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三才轉來這個學校,並不知道這個學校之前的慶典是什麼樣。因爲激動和欣喜,她也沒有去做任何的資料查詢。
如果有稍微去搜索一下這個私立貴族學校的校慶場面,也就不會有那讓她人生改變的事件發生。
並不像其他學校那樣搞怪,這個學校的盛會,是以莊嚴肅穆爲主要的氛圍。
但星天外不知道。
那天,她拿出了連穿都捨不得穿,用近乎所有存的積蓄買下的一件純白色的花嫁系列洛麗塔裙子。
校慶當天,按照和那些女生約定好,稍微晚些纔到學校,天氣陰。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白色蕾絲裙襬,被緊束的細腰,和露出香肩和讓人嫉妒的成長度的抹胸,
挽起的長髮,白色細跟高跟鞋,和披在長髮上的白色蕾絲頭巾,
雖然個子不高,但氣質和精緻的妝容都無以倫比,
帶着蕾絲手套的雙手捧着一束藍色妖姬,擡頭挺胸的一步步踏進了校門。
從進入校門的剎那,他便成爲了所有人視線範圍內的焦點。往來的同學或老師都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她,有讚歎、有震驚。
連天空的陽光都躲進了雲層,將純白的星天外格外的凸顯。
“感覺像是好多針在刺着皮膚,”星天外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心裏早已經緊張得快要六神無主。
同時,心裏也在逐漸產生疑問......
爲什麼,他們的穿着這麼的......肅穆和嚴謹全都同意穿着着學校的制服,而且胸口還戴上了平常都不會用到的校徽胸針。
如果是其中一兩個如此這般那倒也正常,但從進入校門開始直至約定好的教室,都是如此。經過的起碼上百人,沒一個不是身着正裝。
“至少,她們是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的。”她越發的緊張,帶着一股莫名的擔憂和疑慮,推開了教室的門。
然後便瞪大了眼睛,連呼吸和心跳都凝在了那一刻。
原本熱鬧着的教室在星天外一進入的瞬間便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身着白色花嫁洛麗塔的星天外。
震驚、奇怪、驚豔、欣賞、羨慕。
男男女女各種正面或負面情緒鋪天蓋地的涌向她,但更多的,是這下有好戲看了。
他們和外面遇到的那些同學一樣,全都是正裝出席,無一例外。
“怎......怎麼回事”星天外忽然有些慌張,六神無主的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個和她約定好的女生,“你們......”
那個女生和一羣女生圍在一起,首先看着星天外也是心悸了一下,因爲着實是很驚豔。然後便回過神來,平息了緊張的內心走到了星天外面前,快速說道:“哎呀你終於來了呀~快,你在咱們年級人氣最高,咱們已經向老師讓你爲開幕式發言人了,學生會也同意了哦”
說着,便推促着星天外朝外走去,“快快,你先去禮堂後臺等着,等下要叫你的時候你就出來致辭~這是稿子~快點哦~”
“誒不、不是,”星天外接着稿子有些懵逼,因爲個子小,被推行着往外走去,“你們、你們怎麼沒有穿......”
“哎呀,你放心~我們可是一個團隊,因爲要最後出現纔會有最佳的效果,所以等下咱們都會換的,”那女生解釋道:“你先去哈~走這邊,這邊人少。”
那女的催促道:“放心放心你趕緊等下還要讀稿子呢”
帶着疑慮、擔心和懵逼,她坐在了禮堂後臺,焦灼的等待着,心裏一直很莫名的慌張。
“但是,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想到這裏,心裏不禁鬆了口氣。
自我安慰也好盲目信任也好,自己的愛好會和大家的裝扮一樣大膽的展示出來,而且因爲有大家一起,所以不會被針對,不會被別人說是怪人、異類。
另外就是爲了讓班級顯然突出
“對就是這樣”
想到這裏,她也開始認真的看起了這份演講稿。
隨着時間的流逝,足以容納數千人的大禮堂逐漸涌入學生。星天外在後臺自然是聽到了動靜,因爲並非表演晚會,所以整個後臺化妝室就只有她一個人在。
校長、各年紀領導也逐漸入場,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當然還有一位特殊的嘉賓,也就是隆重邀請的副市長,因爲這裏也是這位副長的母校。
在進來之時,這位副市長認真的掃視了一遍高三的學生們,嚴肅的表情讓校長他們有些踹踹不安。
如果星天外在這裏,一定會嚇一跳。
因爲這位正是她那死板嚴厲的父親。
臺下,
星天外所在班級區域,兩女生正在交頭接耳。
“莉莉,這次你把演講機會給她了豈不是讓她又出風頭了”
被問話的那位,自然就是與星天外約定好的那位女生。
只見她冷冷一笑:“誰知道呢~站的越高才會摔的越狠,這種風頭,足以讓她身敗名裂了~”
“嘿嘿~這下子全校都會知道她是個奇裝異服的怪胎~我們學校可是貴族學校,容不得這樣子的怪人佔據最佳人氣榜首~”
......
不知不覺,外面熱鬧的場景安靜了下來,星天外閱讀的認真,也顧不上奇怪爲什麼同學們還沒來換衣服。
稿子不長,讀了好幾遍確定記下之後,她便屏息靜靜外面聽着學生會長的開場白。
“煢煢孑立,踽踽獨行,xxx高校在數萬學子的經歷與見證下,風雨無阻的走過了50年......”
一大堆官方、沉重、訴說披荊斬棘的話語之後,再將第一排的老頭們挨個感謝了一遍,迎着熱烈的掌聲,讓星天外緊張的話語總算傳來。
“下面,我們有請三年級學生選出的代表上臺致辭大家歡迎~”
“總算是要來了嗎”星天外站在簾子下面,做了一個又一個的深呼吸。即便是做了十足的準備,到了最終的前一秒依舊是緊張無比。
她看了看身上的洋裝,自我安慰道:“沒關係,我還有同學們”
只是有些奇怪,
“她們爲什麼還沒有出現
哦,
對了,
現在是我一個人上臺,她們應該是在臺下爲我加油吧”
她已經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疑慮了,或者說不敢去面對如若同學們是騙她而現在導致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