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晴她怎麼說”
在場幾人,都緊張地看着她,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徐露露臉色一苦,嘆息道:
“她說她兒子沒本事,只會打打殺殺的,她也不配和咱們當朋友,哪裏幫得上忙”
這分明是打臉了
可衆人現在沒有心思去羞臊,只感覺一陣悲涼的絕望,如墜冰窖般渾身發冷
“我猜也是如此”
顏建凡嘆息道:
“這事兒要擱在你們身上,你們能當作沒發生嗎要怪,只能怪我們自己”
“誰能想到姜天那麼有本事啊,連莫雨澤都壓得住”
顏迪一臉委屈地道。
“我當時沒告訴你們麼不能小看姜天”
顏建凡氣得直跳,怒喝道:
“我說過,你們非要得罪姜天,非要和他死磕到底,一定會後悔的”
“咱們書香門第的家教傳統,都被你給丟光了。”
“要不是你在機場諷刺姜天,要不是你屢屢輕慢挑釁於他,怎麼會迎來如此滔天禍事”
“唉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顏迪俏臉慘白,滿是絕望,美眸淚如雨下,一股濃重而酸澀的悔意直衝天靈蓋。
忽然,她靈機一動,想到了秦縱橫
現如今,秦家以及其他燕京的武道世家,已經與姜太初決裂了。
秦縱橫既然有這等底氣,或許能夠壓得住姜天吧
姜天他有錢又怎麼樣,有勢力又怎麼樣,畢竟他已經毫無修爲了
對修煉者來說,修爲纔是根本,沒有修爲,他將要失去一切
且說燕京機場經理鄒曉祥被打得渾身骨折多處,被送往醫院之後,緊急救治了兩天才緩過神來。
鄒曉祥不願意住醫院。
他好歹是秦家的附庸,還曾身居高位,撈了不少錢,有獨棟別墅,也有私人家庭醫生。
次日,結束手術後,他嫌棄醫院環境太差,就回到了自家別墅養傷。
“縱橫少爺,後來又來了一撥人,可把我給打慘了啊”
在小蜜的照顧下,鄒曉祥躺在牀上,打着石膏、繃帶,好像個木乃伊似的,向秦縱橫彙報。
彙報完當時的情況後,鄒曉祥有點拿不準地道:
秦縱橫搖了搖頭,語氣清淡地道:
“他治好過袁雷的怪病,戰龍,也曾經受到他的恩惠,韋飛龍是他關門弟子,他們站在姜天身邊,並不能說明什麼。”
“他自己從頭到尾沒有動手,看樣子,姜天的修爲還是降低了,甚至根本不存在了。否則,你當時那般冒犯,他肯定直接殺了你了”
“你不要怕我們的底牌,現在已經不止葉天人一個了,會有更大的底牌出現那是你根本無法想象的
”
鄒曉祥頓時一喜,道:“難道我們還有比葉天人更強的後臺,那是什麼啊”
“不該問的別問。”
秦縱橫語氣微冷,淡淡地道:
“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不會讓你白捱打。”就掛斷了電話。
“太好了捱打也值了,反正還能治好”
鄒曉祥聞言大喜,看樣子自己還會拿到更多的好處啊。
此時,那長相嬌媚,儀態風騷的小蜜端來一碗蔘湯道:“老公,喝點湯吧”
鄒曉祥怒道:“蔘湯有什麼好喝的,我要喫狗肉,狗肉火鍋”
“啊狗肉”
小蜜一愣,不敢相信。
鄒曉祥生活上還是挺裝逼的,一向認爲狗肉上不了席面,從來不喫的。
“我就是要喫狗肉”
鄒曉祥咬牙切齒,惡行惡相。
要不是那條大黑狗,我怎麼會喫那麼大的虧啊必須喫狗肉,我纔開心
“那,那我給飯店打個電話”
小蜜心裏暗暗吐槽。
鄒曉祥這老狗幣,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正在此時,啪啪啪,一條大黑狗顛顛地跑進了臥室。
“這哪兒來的狗啊別墅院門關得好好的啊”
小蜜嚇了一大跳。
鄒曉祥臉色狂喜,悄悄地從枕頭下摸出手槍:“這不是姜天的那條大黑狗嗎媽的,真想喫你呢,你竟然送上門來了”
“想喫我啊怨念挺深啊”
老龍嘿嘿地笑了,呲了呲牙。
“天哪,這條狗會說話還會笑”
小蜜嚇得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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