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攔啊,姐姐凌晨五點就起牀了,我還在睡覺,怎麼攔啊”
趙倩茹鬱悶死了,簡直無妄之災。
見妹妹一臉委屈,趙雪晴連忙道:“姜天,你別緊張,我的手用了你的藥膏,已經好了”
姜天的烏玉斷續膏,復原能力驚人。一般的外傷一夜之間就能痊癒,更何況晴兒用的還是特製的呢
“那也不行,你好好休養幾天纔對”
姜天坐下喫飯,兀自皺着眉頭嘮叨道:“起那麼早幹什麼啊,你又不用上班的”
“老公,我定了早上八點的機票,馬上回林州去啊”趙雪晴柔聲道。
“這麼着急”
姜天一臉不解,然後拉着晴兒的手,不捨地道:“晴兒,你留在這裏住幾天麼”
旁邊,葉紫薇也着急地道:“是啊,老爸老媽馬上就過來看你了啊”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趙雪晴柔波盪漾的美眸看着姜天,輕聲道:“老公,其實我也想多陪你幾天。但你待我這麼好,我又怎能辜負你的期待。我要儘快修煉,把五行聚靈陣利用充分,吸收完畢,再來陪你”
然後趙雪晴歉然地看着葉紫薇道:“紫薇姐,代我向爸媽致歉,原諒晴兒不孝。我想盡快利用完陣法,然後好好陪伴爸媽。”
“那好吧”葉紫薇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好點了點頭。
正喫早餐的時候,門鈴響起。
葉紫薇透過可是門禁問了幾句,就詫異道:“姜天,霍擎天、趙元坤以及韋飛龍三位來找你,見還是不見”
“他們怎麼來了”姜天一抹嘴站起身來,道:“讓他們進來”
片刻後,三人一起來到客廳,先是畢恭畢敬地抱拳行禮:“晚輩見過姜大師”
他們臉色恭敬,眼神崇拜,完全是執弟子禮。
“客氣,在武道上,三位纔是我的前輩纔對,請坐吧”姜天客氣地道。
只是,他心中微微詫異。
這三人衣衫襤褸,滿臉都是凍瘡和曬斑,鞋底都要磨穿了,一臉風塵勞頓之色,若不是之前見過他們,還以爲是三個乞丐呢。
分賓主落座後,葉紫薇奉上茶水,姜天寒暄道:“諸位,去年鄱陽湖一別,已經大半年了,在下對三位很是想念啊”
韋飛龍看向趙雪晴道:“姜大師,這位就是賢夫人吧真是如姑射仙人般,堪稱人中龍鳳啊”
“晚輩見過三位前輩”趙雪晴施了一禮,動作得體嫺雅,宛若民國大家閨秀般。
姜天忽然看向趙元坤道:“趙兄,你腿怎麼回事似乎受了重傷”
趙元坤原本是個精壯的漢
子,更兼是武道宗師,但現在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姜天神識一掃,就發現他身受重傷。
但華夏,能傷得了趙元坤的,恐怕也是屈指可數了。
趙元坤嘿嘿一笑道:“小事。咱們先談正事吧”
“呵呵,我們三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拜見姜大師,是有一件大喜事要向姜大師彙報啊”
霍擎天眸光一凜,單刀直入地沉聲道:“姜大師,帝女花有消息了”
此語一出,全場爲之一肅,所有人都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當真”
姜天不可置信,一顆心好懸沒有跳出嗓子眼,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霍擎天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姜天,道:“姜大師請看”
“是帝女花,而且有五百年的年份,已經快成熟了,它在哪裏”
姜天更是震驚。
只見照片上,遠處雪峯聳峙,萬里冰封,如玉龍騰空,鵝毛大雪紛紛揚揚地飄零。
但近處,一朵紅色的花朵,有半人之高,凌寒開放,猶如一隻火鳳凰在凌空飛舞。
拍攝地點,應該在酷寒之高處,只見周遭羣山險峻無比,綿延不絕,白雪皚皚。
更讓人震驚的是,明明環境酷寒,但這花朵周圍卻是芳草萋萋,雜花生樹,蝴蝶與蜜蜂飛舞,一道流泉淙淙流過,竟是形成一片四季如春綠洲。
“真是帝女花啊,我等沒有白忙活啊”
韋飛龍和趙元坤一拍大腿,欣慰笑道。
“終於找到了麼,我終於可惜修煉了”
趙雪晴心神激盪,喜極而泣,美眸沁出大滴大滴的淚水,身軀一軟,險些站不穩。
“啓稟姜大師,這帝女花長在珠峯北坡之上”
霍擎天微笑道:“姜大師的事,在我等武道同仁看來,那就是天大的事去年鄱陽湖上一別後,我們三人想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