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這樣的領導，在聽別人交流彙報ppt的時候，最關注什麼？”小楓蹙着眉，“我按照潘哥說的將售後報告案例已經都弄到ppt裏了，可是總感覺哪裏需要完善下。”
“你已經找到答案了吧！”
“什麼意思？我不懂。”小楓疑惑道。
“你們這次的交流ppt，客戶那邊是什麼級別？”戴無川不緊不慢道，“是項目負責人？部門負責人？或者高層副總、正總？”
“我沒問誒？”小楓端着水喝了一口，才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是說，不同的交流對象，ppt的關注點不一樣！不能一招喫天下！”
“要是我們這種小兵，或者大兵，可能會扣技術細節，關注產品的各種案例成果，要是大領導就宏觀多了。”小楓思考道。
“嗯，你若是問我關心什麼？內部：降本增效。外部：提升客戶體驗，吸引更多新客戶，留存增收。”戴無川整理了一下自己黑色襯衫的袖口，“能解決這些的，都是我關注的。”
“搜嘎，我大概明白了。”小楓邊喝水，邊順道拍點馬屁，“果然是大領導哈，佩服佩服，小渣渣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覺。”
說完還盯着戴無川的臉看效果。
嘖嘖嘖！戴無川也喫這一套啊，看看他勾起的小嘴脣。
真好看！
“對了，戴總，你說的私事是啥？”小楓問道。
戴無川睫毛顫了顫，緩緩開口，“沒人就不用叫戴總了……上海出差，那天我......喝多了，不記得了......。”
“沒有，你開始什麼也沒做，還見義勇爲呢！”小楓說完忽然眼珠子一轉，咧嘴笑了笑。“不過見義勇爲以後......。”
戴無川蹙眉，漆黑狹長的眸子微微有些閃爍，“以後？”
“見義勇爲以後，就讓我報答你，就是那種報答......，成年人那種，你懂得吧！”小楓流氓屬性蠢蠢欲動了，壓着聲音道，“哎，我怕自己失控，沒辦法，只好把你打暈了，拖回了出租屋。”
戴無川瞳孔微縮，有些震驚，耳根隨後就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戴無川這你也信，真有意思。”小楓一見戴無川耳朵紅，就覺得有趣，實在繃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你該不會擔心自己喝醉了，暴露什麼禽獸的本質吧，當然......如果你有那種本質的話。”
“無恥。”
“我無恥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才知道。”小楓得意的挑眉，隨後道，“好啦，你啥也沒做，你忽然就睡着了，叫也叫不醒，身上有沒身份證，我就把你帶回出租屋了。”
戴無川聽罷，這才表情迴歸，淡定如常。
說話間，服務員上菜了。
誘惑饞嘴蛙、金牌水煮魚、麻辣小龍蝦、冰粉、涼拌黃瓜......
滿滿一桌子。
小楓看着一桌子菜，“有錢了不起啊，這隨意揮霍的手法，有點過分。”。
“多嘗試，哪個好喫，下次可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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