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晚也被自己師父這話給嚇到了,她一直都沒有想過,自己師父會這麼就動手打沉星辰,即使她覺得沉星辰說話說的太過沒過腦子了,可也沒有想到,自己師父一句話都不說就動手,而且還說的那麼嚴重的話,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另外一邊的五人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幾人會沒事吵起來,不過這樣正好,對他們這一邊的人也是有好處的,不過書涵沒有到那個時間點,他卻不會放鬆下來,沒到莫淵出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變。

    而沉星辰就直接多了,直接被原嵩給打擊到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沒有我這樣的徒弟那你說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沉星辰簡直就是被原嵩給氣狠了,什麼話都說的出來,而且說的還挺狠的,如果這樣放在有秩序的國家,沉星辰這樣,絕對是妥妥的不尊重師長的徒弟,是非常嚴重的,不過這樣放在神醫門的話,眼中的程度也是有的一比的。

    沉星辰真的被氣的連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雖然腦中在極力勸着自己,可卻一點用都沒有,告訴自己這是自己師父,如果真的被自己師父趕出神醫門了,他怕是就沒有好下場了。

    可他真的忍不住下去了,還是好煩,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心裏就像是有一隻野獸一樣,把他的理智都給抓走了,心裏也只剩下了濃濃的憤怒,以及想要討回公道的意思。

    明明剛剛就不是這樣的,剛剛在做什麼呢哦,對了,剛剛師父在跟對面的人說話,都是對面的人,才讓他小師妹委屈的,他纔會幫他小師妹跟這個老不死的說,老不死纔會這麼對他的,如果沒有對面的人,沒有對面的人還有多好,都是因爲對面的人,他們纔會有一些事情的。

    沉星辰也不知道怎麼了,又想到了小師妹說的裏面的男人,即使小師妹救那個男人是出於其他原因,可他還是覺得好討厭裏面的那個男人,比起自己師父,他可能更加痛恨裏面的男人。

    沉星辰捂着已經發麻的臉,低低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陰深深的,看起來也格外令人覺得恐怖,沉星辰擡起眼眸,眼中也也不知名的情緒一閃而過,低聲開口着“師父,剛剛我們可不是在說這件事情的,而且,我們門派之間的事情,還是回去說好一些,免得被其他人看了笑話。”

    沉星辰這句話有種一語雙關的作用,即說出來了剛剛不是再說這件事情,還有一件就是先放下現在這件事情,回去再說,先解決剛剛的事情再說。

    書涵聽到沉星辰這話,心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果然,沒有什麼事情是你想的就可以做到的,這還真不是一般的悲催。

    原嵩雖然也只要,他更加不會被對面人的小把戲給唬住了,對他來說,麻煩的一直都不是對面的人,而是程天晚心中所想的,所要做的,裏面的人,到底是對程天晚來說是怎樣的關係,以及,裏面的人是誰,這纔是他想要搞明白的意思,當然,書涵這麼說,他也不能就那麼算了,起碼他作爲一個師父,也不是一個可以好惹的人。

    原嵩在沉星辰話音剛落的時候,並沒有去注意對面的人,而是冷冷看着沉星辰,語氣也非常冷淡開口着“回去之後,去刑堂領一百鞭再來找本座。”

    沉星辰聽到原嵩這話說的,臉色又蒼白了那麼一些,一百鞭,還真是不少,不過同樣,他心裏也慶幸了一下,索性現在不用被趕出神醫門,雖然回去之後情況如何,可至少還有挽回的餘地。

    沉星辰咬了咬牙,認真開口着“師父,我知道了。”

    原嵩明顯聽到沉星辰這個師父兩字,覺得有些厭惡了,看了沉星辰一眼,就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了。

    沉星辰有些降下來的火氣又被原嵩這眼神給挑起了,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着,心中對原嵩有多恨,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從他記事開始,他就跟在自己師父身旁,見過那麼高高在上的原嵩,他每時每刻都想要得到他師父的位置,如果得到了他師父的位置,那神醫門就是他的了,這種心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可就自己成型了。

    沉星辰心裏怎麼痛恨他的,原嵩不知道,因爲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外面被沉星辰的聲音給煩死,腦海卻被麻煩聲音給煩住了,冷冷開口着“再不閉嘴,我弄死你。”

    聽出了原嵩語氣中的冷意,那道聲音雖然心裏着急着,可它也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爲它知道,如果它再說下去,原嵩說的話就要成真了。

    原嵩終於沒聽見腦海裏那道聲音,心裏鬆了口氣,與此同時,他看向了程天晚,眼眸微微眯起,語氣沒有沉星辰的嚴重,可也不算溫和,“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除了你說的那個,裏面的男人跟你沒有一點關係”

    程天晚心裏一慌,她本來心裏就有鬼,被師父這麼說着,她也有些鎮定不住了,師父,他是知道了什麼嗎不,那不可能的,可能是師父在炸她的話呢

    可一對上原嵩的眼神,她又開始慌張了起來,想到了什麼,程天晚強行讓自己的表情溫和起來,千萬不能亂了陣腳,“師父,你覺得徒兒能騙你什麼騙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

    原嵩見程天晚還是這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恐怕連程天晚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她以爲沒有一個人能看出她的真面目,可唯獨她算漏了一點,也自信了那麼一點,她還以爲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瞭解她自己,殊不知,對面的原嵩,可能比她還要了解她自己,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原嵩是最瞭解程天晚的人,比她本人還要了解。

    可程天晚卻選擇了欺騙原嵩,其他事情還好一點,可程天晚卻是爲了另外一個男人騙她的,說嚴重點,原嵩從來都沒有把程天晚當做是徒弟來對待,而是當做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物來對待,現在卻告訴他,他的所有物不是他的了,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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