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是姜天保護她,而今她仙體覺醒,也終於能夠守護姜家了。
“嗯,那我明天就出發了”
姜天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鐵飛梭交給晴兒,道:“這個也可以當飛行法器,且祭煉了你的神識,如果你想找我,就按照留在我身上的神識烙印,直接找到我”
“我肉身可破音障,加上飛梭,每小時飛行速度能達到1000多公里,差不多三個小時,我就飛到你身邊”
趙雪晴將飛梭收入儲物戒指,微笑道。
次日,謝絕了家人的相送,也沒帶任何的隨從,姜天就在晴兒的陪同下來到了金陵國際機場。
此時已經距離春節已經不過幾天了,往東南亞地區旅遊的旅客很多,得虧姜家是東南航空的vip客戶,不然機票都難以訂到。
進入vip候機廳,姜天和晴兒喝着咖啡,喫着簡餐,低聲交談,很平靜,但也很美好。
“姜天,你怎麼在這裏”
忽然,一道詫異的呼喚響起,對面卡座,一人朝着姜天招了招手。
“楊文倫”
姜天擡眼一看,頗有點意外,然後微笑着點了點頭,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裏啊,也去星洲”
只見對面坐着幾名商務打扮的青年男女,爲首的一人正是姜天大學時候的同學楊文倫。
只不過,姜天和他同屆,不同專業,叫校友更加合適。
記得楊文倫老家是中海那一片的,家裏開一家船舶配件廠,家裏也有小几千萬上億的,當時在金陵藥科大的仁德學院,也是風雲人物。
仁德學院是二級學院,讀書的都是富二代官二代,大多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姜天和他都是很顯眼的紈絝,難免產生和衝突和摩擦。
只不過,他與當時的姜天相比,那就差得遠了。
那時候藥王集團市值就幾十億,而姜家的淨資產也有十來億元,處於鼎盛時期。
姜天青少年時期,也是張晚晴辛苦創業的時候,忙於事業,對他難免疏於照顧,於是出於補償心理,大學時候姜天的零花錢就特別多。
姜天手裏有錢,又是金陵的地頭蛇。所以,在與姜天的幾次交鋒中,楊文倫處處落在下風,被姜天虐過很多次,灰頭土臉。
最狠的一次,姜天把他追求的一個妹紙給辦了,還把牀上的視頻發過去,氣得楊文倫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恨不得和姜天拼命。
對楊文倫,姜天心裏多少是有點歉然的。
“是啊,我去星洲籤一個合同,二百億的船舶配件加工的大合同啊”
楊文倫一副商務人士的打扮,襯衣雪白,筆直的褲縫犀利如刀,
皮鞋鋥光瓦亮,端着咖啡杯走過來,得意洋洋地笑道。
他對姜天是怨念頗深,那時候的姜天仗着家裏有倆臭錢,耀武揚威,欺男霸女,連自己都被他欺負得頭都擡不起來。
但現在不同了,他們楊家的造船廠,已經有幾十億規模的資產了,姜天又怎麼能和自己比呢
“二百億的確是大合同,純利潤應該有十個億吧”
察覺出他炫耀的味道,姜天也不在意,呵呵一笑,示意楊文倫坐下。
“十個億,開什麼玩笑這是重工業,資金密集型企業,利潤當然也不一般了三十億的利潤至少是有的哦”
楊文倫在姜天對面坐下,淡淡一笑道:“你家的藥店開的怎麼樣估計全國連鎖了吧”
“藥店”姜天都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
姜天在大學的時候,經常闖禍,而姜家又是上市公司,要顧及負面消息影響股價。
所以姜家嚴令姜天以及所有子弟不準在外面炫耀他們姜家的背景。
以至於,姜天那時候花錢如流水,但也不能說出姜家的背景,只說家裏是開大藥房的。
所以哪怕姜家前段時間在資本市場上搞出天大的陣仗,除了劉雅婷等屈指可數的關係親密的大學同學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這和姜天有什麼關係。
在楊文倫眼裏,姜天也不過是個家裏開藥店,有個幾千萬資產的小富二代罷了。
“哦,我家現在不開藥店了,搞醫藥生產了,撐不死餓不着,馬馬虎虎過得去吧”姜天淡淡地道。
“哦,這樣啊”楊文倫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着痕跡的輕蔑。
在他看來,哪怕經過幾年發展,姜天家裏撐死也不過幾個億罷了,絕對沒辦法和現在的中海楊家比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也懶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