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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小玉之死

    陳柯見狀趕忙伸手去接,但警官並不遞給他。雯君皺眉:“那說不定是她留給我們的,是破案的線索呢!”警官聽說,便將信封打開來看。衆人好奇的探頭上去看。只見那歪歪扭扭的橫列幾行字在信籤紙上,還有指紋印在名字上面。雯君認真看下去:

    遺囑

    本人小玉,真名餘婉慈。浙江人氏。這套房子是我租的,不在我名下。我無權轉讓什麼,但我個人存有積蓄290萬餘,在我保險櫃裏。此積蓄來路正當,是我個人掙的。因爲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又沒有任何親戚,當然,有我也不願分給他們。

    我要將這筆積蓄贈送給我的朋友駱雯君小姐,在我死後就是她的了。此爲本人親筆。

    小玉10月18日

    “駱雯君,是你嗎?”警官挑眉望向雯君。

    雯君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這封信帶給他的,除了感動,還有震驚。她對小玉姐能夠預測到自己死亡的事情感到深深的震驚。如果她能預測,那她當時就已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吧?爲什麼我不能救她呢?我明明可以救她的!如果,我當時聰明點覺察到的話她的小高跟咯噔了一下,陳柯慌忙扶住她,說:“雯君啊,別想太多好嗎?”

    警官手一揚,說:“行了行了,這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一羣警察默契的走出門去,雯君和陳柯默默地跟在後面。

    空蕩的警局詢問室裏,只有警官、陳柯、雯君三個人。

    警官坐在靠椅上居高臨下地問:“你們跟死者究竟是什麼關係?尤其是你。”他手中的筆指向雯君。雯君心裏咯噔一下。什麼關係?朋友啊。可是普通朋友她爲什麼願意把那麼多財產給我呢?說實話她還真沒想到。

    警官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雯君,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陳柯開口了:“警察啊你別這樣一直盯着她看,她是我的女人呢。”警官忍不住笑了。

    “我當然知道,就是好奇你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死者不能開口,你們必須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

    雯君茫然的說:“小玉姐是”陳柯打斷她說:“我來說吧。小玉真名餘婉慈沒錯,浙江麗水人。她的家庭情況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她是一個人來帝都的。大概十年前吧,那時她17歲,現在27歲。她死前在紫禁之巔上班。沒有男朋友也沒有任何聯繫的親人,她的朋友很少,我、和雯君是她最好的朋友。”

    警官停下寫字的手,擡頭:“沒有了嗎?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線索?比如,死者前一天跟你們聯繫過嗎?”

    陳柯果斷的說:“沒有。”

    “你確定?死者遺囑裏明明已經預知了自己要出事的訊息,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會向你求助嗎?”

    陳柯肯定的說:“小玉是個倔強的人,越到臨死關頭,她越不會求人。”

    雯君垂頭喪氣的說:“是的,小玉姐是個倔強的人,我本來以爲她只是一時想不通,早知道她會遭此毒手,我一定保護好她!”

    “哦?你是從哪裏判斷她是被殺而不是自殺呢?”警官眯起眼睛。

    雯君擡頭:“你們做警察的人難道判斷力還沒我這個外行的強嗎?一看就知道是謀殺。小玉姐那麼熱愛生命的人,怎麼會自殺呢?如果她是自殺,爲什麼會寫那封預感‘將不久於人世’的遺囑,顯然是內心恐懼的情況下寫的,總之它不是自殺遺書。還有,哪有自殺的人會把自己勒死再去浴室裏躺着?那不符合邏輯啊!而且我看她手臂上還有淤青,那分明是毆打所致,她總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樣吧?!”

    陳柯按住她:“雯君打住,警察會有自己的判斷力的。”

    警察同志淺淺的笑了,露出一顆深深的酒窩,:“看來小姑娘挺有當偵探的天賦嘛!可是她既然是被謀殺,那兇手總要有一點圖的吧,小玉把她的錢都鎖了起來,並且沒有讓兇手找到,這一點很可疑啊。”

    “警察同志,你該不會懷疑雯君這樣的弱女子吧?”

    “找到兇手之前,所有人都是嫌疑人,也不排除外表柔弱的人擁有常人想象不到的力量,或者有同夥也說不定。”

    雯君有些惱怒:“叔叔,你這話可就說的太過火了!我也壓根沒想到她爲什麼會把那筆錢給我呀。而且我每天忙着上班,已經幾天沒跟她聯繫了。”

    “只是胡亂猜測,不要慌張,我說過了,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這些線索我們都已經掌握瞭如果有什麼進展的話,我們會打電話通知

    你們的。”

    警官有些疲倦的對他們下逐客令。雯君慌忙說:“那你會不會不通知我們啊?會不會這件事就石沉大海了呀!”

