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米蘇那個女人,寧願依靠着沈逸生,都不靠他。
他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她給氣瘋了
“這”看着那些空酒瓶。
玉墨軒的經理,實在是很爲難。
就說:“總裁,您這都喝了不少酒了,要不今天就別喝了。”
“我給您開好了廂房,讓人送您過去休息好嗎”
許鈞陽是誰是整個昆都商界的大佬。
他跺一跺腳,全國都得地震的人物。
要是在他這玉墨軒,喝出了個好歹。
那他這輩子的前途,那可就盡毀了。
“我讓你拿酒”
讓他拿酒而已,這個經理卻這麼囉嗦。
許鈞陽頓時就怒吼起來。
“難道連你,也要和我唱反調嗎”
他不喝醉,怎麼能睡得着
安米蘇那個小女人的樣子,一直在他眼前晃盪。
他明明很生氣,可還是忍不住想她。
許鈞陽這麼一說,那經理就嚇得要死。
“總裁屬下不敢,不敢”
一邊說着,額頭上的冷汗就流下來。
“不敢就去給我拿酒”
“今天若是誰敢勸,就從玉墨軒給我滾出去”
他拿安米蘇無可奈何,難道喝點酒都不行了
“是,是,”許鈞陽都發火了,那個經理自然不敢再勸,急急忙忙的出去。
讓穿着統一許裝制服的服務員,送來了酒。
夜,漸漸的就降臨。
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不知覺就到了深夜。
喝了不少酒的許鈞陽,終於醉趴下。
嘴裏不停呢喃的喊着:“青青,青青,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這個樣子,那經理也沒法。
只能叫來的服務員,然後把他送回了鈞苑。
安米蘇預料的不錯。
這件事情不過兩三天的樣子,漸漸的熱度就下來了。
偶爾冒出一兩條新聞,也是諷刺安如珠。
仗着自己是安氏的千金,就想要惡意搶奪資源的行徑。
而安米蘇在發佈會上面,還表現出因爲安如珠的做法心情不好的樣子。
倒受到了不少媒體的稱讚。
甚至還給她扣上了一個:“國民好姐姐,”的頭銜。
對於這些安米蘇是絲毫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她保護了安樂,讓他免於被傷害。
不過安米蘇這邊不被這件事情影響了。
安文國這邊,倒是坐立難安的。
拉上了安如珠,就到了沈氏要見她。
舔着張老臉看着安米蘇就說:“米蘇啊,你別生氣,這件事情都是爸爸做的不好。”
“這不我拉着你妹妹來跟你道歉了。”
“你從小就大度,這一次也別和她計較了。”
他三番四次的警告過安如珠。
實在是沒想到這個不聽話的死丫頭,居然還敢違揹他的意思和安米蘇作對。
不然的話,那天安米蘇給他打電話。
他也不會顯得那麼的無所謂。
“呵呵,那如果我非要和她計較呢”
“她這一次,可是害得我差點身敗名裂。”
“安董事長難道還以爲,我會就這麼不了了之不成”
以前安如珠找她的麻煩,給她幾個巴掌,她也就消氣了。
可是這一次這個死丫頭居然敢對安樂下手。
所以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輕易罷休
看着安米蘇這不依不饒的樣子。
壓根兒就沒打算誠心來道歉的安如,珠頓時就火了。
拉着一張臉就罵:“安米蘇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別給臉不要臉”
這一次沒能直接毀了這個小賤人。
是她安如珠技不如人。
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會這麼乖乖的投降。
來日方長,勝負還不一定呢
不過安如珠這話剛說出來,安米蘇還沒有來得及表態。
安文國就陽起手,直接“啪,”的一巴掌。
打在了安如珠的臉上。
更是怒罵:“你這死丫頭給我說什麼呢”
“我在家怎麼告訴你的,不許和你姐姐叫板”
“你要是再不識趣的話,我就把你和你那個賤人媽關在一起”
“你別以爲你姓安,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安如珠這個死丫頭,永遠都蠢得像豬一樣。
明明知道安米蘇不好惹,還非惹個不停。
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查出來安米蘇帶着的那個小東西,究竟是誰的種。
但如果真的是許鈞陽的。
那安米蘇母憑子貴,盛許總裁太太的位置是跑不了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是萬萬不能和安米蘇鬧翻的。
“你打我你居然爲了安米蘇這個小賤人打我”
突然被安文國給打了。
剛纔還囂張的不行的安如珠。
捂着臉,特別難以接受的看着安文國。
眼睛紅紅的:“爸,你這可是第二次爲了這死丫頭打我了”
“我纔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而安米蘇這個死丫頭,還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野種”
她從小到大,可都是被安文國捧在手心裏面長大的。
但是這次安米蘇這小賤人一回來。
居然前後害得她兩次捱打。
所以安如珠氣得,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你還給我胡說八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都到了這個時候,安如珠還在那裏亂咬一通。
安文國氣得不行,直接又是兩個大耳刮子,甩在安如珠的臉上。
打得的安如珠腦袋發懵。
臉上也全是紅紅的手指印。
直到安文國打累了,臉上都是汗的時候。
旁邊看戲看得精彩的安米蘇這才冷笑着說。
“行了,演戲演夠了就停下來吧。”
她纔不會相信,安文國是因爲安如珠罵了她才動手打的。
一定是他還懷疑安樂的身份。
所以想要和她拉攏關係,從中獲取好處。
安文國這隻老狐狸,自來就是不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