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阿淵,”程天晚一臉擔憂看着走神的莫淵,莫淵搖了搖頭,回過神來,當桃花眼對視上程天晚那雙令很多人着迷的眼眸時,莫淵心裏有些煩躁,眼中飛快閃過一絲不耐。
而這不耐恰恰就被關注他的程天晚看了個一清二楚,程天晚那常年勾起的嘴角僵了僵,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了起來,沒一會兒就鬆手了。
“阿淵,你怎麼回事,怎麼走神了,身體不舒服嗎”程天晚上前一步,剛想把手搭在莫淵額頭上,莫淵腳步一轉,退後了幾步,臉色有些不善。
歐陽修和穆南柯上前幾步,直接擋在莫淵面前,防備看着程天晚,那樣子感覺就像是莫淵的護花使者似的,而莫淵就是那隻花。
噗呲,就在外面的人有些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低笑聲響起,莫淵赫然轉頭看進天字一號包廂,心裏砰砰砰跳個不停,莫名的興奮感讓莫淵有些不知所措。
莫淵心裏吶喊着,進去,快點進去,莫淵剛想有動作,擋在門口的袁志砰把門給關了起來,莫淵桃花眼一瞪,差點讓袁志懷疑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個男人的事情了
莫淵把手搭在開門鎖上,轉了一下,再轉了一下,發現門被反鎖了,差點就想踹門了,他的第六感非常準,完全沒有出過差錯,他現在懷疑剛剛笑出聲來的肯定是他媳婦,可,這真的要氣死他了。
外面的人有些懵逼,莫淵這位先生怎麼回事那表情妥妥的想拆門趕腳。。
袁志走到莫淵身旁,剛想說話,就被一聲低喝聲給搶先了“袁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給我解釋清楚嗎”
袁騰剛走到樓上,入眼的就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阿奴,和兩位戰戰兢兢的小廝,其他的人他都認識,可是都不太熟,莫,歐陽,穆,程四大頂級家族的最大繼承人,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他都不敢得罪這幾個人,只能拿袁志開刀了。
袁志心裏很是不爽,可礙於還有外人在,他也不想落了聚寶閣的面子,也沒開口說話。
袁騰幾步走到衆人面前,此時的表情要有多差就有多差,自認爲頗有氣勢的眼睛瞪着站在一旁,如驚弓之鳥的兩個小廝“還不把人帶下去,你們想死是不是。”
兩個小廝身體顫了顫,也知道袁騰指的是什麼人,直接把躺在地上,沒有一點聲音的阿奴給擡了起來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袁志,這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不是吩咐下去幾個人來天字包廂來收答案嗎人在那裏”袁騰整個人都快氣炸了,這些人真能夠折騰人的。
袁騰就是一個欺善怕惡,欺軟怕硬的人,也只敢針對袁志一個人發火“快說,你”見袁志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袁騰差點就要爆粗口了。
袁志說到最後一句踹了出來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的,他覺得那客人也太兇殘了吧。。
莫淵衆人嘴角同時抽了抽,踹他們能說他們要耳聾了嗎一個大男人居然對一個女人如此,咳咳,不過他們還是覺得那男人很牛逼,都是那個名喚阿奴的女人太作了,居然朝人家身上撲去,這是多久沒見過男人的架勢
袁騰瞪了一眼袁志,輕輕咳了咳,這袁志,也太不懂禮貌了,沒看到這裏還有一羣外人在這裏嗎這些話說話來丟的可是聚寶閣的臉。
袁騰原本有些怒氣衝衝的表情瞬間一收,看向莫淵五人的時候眼中帶着滿滿都的恭敬“這三位少爺,兩位小姐,剛剛鄙人已經說了,你們有想寫的那盒子裏面裝着的東西的答案,那鄙人就再吩咐人給你們送過來筆墨紙硯,這次打擾你們了,鄙人在此就跟你們說一聲對不起了,請各位少爺,小姐能回包廂去嗎,鄙人跟二當家有話想說,拍賣會結束之後,鄙人一定去包廂親自跟你們道歉。”
袁騰這一番話說下來不說莫淵幾人,就連袁志聽了這番話都側了側眼睛看向袁騰,若不是知道袁騰的爲人,袁志都想讚一聲好了,瞧這話說的冠冕堂皇的,他給打一百分。
莫遙扯了扯程天晚衣襬,低聲說着“晚晚,這聚寶閣的掌櫃挺好說話的,我們現在要回去了嗎你不是說要寫答案嗎”
莫遙雖壓低聲音,可在場的都是有修爲的人,怎麼可能聽不見,程天晚有些尷尬,看向莫遙的時候眼中帶着一些責備,莫遙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腦袋,低下頭,有些害羞。
歐陽修和穆南柯都要被這兩個女人的做戲給噁心到了,程天晚是怎樣的人,也就莫淵那傢伙還察覺不到,他們早就把這兩人的小心思給看透了,不得不說程天晚這女人的演技當真了的。
程天晚柔柔看着莫淵,輕起粉脣,“阿淵,那我先下去了,我們等一下再聊。。”
莫淵心思完全沒放在程天晚身上,眼中還是隻有那道緊閉的紅木大門,也沒聽清楚程天晚話中的意思,就胡亂點了點頭,看得旁邊站着的歐陽修和穆南柯兩人都想一巴掌拍醒這男人了。
等程天晚和莫遙兩人走進天字四號包廂的時候,袁騰心裏鬆了一口氣,眼睛直接看向莫淵三人,當看到莫淵三人的面容時,袁騰眼神變得直勾勾起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眼神到底有多噁心,也沒意識到他眼中的可不是什麼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