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曉祥嚇得險些要瘋掉,連忙面如土色,瑟瑟發抖地道。
本來,紅牆內衛團過來,他就很發毛了。
畢竟這代表着世俗界最核心的權利了
哪裏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秦縱橫能不能對付得了都是個問題。
現在戰龍又來了
他就更怕了
戰龍是曹世雄的嫡系,號稱小龍組,王牌中的王牌,在部隊的影響力太大了
“去你大爺的現在知道錯了,剛纔你去哪裏了”
暴龍眼神一狠,剛要動手。
忽然,一聲斷喝傳來:“暴龍,你冷靜點,讓我來辦吧”
這時候,衆人就看到一位身穿練功服的老者邁開大步走了過來。
韋飛龍
華夏的武聯會長
哪怕韋飛龍加入了天晴宗,但武聯會長這個名頭,一直都是他的。
不爲其他,就因爲他是姜太初的弟子
他身後,還跟着幾十位武道高手,其中不乏內勁乃至化境宗師
姜天在索多尼建立天晴宗,其實是帶走不少華夏武道精英的。
所謂喫水不忘挖井人,姜天對華夏的感情一直很深,他從來沒忘記自己是華夏子孫。
按照他的吩咐,華夏武聯這塊,韋飛龍一直沒丟下,並且網絡更加多的武道精英,以抵禦外來強者的入侵。
他經常從天晴宗帶着丹藥和功法返回華夏,幫助和指導這些守衛華夏的武道強者,近兩年來,愣生生培養出二十多位宗師
華夏武聯的實力,不降反升
可以說,姜天和武聯這一批武道強者,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
確切說他們都是姜天的徒孫輩的
所以,在華夏武聯,姜天的地位,比葉天人還要高上幾分。
暴龍停住腳步,笑呵呵地道:“原來是韋飛龍前輩,您怎麼也來了”
當初,黑暗議會入侵華夏。
戰龍也出動了,和韋飛龍帶領的華夏武聯並肩作戰,斬殺血族和國際上的邪惡強者,結下深厚的友誼。
“姜大師歸國,何其重大乃華夏武道界十年來第一盛事”
“身爲他的弟子,身爲武聯的會長,我怎麼能不來迎接呢”
原來他是武聯會長韋飛龍
鄒曉祥震撼地看了一眼這個一團和氣的老者,不敢置信。
姜天一回來,紅牆內衛、戰龍、武聯會長、燕京張家都來迎接了。
甚至可能還有一些更強的勢力,沒有露面的。
畢竟姜天已經離開機場了,過來收拾他的,只是姜天勢力的一小部分而已。
這還叫沒有面子
如果這都沒面子,什麼還叫有面子
鄒曉祥現在又是恐懼,又是後悔。
自己還是太心急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真是被網上那些言論給帶偏了
以爲姜天修爲全失,在國內沒任何威望了,畢竟現在一些小型論壇傳得沸沸揚揚的
可
哪怕姜太初修爲全失淪爲廢人,哪怕他旅居海外了,但是,他在華夏的勢力仍舊存在甚至都是些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勢力
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韋會長,這件事秦家秦縱橫安排我乾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啊”
鄒曉祥忽然痛哭流涕地道:“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啊”
紅牆內衛、戰龍,這些都是有組織的,要遵守法律的,哪怕想辦他,恐怕也走法律程序。
他還有時間來運作斡旋,還有保住狗命的機會。
但武者不同
俠以武犯禁
對這些能殺人而無形的宗師級乃至神境的武者來說,法律只是一紙空文
“呵呵,姜大師常說,當雪崩發生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韋飛龍飛起一腳踢在了鄒曉祥的胸口上,冷冷地道:
“要是你們招惹姜大師,求饒一番,就沒事了,那以後不知多少雜碎跳出來煩姜大師呢”
“太狠了啊我只不過是想扣住他們的家的一條大黑狗罷了”
鄒曉祥被踢出十來米遠,立刻口噴鮮血,淚如雨下,如死狗般嚎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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