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惠惠就更生氣了,收住的眼淚又氣出來了。
抹了一把眼睛道“可是您知道剛纔父親跟我說什麼嗎”
說來讓丁惠惠崩潰。
“父親把我叫過去,審了我幾句我能接受,是我給家裏丟人了,這都沒什麼。可是她讓我去跟丁包包交好今日的考覈他看中了丁包包的潛力,覺得她魔器特殊,在輔助之路上會有好造詣,讓我去拉攏她進琉璃宗”丁惠惠抓住母親的胳膊,惶恐道“母親,我知道你不爭,可是你也要想想我跟大哥啊這琉璃宗早晚會是我大哥的,難道你要看着一對有心機的母女倆進來分一杯羹嗎”
“丁包包這明顯就是那天沒得手後,故意做給我父親看的她還是想着進了琉璃宗,誰知道她安了什麼心,日後會不會對我們使絆子。”
“難道您想看着我們現在的家庭被外面的女人攪散,父親被人搶走嗎”
不想。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
丁夫人平日不爭,是因爲丁大銘尊重她,不會往家裏帶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現在聽女兒一席話,她覺得的對,現在事情的無法改變了,再論誰對誰錯也沒有意義了。
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爲兒女們,那個丁包包絕對不能認回琉璃宗
想明白後,丁夫人拉着女兒手道“你且先安安你這性子,這事得從長計議。”
還不知道這一切的丁包包,坐在酒店的房間中,一邊擔憂着莫冰那邊的情況,隨後忍不住想到丁大銘的那張臉。
那是種複雜的心情。
初見這個生身父親,丁包包心情意味難明,很複雜,很矛盾。
一邊歡喜着,一邊怨恨着。
僅是他向自己看來一眼,都能讓她心臟狂跳數倍。哪怕知道他是個不負責的男人,哪他還不認識自己。丁包包都忍不住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所以今天的考覈中,在這男人的注視下,丁包包全身的血液也是沸騰的。也在力求表現自己的同時,想讓他看看,自己並不輸他精心養大的女兒。
甚至,她比丁惠惠更好
夜色漸濃,整夜丁包包都沒有睡好,丁夫人躺在牀上也是輾轉反側,聽着耳邊男人入睡的呼吸聲,只覺胸口火燒火燎的難受。
皇宮內,馬車因爲紀柯的命令還停在後殿草坪上,魔駒低頭喫着草。
莫冰蜷縮在座墊雖然憋屈了一些,但也不是十分的難受。
昏昏欲睡之際,肚子咕咕地叫了兩聲。
莫冰閉着眼就把肚子壓住。他不會真的讓自己在這裏呆一夜,明天再一起出宮吧
莫冰還在心裏腹誹着他的小可真的變了,外面就在這時踏來了腳步聲。
莫冰警惕的側耳,廂車被輕釦了兩長一短。聽到這暗號,莫冰人都激動了,彎着腰從馬車上下來時整個人失衡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