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壓制到了極致的火山在一瞬間爆發,澎湃的殺機,讓四人如墜冰窖,身上冷汗颯颯而落。
強烈的壓迫感,令得他們全身僵硬。
生死危機,瞬間來臨
隨即,一道身影,踏着狂霸步伐緩緩走出樹林。氣吞山河,日月驚破
黑髮如墨,迎風招搖。白衣勝雪,被氣勢掀得獵獵作響
陰沉的臉上,殺機無盡。
“你是誰”張濤一驚,望着那強悍的身影驚愕道。
“我是收你命的人”強勢話語,霸氣無邊凜然殺機毫不遮掩,滔天怒火唯有鮮血才能澆滅
“劍兒”玉茹煙望着那霸道的身影,眼中露出驚訝之色。不過隨即便是滿是擔心之色道:“你快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走”
張濤乃是青羽城出了名的混混,其已經開了四十條靈溪,一身氣力,已經達到了四百斤
而且其性格狠辣,殺人不眨眼。在多年的廝殺中,更是有一身不俗的戰鬥經驗
方劍只有數條靈溪,對上他,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方劍心中流過一道暖流,母親爲了自己走出方府,即便是現在,她第一反應還是自己的安危。
“孃親,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傷害你的”方劍微微一笑,露出自信之色。
玉茹煙愣了愣,今日的兒子和往日竟然不大相同。
“你就是方家出了名的廢物方劍”張濤一愣,手腕上傳出疼痛被其無視,嗤笑道。
方家廢物,青羽聞名。年過十五,竟然只開啓了數道靈溪,比一般僕人還不如。真是將方家嫡系的臉丟乾淨了
想不到他竟然還真有勇氣出現,好好待在一旁看不就好了
非要跳出來找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張濤將手腕上的樹枝直接拔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心中卻是暗道:樹枝貫穿手腕,所用力量至少兩百斤以上。這廢物難道最近有所突破
大意了
起身之時,張濤臉上露出殘忍之色道:“既然你來了,我就讓你看一下你母親如何在我承歡的。就當這樹枝的回報了”
方劍嘴角微微裂開,露出一抹殘忍之色。
這種敗類,活在世界上都是浪費空氣
兩百八十道靈溪在體內不住運轉,狂暴的力量在體內不斷肆虐。閃舞..沒有多餘的話語,方劍腳步一踏,身體瞬間而出。速度之快,肉眼難以捕捉。
轟然臨近張濤之時,拳頭便是攜着方劍全力落在了張濤臉上
砰
兩千八百斤巨力落下,直接將張濤的腦袋轟爆
紅白之物綻放,美麗中血腥之極
一拳落下,方劍身體沒有停止。一晃之下。臨近另外一人,再次揮拳之時。又是一朵血色煙花綻放。
擡腿一掃,空氣倒卷。一道身影直接被掃出幾十丈,砸在地上,瞬間身死
僅僅眨眼間,四人已經死了三人。方劍站在玉茹煙身前。拳頭之上滿是鮮血,伸出手臂。
“孃親。”
在方劍身後的最後一人直接被嚇傻。剛纔一瞬間,直接的好似一股清風從自己身前吹過。隨即便是三人死亡。一切都來的太快
玉茹煙震驚,望着方劍好似從來不認識一樣。那伸出的手臂她都不敢去拉。
而且,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了張濤可是開啓了四十條靈溪的人,竟然在他手中被一招轟殺
這簡直就顛覆了方劍在玉茹煙心中的形象。
吞了吞口水,玉茹煙死死盯着面前的方劍,似乎要透過身體去看一下這身體中究竟藏着一個什麼樣的怪物。
自己兒子怎麼可能如此
“我拉你,孃親。”方劍微微一笑,似乎剛纔那一幕對於他來說十分平常。
看着方劍那陽光的笑容,平凡的面容竟和記憶中那道身影如出一轍。玉茹煙終於是確定了面前這男子是自己的兒子。
不過他的變化太大了。以前的自卑已經在悄然間化作了自信
若說以前方劍自卑,那麼此時的方劍便是意氣風華
和當初的那人如此相像
伸手拉住方劍的手,玉茹煙緩緩起身。
“你”望着方劍,玉茹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回家我慢慢給你說。我先把這個人解決了”轉身之時,方劍冷眉一橫。殺機再現。
對於傷害自己孃親的人,唯有殺
身影一晃直接臨近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最後一人。
“,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我是被逼的都是張濤逼我乾的”那人神色恐懼,不斷求饒。閃舞..
方劍那強悍的力量已經讓他絕望,連張濤在其手中都沒有半點反擊之力。自己怎麼可能是其對手。
一股尿騷味從其身上散發而出,直接被嚇尿了。
“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受後果。是不是被逼,已經不是那麼重要”方劍無視那人的求饒,一把握在其臉龐之上,五指發力,直接將其頭顱捏爆。濺了方劍一身鮮血。
“走吧孃親,我們回家。”將手中鮮血一甩,瀟灑轉身之時,拉着還在發愣的玉茹煙向着青羽城走去。
一路上,方劍吐了兩次。第一次殺人,還是有點受不了。而對此,玉茹煙卻是搖了搖頭,有些心疼。
“劍兒,這一個月你去哪裏了”草屋中,玉茹煙看着坐在木桌對面的方劍,有些責備之意。
方劍笑了笑,從懷中拿出赤血草道:“喏,去找這個了。”
說着便是起身將家中的藥碾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將那赤血草扔入其中慢慢碾碎。
“有了這株赤血草,你的手就能緩解一些。這十多年來,辛苦你了,孃親”方劍淡淡道,似乎在自言自語。
但是話語落在玉茹煙耳中卻是十分感動,本來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不着痕跡得收了回去。
“不過從今以後,這個家我會替你扛起來的”拿起研磨好的靈藥,方劍拉着玉茹煙的手。看着那手上潰爛的血肉,方劍心中難受。
這全部都是因爲自己怪自己無能
不過從現在開始,一切都不一樣了,自己脫離了廢物之名更是獲得了無上機緣
從此,他不會在讓孃親受到哪怕一點委屈
輕輕得將靈藥敷上,又找來一些布條將其包紮了一下。方劍才笑了笑道:“恩,好看多了。”
“別貧,這一個月你到底去哪裏了”玉茹煙眼一瞪,似乎有些生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