    警察調皮的說:“說不定哦!”

    “那不行,你必須得找出兇手啊!不然小玉姐會死不瞑目的!”雯君異常激昂的說,警察不說話。陳柯只好說:“雯君,你放心,警察同志就是爲人民服務的,他們一定會想辦法來查出兇手的。我們就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將雯君拖回車上。

    “你餓不餓?”陳柯邊系安全帶邊問。

    “還好。”雯君神情低落。

    “我家有綠茉莉卷,等會你去了就可以吃了,可好吃了!”

    雯君好奇了:“綠茉莉卷?這名字好新奇啊!”

    陳柯淡然笑道:“這是我從法國帶回來的甜品被你王茉姐改良後的作品,名字也是她取的。”

    “哦,那王茉姐爲什麼沒告訴我?”

    “她也正準備給你品嚐的,可惜你每天上班都回去的晚。”

    “好吧。你覺得小玉姐這事是自殺還是他殺?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我和你的想法一樣,認爲是謀殺性質的。不過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也不能確定。至於懷疑對象,我當然沒有。我跟她的來往也不是很頻繁,兇手一般都是隱蔽作案的,誰知道呢!”

    “嗯,如果真是謀殺,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查出兇手的。”

    “你可別攤這趟渾水,首先你沒有警察的具備調查的資格,其次,查案要面臨很多兇險的,兇手怕被揭發說不定把你也殺了!”

    “那怎麼辦啊我好苦惱,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慘死啊!”

    “回去再說吧!我現在心情也不好。”

    雯君不敢再說話了。窗外夜色醉人,窗內憂心忡忡。

    沒過多久抵達了陳柯的別墅。他的居室依然如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沒變什麼。書架上那排酒擺的整整齊齊,瓶身通亮,可以看出他真的是一個很嚴謹的人。

    雯君在真皮沙發上坐下,望着這牌酒發呆。

    “累了吧?先喝點果汁。”陳柯遞過來一杯橙汁,他託着杯底,把手對着雯君。

    雯君順勢接過來。“陳柯你爲什麼這麼懂女人啊?”

    “嗯?怎麼會突然這樣問?”他正站在臺面邊上調咖啡。是的,他十年如一日的寵愛咖啡。

    他剛在沙發上坐下,雯君說:“我好喜歡這樣的你,好想把你擁入懷裏。”

    他坐過來:“你現在就可以把我擁入懷裏。”雯君毫不猶豫的鑽進他的懷裏。“今天真的好累啊!”“我知道,小玉的事讓你傷心了。”她不作聲,其實他不知道的是他給她的情敵林疏影才真正讓她累。小玉是傷心,林疏影是傷神。

    “對,小玉姐的事我必須要查出真兇。不然對不起她留這麼多財產給我的心。”

    “別給自己那麼大壓力,她生前你已經對她夠好了。她留給你的財產就是你的,也別想着捐獻出去,你要知道她也是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繼承這筆財產的人。”

    雯君詫異的擡頭:“你怎麼知道我想把它捐獻出去?”

    “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嘛!你就是那麼一根筋的人,覺得不是自己的錢就不會要,說不定會捐給哪個災區。但是我勸你留着,你以後用錢的機會多着呢!你也不容易找人借,自己有是最好的。”

    “你簡直是我肚裏的蛔蟲,我想的什麼你都一清二楚。謝謝你的勸告,我會仔細斟酌這筆錢的。”

    “嗯,那今晚就別想太多,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去花店。我還要跟王茉談談,把你要去我的公司幫忙。”

    “爲什麼?”雯君詫異的睜大眼睛。

    他不答反問:“不想和我一起調查小玉案件的進度嗎?”雯君低頭默認。

    “好吧聽你的!對王茉姐要客氣點,畢竟是她收留了我,讓我前期得以在帝都生存下來。”

    “放心吧,這我知道。”“那我去洗澡了。”“等等,我們一起洗。”他一俯身就將她攔腰抱起來,清脆的嗓音糾纏在耳邊,醉人心魄。想想一下之後的畫面,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怎麼辦好激動好害羞,她的臉埋在他胸口,逐步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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