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血長矛”
一道血色長槍在贏勾手中凝聚,直刺風刃之龍。
矛鋒犀利,血氣滔滔,洞穿虛空,與空氣劇烈摩擦,竟然燃燒起道道沖天的火焰。
矛鋒所過之處,顛倒屋塌,亂石橫飛,地面龜裂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猶如地震後的廢墟一般。
“屍王贏勾太可怕了”
“畢竟擁有數百年的壽元,吸收諸多強大的血脈,現在又吸收了檀君一脈幾十位高手的精血啊”
遠處的觀戰的衆人,都看得呆住了,失魂落魄,心驚肉跳。
轟隆一聲巨響,風刃如之龍和血色長矛撞擊在一起,猶如大爆炸一般,一股股滔天的氣浪,橫推四面八方。
氣浪翻滾,一座座殿宇倒塌,兩人環抱的參天大樹連腰折斷,一塊塊磨盤般的大石猶如被拋石車拋飛一般,橫飛出百米之遠,轟然落地。
安培青空和宮本武拓這些高手還好,有陰陽術和功力護法,並無大礙。
但諸多山口組強者就慘了,有的被震得口噴鮮血,倒地不起,有的被諸多風刃和殘骸切過,身體化爲幾截,落在地上。
“袁寧,小心”
見一片石塊轟然砸來,陳嘉富連忙將袁寧推到一邊,用身體護住她。
砰
袁寧原來所處的位置,被一塊巨石砸得七零八落,樓面破碎。
“謝謝你”
袁寧第一次感覺到陳嘉富帶來的溫暖,感激一笑。
陳嘉富只是憨厚地笑笑。
“這殭屍王當真可怕,不知道姜大師這次能不能創造奇蹟啊”
李建熙心驚肉跳的,臉上都冒出白毛汗。
“父親,姜大師猶如天上神龍,一定能行的”
李金珠緊握的粉拳再次緊了緊,臉色無比堅定,目光期待地看着姜天的身影。
檀君一脈的命運,星月李家的命運,都系在了姜天的身上。
若姜天失敗了,哪怕現在星月一脈除掉李在榕也無用,對方可以再次找到新的代理人,搶奪星月李家的控制權。
唯有除掉贏勾和諸多東洋高手,斬草除根,釜底抽薪。
此時,姜天與殭屍王贏勾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姜天道法、法寶與仙武齊出,風刃、氣兵、火球、驚雷齊出,小黑飛劍山下翻飛,洞穿虛空。就好像一個堡壘般,萬炮齊鳴,重擊贏勾。
而贏勾也以血氣凝結長槍、巨拳、山石、鎖鏈、狂刀,朝着姜天痛擊。
數百年來,他殺了不少強者,其中不乏化境宗師那樣的武道豪強,甚至曾在神境高手下逃脫,法力和攻擊力不可謂不強。
但他
遇見姜天這樣修真萬年老魔頭,那就相形見絀了,尤其是小黑飛劍,乃古天庭法寶,威力遠超普通法器,每次將他斬落,就帶走一篷血氣,讓他的氣血越來越弱。
砰砰砰
爆響連連,亂石橫飛,地動山搖,二人從後山打到前殿,如兩道颶風狂卷而過。
檀君道宮的一切建築,都崩碎了。
擁有數百年曆史的老樹都化爲灰飛,一座座假山、一片片園林都變成廢墟黑土。
隨着姜天道法與武技連續施展,被姜天壓制着打的贏勾的氣血越來越弱。
情急之下,他隨手抓過幾個檀君一脈的弟子,直接撕吧撕吧吃了。
人不夠,他又抓起幾個山口組成員和遊客生吞活嚼了,氣血終於恢復了點。
“姜太初,有種你別用你的怪劍,別用法術,憑肉身和我打一場”
他大嘴賣力咀嚼着,嘴角濺起道道鮮血與碎肉,憤怒地咆哮着,生若悶雷般,傳出幾裏地遠:“我現在隨時能吸收檀君一脈所有血奴的氣血,你是殺不死我的”
“是嗎你以爲你能捱得住我一腳嗎”
姜天收起小黑飛劍和諸多道法,冷笑一聲,忽然間,猶如一道響箭般,直衝雲霄,一眨眼就消失了。
“他這是逃跑了嗎”
有人仰望着天空,找尋姜天的身影。
“跑得真夠快的華夏人,就善於逃跑”
宮本武拓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悻悻然地罵,頗有點心有餘悸。
“肯定是怕了贏勾了”
安培青空也就笑笑,但下一刻,臉色復又凝重起來,沉聲道:“但此子不可小覷,法武兼修,得窺神境真相,沒準還會捲土重來,我們要加強警備,拉一兩個真正的式神過來”
“姜太初,他竟然跑了可惡我華夏武者”而贏勾卻是揮舞拳頭,仰天憤怒咆哮。
“姜大師這是落敗了嗎”李建熙臉色慘白,心想是不是趕緊溜之大吉。
袁寧和陳嘉富,先是微微愕然,然後就連忙道:“我們趕緊走吧姜天沒準受傷了,看看能不能聯繫到他幫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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