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米蘇比許鈞陽更不客氣,蔣卿柔已經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只是臉色鐵青的,就那麼瞪着安米蘇。
然後說:“我告訴你,我今天過來是給你下最後通牒的,你最好乖乖的給我滾回韓家。否則的話,整個許家都會被你連累。”
說着蔣卿柔又擡起頭,冷冷的看着坐在安米蘇身邊的許鈞陽。
冷笑着說:“這死丫頭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許鈞陽你不應該也不知道吧?除非你敢拿着盛許的未來,給這個死丫頭打水漂。否則你就乖乖的,把她送回她應該呆的地方。”
商人和官員作對,自然就沒有好下場。
許鈞陽還是商人當中的人精,怎麼敢犯這個大忌?
所以蔣卿柔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就開門見山了。
“盛許的未來,可不是誰想動就動得了的。哪怕是韓老,我也不覺得他有這個能力。”
蔣卿柔的話,讓許鈞陽忍不住發笑。
看她的眼神都有了幾分輕蔑:“所以不管你怎麼說,都沒辦法讓我和青青兩個分開。而且有句話,麻煩你轉告給韓老。
幾天之後,就是我和青青的婚禮了。我和青青都不太歡迎你們韓家的人,所以你們就不用出席了。
還有就是,我們家青青已經懷孕了。所以你們韓家的人但凡還有點良知的話,最好就不要來刺激她了。否則她和孩子若是有點什麼閃失,這責任你們怕是擔不起。”
韓榮坤都沒敢在他面前,話裏話外的拿盛許作爲威脅。
這個蔣卿柔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愚蠢至極!
“你……你已經懷孕了?”
一聽許鈞陽的話,蔣卿柔一下子就驚訝的不行。
不可思議的看着被許鈞陽摟在懷裏,小腹平坦的安米蘇。
好半天了才憋出一句:“真是荒許!你居然敢未婚先育,你和你媽柳茹茹那個下賤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都是用這一招想要套牢男人。
殊不知這麼做,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蔣卿柔之前說的話,她還可以咬着牙忍受。
但她現在居然敢在她面前,口口聲聲信口辱罵她的生母。
安米蘇氣得,噌的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想幹什麼?你今天還敢對我動手不成?”
安米蘇做出一副要喫人的樣子,蔣卿柔也完全不甘示弱。
就那麼氣焰囂張的瞪着安米蘇:“你就是和你媽一樣下賤,不知趣。你們的卑賤都是從骨子裏面散發出來的,就算穿上了華服,也掩蓋不了你們身上小市民的低賤!”
她罵她又怎麼了?她在韓家的時候也沒少罵韓小染。
這死丫頭別以爲她沒在韓家長大,就可以跟她叫板了!
可就在蔣卿柔以爲,安米蘇沒招對付她的時候。
安米蘇突然就衝到她的面前,陽起手狠狠就是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臉上。
頓時,“啪,”的一聲耳光聲響,把大廳的傭人們都驚了一跳。
而安米蘇咬牙切齒的話,也震動着每個人的耳膜。
“蔣卿柔我告訴你,第一:我媽媽雖然出生平凡,但是她有素質,有道德底線。不像你雖然出身高貴,可卻幹着搶人家老公的勾當!所以誰高貴誰低賤,都一目瞭然!
第三:我是名正言順的盛許集團的總裁太太,許鈞陽合法合理的妻子。我懷他的孩子天經地義,沒有人敢說個不字。你今天跑到這裏來污言穢語,不就是因爲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嗎?”
以前安米蘇是恨柳茹茹的,恨她把她扔在孤兒院就不知所蹤。
可當許鈞陽說,柳茹茹將她送到孤兒院之後不久就離世。
安米蘇這才明白,柳茹茹並不是不愛她,只是實在是沒辦法。
所以她絕對不允許,蔣卿柔這個女人欺辱柳茹茹!
“你……你居然敢打我?安米蘇你好大的膽子!”
安米蘇這一巴掌,幾乎都把蔣卿柔給打呆了。
反應過來之後就捂住她火辣辣疼的臉頰,一個勁兒的怒吼:“你這死丫頭,我今天跟你拼了!”
說着就要衝過來,和安米蘇拉扯。
她蔣卿柔這輩子,還沒有誰敢碰她半根手指頭。
安米蘇敢跟她動手,她忍得下去纔怪了。
“住手!”見蔣卿柔發了瘋,在安米蘇身邊的許鈞陽,急馬就上前將她的手給抓住。
壓根兒就不讓她碰安米蘇一下。
只是冷笑着說:“敢跑到滿園來撒野,給你一巴掌也是輕的。蔣卿柔我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再敢對我許鈞陽的女人有半分的不敬,我絕對會讓你後悔!”
說完了這話,許鈞陽就拽着蔣卿柔的手直接一摔。
蔣卿柔就狼狽的,跌回了沙發上。
而許鈞陽則不耐煩的,對着站在一旁的保鏢揮揮手。
冷冰冰的說:“把這個令人噁心的女人給我扔出去,這一刻開始,不准他踏入滿園半步。不對,不止是她,所有和韓家有關的人都不許靠近這裏。否則如果少奶奶有什麼差池,我唯你們是問!”
今天若不是他湊巧回來的及時,青青真的要被這女人給欺負了。
韓家的人太囂張,太不把許家放在眼裏了。
“是,”鈞陽的命令一下,那些保鏢急忙就上來。
二話沒說,拖住跌坐在沙發上的蔣卿柔的胳膊。
直接就把她往滿園門口拽,毫不客氣的樣子。
“你……你們給我放開,你們這羣王八蛋。我可是韓榮坤的太太,你們敢這樣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被這些保鏢拖着走,憤怒不已的蔣卿柔一邊掙扎着一邊大喊。
許鈞陽和安米蘇兩個,則像沒看到沒聽見一樣。
壓根兒都不理她,只是冷眼旁觀着她被保鏢拖出去。
到最後已經被拖離門口的蔣卿柔,只能氣憤的大吼着:“安米蘇許鈞陽你們給我等着,今天的事情沒完!這一箭之仇,我蔣卿柔早晚要報的!”
然後蔣卿柔的聲音,就越傳越遠。
直到最後她被拖遠了,完全消失不見。
“老婆你沒事吧,你剛纔那麼激動,有沒有不舒服?”
蔣卿柔走了,許鈞陽就特別擔心的看着他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