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眯着眼睛說:“但是如果有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咱們兩個都算是孤身一人,同病相憐。你要是受了委屈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出頭的!”
看小白那樣子,義氣得彷彿就像個義薄雲天的男人。
安米蘇眼睛都紅了。
“謝謝你呀小白,”一邊拉着她的手,一邊就這麼說。
如果她有姐妹,應該也是小白這樣的。
“跟我客氣什麼呀,”見安米蘇臉紅紅的,眼睛又紅了。
沈小白就伸手過去。
在她又嫩又滑的臉上捏上了一把。
嘴裏還說:“死丫頭,手感真好。難怪能把許鈞陽迷得神魂顛倒了!”
“討厭,”沈小白總是沒個正形。
安米蘇就拿手拍她。
然後又問:“對了,昨天過年你爸媽沒找你麻煩吧?最近這段時間,他們還總是問你要錢嗎?”
以前沈小白剛到昆都的時候,生活都成問題。
她爸媽那時候總是會打電話來問她要錢。
那種無情的父母,簡直是開了安米蘇的眼界。
“沒有,他們不太找我了。”這種傷心的事情,沈小白不想跟安米蘇提。
一邊笑着,一邊就敷衍着揭過。
清官難斷家務事,就不讓青青跟着她糟心了。
兩個小姐妹,在客廳裏面聊的熱火朝天的。
反倒是站在園子外面,和郝向宇聊天的許鈞陽。
和他的小女人對視了之後。
他嘴角甜蜜的笑意一直就沒有消失過。
然後看了郝向宇一眼,就問:“你那眼睛是怎麼回事?又被沈小白打了?”
沈小白那個女人,簡直就是有暴力傾向。
動不動就動手。
也就只有郝向宇這種受虐狂,會喜歡她了。
“是啊,”明明被打了,郝向宇還笑得一臉甜蜜。
回過頭看許鈞陽,神色還頗爲得意。
“鈞陽我跟你說啊,我昨天晚上親到小白了。而且,還摟着她睡了一晚上。”
這種事情在昨天晚上之前,郝向宇想都不敢想。
所以突然就達到了。
他簡直就像是中了超級大獎一樣的開心。
“你們做了?”郝向宇這麼講,許鈞陽就挑眉問。
沈小白那女人,這麼容易就被拿下了,不太可能吧。
“沒有沒有,”許鈞陽這麼問,郝向宇就樂呵呵的搖頭。
“沒有做,不過我們之間的關係,突然就進了這麼大一步,我已經很開心了。”
要知道之前他是沒想過,這麼順利的親到沈小白。
“抱了一晚上都沒做?”
結果他還樂成這個樣子。
許鈞陽就有點鄙夷郝向宇了。
“所以你就親了她一下,然後單純的摟着她睡了一晚上,你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這麼沒有出息的郝向宇,好意思說是他許鈞陽的兄弟嗎?
“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許鈞陽一臉的瞧不起,郝向宇反倒理直氣壯。
“你以爲我是你呀那麼禽.獸,喝醉了就耍酒瘋,把小草給佔了。還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喫那麼多苦。
這貨不就是仗着小草從小就喜歡他。
所以才肆無忌憚的嗎?
他和小白根本就不一樣,不能亂來的好不好?
“好好的,翻舊賬幹嘛啊?”
郝向宇這麼一說,許鈞陽就心虛。
以前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
所以就趕緊的扯開話題:“昨天晚上我媽又鬧青青了,我拿我媽簡直沒辦法了。青青肯定覺得傷心了,還不願意和我說。”
說起這個,許鈞陽就覺得心煩。
“我就知道許伯母會這個樣子。”
許鈞陽這麼一講,郝向宇是一點都不意外。
“暫且拋開伯母和付父伯母之間的恩怨不說,就安樂得的這個遺傳型抑鬱症,都是個大問題。
就是換着了我媽,我要是娶這樣一個,給孩子帶來遺傳病的女孩兒。估計他們都會誓死反對到底。”
畢竟都是父母啊,爲孩子的以後着想是正常的。
“我知道,”郝向宇這麼一說,許鈞陽也點頭。
“可是我和青青,是不可能會分開的。我媽這麼鬧騰,都是於事無補。”
等過上幾天,他就去和青青把證領了。
天暖和一點,就舉辦婚禮。
很多事情他已經讓底下的人在手在準備了。
郝向宇就知道,在這個問題上,許鈞陽是不可能妥協。
所以皺着眉,想了一會兒。
又說:“其實我覺得安樂的病,並非就真的像我們想象的那樣恐怖。
鈞陽我覺得還是應該去查小草的身世,就算不讓小草去認她的親生父母。但至少應該查清楚,這種抑鬱症的病症,屬於哪一種遺傳系列。
如果只是隔代遺傳,或者是隔多代遺傳,遺傳機率非常低的話。那安樂很可能就只是碰巧纔會患這樣的病。只有找到根源的問題,要解決伯母那邊的反對,這才比較容易。”
這些事情郝向宇想了很多次,覺得這纔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郝向宇這麼說,許鈞陽聽了並沒有馬上回應。
而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又說:“你說的方法,我也想過。只是這樣貿然去查青青的身世,我怕她如果知道了,會反對或者是不開心。”
畢竟安米蘇是從小遭遇拋棄,留在孤兒院的。
她也從來沒有提過,尋找親生父母的事。
萬一她不高興……
“不會的,”知道許鈞陽是因爲太在乎安米蘇了,所以纔會如此小心翼翼。
郝向宇就拍拍他的肩膀。
語氣也是肯定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現在還不知道呢。可以先去查出來,到時候如果有什麼對青青不利的因素,再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總比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瞎亂猜測,然後和伯母死死的對抗來得強吧?”
畢竟秦婉清的脾氣,他們誰都清楚。
如果這件事情不從根源解決。
就算他們結了婚,也別想有清靜日子過。
“嗯,”郝向宇的話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