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太過氣憤,他額間青筋暴露。

    “我告訴你安米蘇你休想把我許鈞陽踢得遠遠的”

    “你嫁不嫁我,這件事另說。”

    “但是安樂的事情,你休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了這話,實在是氣得腦袋都發疼的許鈞陽,就直接摔門而去。

    隨着“嘭,”的一聲摔門聲,安米蘇的房子裏面就恢復了平靜。

    任由那摔門聲的音震,迴響在她的耳邊。

    安米蘇就將已經到眼眶的眼淚強逼了回去。

    許鈞陽這麼堅決,看起來等到安樂回來。

    他們是真的,回不去當初在沽海時的平靜生活了。

    “啪”安家的客廳裏。

    逃跑了幾天,被抓回來的安如珠。

    被安文國一巴掌打進沙發裏。

    耳邊充斥着安文國的怒罵:“你這該死的臭丫頭,居然敢害死老子的兒子”

    “老子今天要是不打死你,老子就不信安”

    許瑩瑩他可以不心疼,但是那個兒子可是他的心尖肉

    結果就那麼流掉了,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眼看着安文國這麼下死手打安如珠。

    嚇壞了的李曉瑩,自然是要過來拉的。

    一邊拉,還一邊說:“安文國你給我住手”

    “你兒子死了又怎麼樣,你要是把如珠給打死了,你就真的一個孩子都沒有了”

    當初她打定了主意,不讓許瑩瑩把孩子生下來。

    本來想從醫院那邊下手的,可是怎奈安文國嚴防死守。

    把那小賤人護的滴水不漏的,她就只能讓如珠去動手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安如珠怎麼着都是安文國的女兒

    難不成沒有了兒子,就讓安如珠賠命

    聽到李曉瑩這麼說,本來就氣的要死的安文國,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在李曉瑩的臉上。

    李曉瑩的臉,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安文國卻還是不消氣:“李曉瑩你這個惡毒的老女人”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你策劃的”

    “你以爲老子會放過你嗎”

    說着就回過頭來,對着李曉瑩拳打腳踢的。

    那下手之狠,簡直恨不得直接要了李曉瑩的命。

    “啊,啊,”而整個安家客廳裏,也頓時就想起來,李曉瑩淒厲的慘叫。

    躲在暗處的那些安家傭人看到了這一幕,也完全不敢插手。

    而早就被安文國打怕了的安如珠,也不敢過來拉。

    只是跪在一邊,邊哭邊求饒:“爸,爸,算我求求您了,您別打媽媽了。”

    “我錯了,我做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你放過我和媽媽一條生路吧”

    “你要是把媽媽打死了,所有昆都人都會恥笑你的”

    安文國好面子,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還是虛僞的想要聽別人說他好。

    所以安如珠這麼一說,這才讓他毆打李曉瑩的手有些停頓。

    而就在這個時候,安文國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

    心中怒火難消的安文國又踢了李曉瑩一腳。

    這才接起電話:“喂,什麼事”

    “安董事長這裏是醫院,許小姐現在爬上了頂樓要跳樓自殺,麻煩您趕過來一下吧”

    “什麼”一聽對方的話,安文國頓時就慌了。

    冷冷的瞪了李曉瑩和安如珠一眼。

    惡狠狠的說:“你們兩個給我等着,等我回來再和你們算賬”

    說完了這話,就急匆匆的出了安家的門。

    安家那邊因爲一個許瑩瑩,這段時間鬧得烏煙瘴氣的。

    許鈞陽也下令,盛許集團旗下子公司五六個和安氏合作的項目,不再繼續合作。

    讓深深知道他得罪了許鈞陽的安文國,不安極了。

    安撫好了許瑩瑩那邊,他設法的想要見許鈞陽的面,可是都被許鈞陽的人給擋了回去。

    “總裁,您要的資料已經查到了。”

    “之前沈逸生簽下了安總之後,花了很大的力氣抹去了這些資料的痕跡。”

    “這些資料都是賓城那邊的人,跑了很多渠道才找到的。”

    這個沈逸生,做起事情來還真是絕。

    如果不是他們總裁有實力,這些資料還找不到呢。

    對於趙助理的話,許鈞陽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只是直接揮手讓他出去,然後還說:“把郝少叫來。”

    “是,”聽到了許鈞陽的命令,趙助理就恭恭敬敬的出去。

    不過十多分鐘的樣子,郝向宇就進了許鈞陽的辦公室。

    笑着在他對面坐下,就說:“什麼事情啊,這麼着急把我叫來”

    也虧得他在盛許附近喫飯,不然哪能這麼快就過來

    “你看看這個,”見郝向宇來了,許鈞陽就把資料給他。

    “我和安米蘇的兒子有遺傳性抑鬱症,你對這個病了解嗎”

    安米蘇那麼說,一開始的時候他本來在懷疑。

    她這丫頭是把孩子給藏了起來,不想讓他找到。

    可當他真的查到,沈逸生確實送了個孩子出國。

    而且也確確實實在治療抑鬱症的專業機構。

    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遺傳性抑鬱症”一聽這話,剛纔還嬉皮笑臉的郝向宇臉色立馬嚴肅起來。

    “你和小草不都挺健康的嘛孩子怎麼會遺傳這樣的病”

    抑鬱症這個東西,就算是大人患病,也很難調節治療。

    更別說是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了。

    所以這些年小草一個人,都是怎麼過的日子

    郝向宇這麼說,許鈞陽想也知道這病是非常嚴重。

    就說:“許家祖上沒有這樣的病,估計是青青的親生父母”

    “這樣的病症,隔代遺傳也有可能吧”

    安米蘇是孤兒,她的父母誰也不清楚是誰。

    而且她給安樂取名姓韓,那應該也是她親生父母的姓氏。

    “當然有可能,”說起這個,郝向宇的心情就更沉重了。

    “這病我之前看過很多資料,醫治起來很艱難。”

    “小草能把患這病孩子帶到這麼大,實在是不容易。”

    “所以鈞陽,孩子回來了之後你就”

    許鈞陽和他說過,等到安樂從國外回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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