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2隊的情報沒有錯,在將軍府的巨大後院內,正中央處,聳立着一個被八條粗壯鎖鏈固定的巨石。
巨石劍一樣筆直,四層樓高,上貼滿了符紙,閃爍藍光的符號佈滿整個石身。
底部是個祭壇,同樣是無數符號紋路雕刻,時不時有流光順着迷宮一樣的刻痕內遊走。
這裏,就是神器所在地!
這種重要的地方,自然是被重兵把守。
天照2隊負責這裏的,是刀客沖田月一忍者士夫賢。
只不過和前院的一樣,一進來就被認定爲敵人,一羣人二話不說直接開幹。
沖田月一穿着女子一樣的服飾,腰間別着一把武士刀,黑髮束成馬尾,簡潔幹練,穩穩的站在原地,少有主動出招。
就是這樣看起來進攻性不強的她,周圍已經倒下四五個侍衛。
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被一刀兩斷。
稱號爲「天和刀客」的沖田月一,靜若處子,動若閃電。
每一次出招,都必定會收割一條對手的性命。
她冷眼看着前方,注意力分散開來在每一個人身上,任何人只要敢冒然接近,迎接他的都必將是頂尖高手的死亡寒刃。
就連自己的隊友士夫賢,都不敢站在她的周圍。
造型有些cos旗木卡卡西的士夫賢,反握着苦無,眼角低垂,懶散的站在距離沖田月一十米外,一副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的模樣。
對於周圍的侍衛來說,眼前這兩人都極爲危險,前者是上前會死,後者是動作有攻擊跡象了都會遭到遠程打擊。
隊伍中,4個人倒在地上,身上插着小臂長的苦無,喉嚨或胸口。
沒人去在意他從哪裏掏出來的,只知道對方比自己強。
死亡懸在每一個人的頭上。
“士夫君,你還在等什麼?”沖田月一微微側臉道。
“啊,月一醬不要着急嘛......現在我要是去弄了,可就要留下可愛的月一醬一個人對付這些傢伙了啊。”士夫賢笑着說,在手指縫隙多出了三隻手裏劍,“所以,讓我再保護月一醬一會兒吧”
沖田月一皺了皺眉:“士夫君,你要知道你現在的任務!”
“真是嚴厲呢......嘿嘿嘿,但是這樣的月一醬纔可愛。”
士夫賢側臉看了一眼背對着他的沖田月一的腰身,口罩下的嘴脣不禁有些乾澀。
“好吧,那麼,接下來就交給月一醬啦。”
沖田月一沒出聲,只是手握緊了刀柄。
士夫賢屈下身,望着不遠處幾層樓高的劍狀巨石頂端,腳下發力一躍,化作黑影疾速飛向目標。
“他們的目標是神器!拿下他!”
侍衛裏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頓時最近的十幾人圍了上去。
且這一次,他們不再是雜役亂舞,而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合圍,刀劍上竟然還燃燒起了鬥氣的劍光!
“嘿嘿嘿......對嘛,這樣纔有意思嘛。”
士夫賢落在捆住劍狀巨石的粗壯鐵鏈中間,沒再前進,反而原地躍起旋轉。
“風遁櫻之舞!”
咻咻咻...
數道寒光從他身上飛射,圍着他身體迴旋一圈,化作滿天的櫻花散落。
玫紅色的花瓣翻轉飄動美如畫,冰冷的死亡藏在每一片花瓣後面。
頓時!
唯美的花瓣猛然加速,瞬間變成了收割生命的絕望死神,櫻花繚亂中,侍衛們慘叫着落地。
桃色的死亡之光在空中拉起炫目的斑斕線條,餘韻還在飄零,士夫賢穩穩落在神器頂端。
“月一醬加油哦!”
他無視下方虎視眈眈的侍衛,對衝田月一大喊。
接着他轉過身,拿出符咒,蹲下操作起來。
“他在破壞封印!快阻止他!”
有人大吼,侍衛紛紛在刀上注入力量,讓刀身點亮,沒有那種輕功就順着鎖鏈往上跑,誓要斬殺最上面的士夫賢。
沖田月一冷冷的看着那些敵人,上半身稍微前傾,做出了準備狩獵動作:
“居合八重雨燕!”
沖田月一的身影模糊了一瞬,用快到看不清的動作拔刀斬!
連灰塵都切開的劍光一分爲八,每一道拖着比月光還要冰冷的寒芒,像雨燕一樣對着衝上鎖鏈的侍衛們衝去。
沖田月一的整個動作流程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
就彷彿是時間都爲她專門停滯了一瞬,八個能讓武器發光的侍衛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統統在同一時間被收割生命的雨燕掠過脖頸......
沖田月一刀緩緩收刀,隨着咔的一道入鞘聲八個人慘叫都沒有,脖頸爆出血霧,頭身分離,潰散落地。
空氣安靜下來,周圍的士兵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都停在那裏。
“擅入者死!”
沖田月一收起動作,靜靜的站直,冷眼望着祭壇。
她用最直接的方式警告着他們,殺意早已瀰漫在整個後庭。
不知道哪裏飄來一片樹葉,被風捏着,飛向沖田月一。
沖田月一目光微微一斜空氣傳來輕鳴,她好像拔刀了,又好似沒動,樹葉在半空中被一分爲二。
“分兩路!你們搞定下面的!”
不知道誰喊了聲,幾十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執行,紛紛讓刀身充能,一半衝上鎖鏈,一半整齊有序的壓向沖田月一。
“自尋死路!”
沖田月一冷哼一聲,手放在了刀柄,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出現在了最近的那個侍衛面前,在對方頭盔下似乎是驚恐的眼神中,刀光一閃而逝,血痕未現,人又馬上消失。
人羣中,一朵名爲殺戮的花朵,正在以生命爲養分,飛速的綻放着。
而這一切,則被時間線剛好與之合併的兩人陸離多娜娜在天上看得清清楚楚。
“你到底還要這抱什麼時候?”被攬住腰抱着的多娜娜忍不住問道。
她的風潮不能讓他懸空而停,只有陸離的「滯天波尋」才能做到,爲了不暴露,只能這樣便宜了陸離。
“啊,不用擔心,我能抱很久的。”陸離隨口回道。
“我是問我們什麼時候下去!”多娜娜沒好氣道。
和陸離呆一起越久,她就越容易被這傢伙激怒,這一點她本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
減少情緒化,是她從小到大的天份和環境使然,能讓她避免很多麻煩。
然而現在這份優勢正在被陸離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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