竟然是你的功勞，不過話說道符是什麼東西”
孫柏業驚呼道：“什麼道符”
秦烈看向孫柏業：“你知道”
孫柏業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的說道：“我也只是在一次十分偶然的機會下，聽一個前輩提起過，那是傳說中的存在。據說有一種境界的人，超過了先天大圓滿。”
他盯着秦烈，就像是在說秦烈就是那個人。
秦烈微微一笑：“說下去”
大家盯着秦烈，就像是看着一個怪物一般。
誰都知道，孫柏業接下來要說的，必定駭人聽聞
“真的假的”孫小空忍不住問道：“太玄了吧”
孫柏業道：“你還沒有到那個層級，自然不知道，聽說真正的隱士高人，甚至可以踏浪而行，恍如天人”
孫小空看向秦烈。
秦烈只是平淡的點頭：“你說對了”
孫柏業看着秦烈，頓了幾秒之後，他突然拉開了椅子，直接跪在了秦烈面前。
秦烈微微皺眉：“你這是幹什麼”
孫柏業道：“前輩，請恕小人有眼無珠，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人日後願意爲前輩做牛做馬，肝腦塗地，請前輩收晚輩爲徒”
孫小空一臉尷尬，他看自己鬢髮花白的師傅，管一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人叫前輩，甚至跪下求他收徒，他有些無地自容。
孫柏業是什麼人那是金川人人敬仰，放到省內走到哪裏都備受尊敬的老前輩啊。
秦烈見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一擺手：“你還不夠資格”
“什麼”
孫小空再也忍不住，他直接站了起來點指秦烈：“秦烈，你太過分了，我師傅是什麼人誰見了他不求着他收留，我師傅跟你客氣客氣，你不但不領情，還如此狂傲。”
孫柏業厲聲呵斥道：“坐下”
孫小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