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半年來開始染指蘇省和金陵市場,攻城略地,所向披靡,佈局已經很深入了。
姜半夏發出一聲悲鳴,泫然欲泣:“顧思語是我的領導啊,省國投的總裁這下姜天害死我了,我非被顧總開除不可啊”
“什麼郭銀鱗教官,他怎麼來了”
姜燃眼神豔羨,目光崇敬。
郭父是金陵軍區二號首長,郭銀鱗本人也是他們那隻隊伍的總教官,實力非常強橫。往日他見了郭銀鱗,就好像粉絲見了偶像般。
“強少,今日是我爺爺的壽宴,還請您高擡貴手”
姜清風表現出家族長子應有的擔當,硬着頭皮走上前去,滿臉乞憐之色地道:
“我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堂弟惹了您了,您放心,等會我打斷他腿,向您謝罪”
姜半夏更是指着姜天怒喝道:“姜天,你惹得禍事,還不趕緊給強少他們道歉”
“你說什麼你說你要打斷誰的腿”
湯少澤眼神陡然爆發出懾人的寒光,臉色一沉,快步逼近過去,指着姜清風的鼻子喝問道。
“湯,湯少我,我說姜天啊,不是說您”
姜清風嚇得臉兒都白了,慌亂地搖擺着雙手,踉蹌後退着。
“啪”
湯少澤擡手就給姜清風一巴掌,抽得他踉蹌倒地,順着嘴角淌血。
“嘶”
“這人,敢在姜家的壽宴上打人”
“太過分了”
見此一幕,姜家衆人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鉅變,眼神憤恨。
但根本無人膽敢和湯少澤硬抗。
湯少澤實力太強悍了,可以說擡手就能滅掉姜家,誰敢得罪。
就連姜守仁和大伯母也只是眼神痛惜地將姜清風攙扶起來罷了,連指摘一句都不敢。
“少澤,你不是信佛了,不喜歡打打殺殺麼”
見此,白愁飛一頭黑線地道。
“我第一信姜大師,第二纔是信佛,爲了維護姜大師,我是可以殺人放火的”
湯少澤雙手捧着一串佛珠合十,滿臉慈悲之色,聲音虔誠地道:“信姜大師,得永生啊”
“湯少,您快幫我說說話啊”
虞強拉了拉湯少澤的袖子哀求道。
“姜大師,我們幾個不成器的,來給姜大師拜個早年,來給老爺子祝壽了”
湯少澤、鐵明皇、白愁飛三人齊刷刷地跪在地上,三叩九拜。
虞強更是跪在姜天身後,狂抽着自己的嘴巴子,顫聲道:“姜大師,前幾日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次吧我知道錯了”
“晚輩郭銀鱗顧思語,見過姜大師”
郭銀鱗和顧思語也走上前,對姜天畢恭畢敬地鞠躬,想與姜天結交。
“這,這怎麼回事兒他們竟然朝着姜天跪下了啊
”
姜陽明眼角的肌肉瘋狂地跳動着,眼球暴凸,好懸沒瞪出眼眶。
“我的心臟”
姜守仁右手哆哆嗦嗦地摸進褲兜,掏出速效救心丸,一口吞下。
眼前的一幕,太過於震撼了,心臟受不了啊
“我,我的老天啊這,這也太震撼了吧顧總竟然”
姜半夏瞠目結舌,檀口長得大大的,連後槽牙都露出來了。
“清風哥,你給我一個解釋,這是靠打着張家的旗號能做到的嗎”
姜潮心情如過山車般,忽上忽下,一下地獄一下天堂,都要被姜天搞瘋了。
“這”
姜清風好像被打了一悶棍般,暈頭轉向,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難道姜天真是賺了什麼大錢不成”
“難道他投資了臉書、鵝廠這些高科技公司,或者趁着金融風暴做空美國房地產債券,一年賺了幾十億可是幾十億也做不到啊”
大伯母二伯母大姑小姑他們,都是啞口無言,一臉難以置信。
就想姜潮說的那樣,現在姜天狐假虎威借用張家的力量都無法解釋眼前震撼的一幕了。
沒錯,這三位大少,一身傲骨,桀驁不馴,哪怕見了張家人,也不會行此大禮。
可是,他們爲什麼對姜天跪地朝拜
姜知行和張晚晴也是一臉迷惑和震驚。
但很快,這份震驚,就變成了徹底的震撼了。
一位想都不敢想的超級大人物,也到來了
此時,姜莊門口,幾個少年和孩童正在撿剛剛沒有燃放徹底的炮仗。
每有貴客登門祝壽,姜大牙們就會燃放一串鞭炮,以示尊重。
今天,足足放了幾十掛了,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火藥香味,地上滿是紅色鞭炮是碎屑。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壽宴都要開啓了。
尋摸着應該不會有什麼客人到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