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喋血飛鷹在行動 >第243章 奇招懲惡
    仝慶、董婉兒夫妻二人奉兩個上帝的旨意保衛地球,再次帶領着戰友們跨龍去巡查世界各地的安全,他們雲遊四海,防患未然,替天行道,爲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惡務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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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他們一行人來到了華國南疆地界的邊陲——翼城縣,棄龍步行,考察民情,沿途中,聞聽到當地的許多老百姓們都在說着什麼?翼城縣裏的縣令胡心亭,有三大嗜好,在民間中,是童叟皆知。其一是:胡心亭好財如命,斷案稀裏糊塗,顛倒黑白,草菅人命;其二是好色成性,凡是本縣中的美女,幾手都得被他玷污,破壞他人家庭,色狼一個,老少通喫,禽獸不如;其三是這個縣令,特別喜愛喫地老鼠(田鼠)、田雞(青蛙)、知了(蟬)和小龍(毒蛇)的混雜一起的肉食,美其名曰“龍鳳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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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翼城縣暗無天日,苟捐雜稅,名目繁多,有美女的家庭,更上惶惶不可終日,加上讓各家各戶限期捕鼠捉蛇和青蛙、蟬,可是害苦了當地的老百姓,當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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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云:“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當縣令斂財,不足爲奇,男人好色,本性使然,但是,胡心亭的貪婪、好色和偏喜好喫那四樣稀奇古怪的動物,確實是害慘一縣的老百姓,怨聲載道,一路走來,仝慶一行人,還是頭一回聽說華國境內,竟然有這樣的一個敗類縣令。於是決定,走進翼城,去看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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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打草驚蛇,出現不該有的變故,仝慶把戰友們全部收進了玉佩項鍊的空間中,他獨自一人,幻化成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口誦無量壽佛,手裏拿着拂塵,隨波遂流地走到了翼城縣的縣衙門口,觀見大堂上,正在審理一宗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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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仝慶幻化的這個假老道,就不吭不氣地隱身在了大堂外面的人羣中,看開了堂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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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衙門內,公堂上面,左邊跪着一個身穿豔服、油頭粉面的富家子弟模樣裝扮的公子哥兒,而右邊則是站着一個斯斯文文、一身素服儒冠的年輕秀才,八個衙役,分列於堂內兩側,各自手持着水火棍,杵地呼叫着:“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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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身着縣令官服的人,嘴裏打着哈欠,邁着八字步,慢慢悠悠地從公堂的後門進來,慢條斯理地坐到了“明鏡高懸”的公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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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仝慶幻化的假道士心裏猜想:“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老百姓口裏說的那個荒唐縣令胡心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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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仝慶幻化的假道士定眼仔細一瞧,觀見這個翼城縣令胡心亭骨子裏就不是一個什麼的好人、善類,這個傢伙的長相,十分地兇惡,他面如寒冰,雙目深陷,鼻如鷹鉤,滑稽的八字鬍鬚,微微地上翹着,爲他那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兇惡面貌,又增添了幾分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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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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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堂上下跪的何人?擊鳴冤鼓,所爲何事啊?”人模狗樣的胡心亭縣令,把驚堂木一拍,高聲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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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稟大人,小民名字叫鄭懷義,是城東鄭記錢莊的少東家,小民要狀告這個道貌岸然的混蛋秀才蔣勁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闖民宅,意圖不軌,姦淫未遂,惱羞成怒,殘忍地用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刺死了小民的愛妻張月英,現有街坊多人,均能證實此事,還望縣太爺明察秋亳,爲小民做主,替死去的愛妻伸冤啊!”那個自稱是城東鄭記錢莊少東家的鄭懷義率先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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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是這樣啊,呔,大膽的兇手蔣勁夫,見了本縣,你爲何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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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生是個秀才,現有功名在身,乃天子門生,我朝曾有法令,凡是秀才,跪天跪地跪皇上跪父母,除此之外,皆不下跪,怎麼,太爺難道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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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個蔣勁夫,伶牙俐齒,藐視公堂,好得很,你現在是個殺人疑犯,本縣據此,立刻革除你的秀才功名,然後再上報朝廷,來呀,給本縣過去摘掉他的秀才帽,脫掉他的秀才服,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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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這樣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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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麼?蔣勁夫,你不是很傲慢嗎?不跪本縣嗎?這下子,怎麼樣?你的功名,現在開始,被本縣革除了,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啥了不起。本縣問你,蔣勁夫,你可知罪?”胡心亭縣令說着說着,就猛地一拍驚堂木,聲色俱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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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勁夫被摘掉了秀才帽,脫掉了秀才服,強行踢倒在地,氣得渾身直打着哆嗦,他說道:“縣太爺,學生着實地冤枉啊!這個鄭賊,是學生的隔壁鄰居,三番五次地勾引着學生的妻子林依蘭,行苟且之事,被學生撞見了,學卜土氣憤不過,上他家和他論理,哪知,學生去了他家,不知道這廝給躲到哪裏去了,見他家中只有他的妻子張月英獨自在家,草民罵了幾句後,就走了。不曾料到,張月英後來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給殺死在了家中,學生確實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還請大人明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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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個蔣勁夫,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竟然還敢狡辯!左右,來呀,給太爺大刑伺候!”胡心亭縣令勃然大怒,扔下了令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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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個衙役如狼似虎般地撲上去,不由分說,將蔣勁夫按倒在地,掄起了水火棍,照着他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就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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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天縛雞之力、細皮嫩肉的秀才蔣勁夫,剎那間,就被打得皮開肉綻,哭爹喊娘,血肉模糊,然而,卻是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殺人,嘴裏只是一個勁地叫喊着:“冤枉啊!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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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大板後,蔣勁夫被打得昏死了過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被衙役強行抓着手指畫了押,這場官司,便是這樣的給草草收了場。任憑秀才蔣勁夫白髮蒼蒼的老父母,在公堂外面哭破了嗓子,也是無濟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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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衆人散去後,仝慶幻化的假道士過去扶起了跪在地上哭泣着的蔣勁夫的老父母,來到了一個天人的地方,一探究竟。兩個老人堅稱,他們的兒子蔣勁夫,是個書生,平時逢年過節,看到屠豬宰雞,都是膽戰心驚,他絕對不會去行兇殺那婦人呀,定是那鄭賊栽贓陷害愚兒蔣勁夫,好和那水性楊花的媳婦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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