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葉冰雪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王楚放下碗筷,表情淡漠:“不該問的不要問。”
“王楚,你知道,以你的職業是不可能娶一個普通人的,而且你也說過並不愛…”
“放肆。”
王楚突然摔了手中的東西,怒斥道:“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於公於私,你都沒插手的資格。”
王楚的話深深刺痛了制服美女的心。
“對不起,喫碗血燕吧!”制服美女將一碗血燕放在王楚面前。
王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接離開。
“長官,請上車。”
制服美女見王楚離開,憤怒不已,將一桌的山珍海味全都推到桌下。
“葉冰雪,你命真好。”制服美女含淚冷笑道。
“主人,需要我們對葉冰雪採取措施嗎?”
站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問道。
制服女人冷笑突然戛然而止:“不要,但要盯緊她,如果王楚有任何傷害,馬上出手。”
王楚將車開出玉竹軒後,目光漸漸的黯然下來。
“對不起,我不得不斷了你的念想。”
王楚猛然打方向盤,將一腔怒火發泄出來。
夜色降臨,王楚來到第一醫院,來看父親。
“小楚,你來了。”
李秀梅見兒子非常高興。
“我爸睡了?”
王楚問道。
“嗯,剛吃了藥。”
王楚直接來到父親身邊,用手搭在父親的手腕上。
過了一會,王楚轉過頭對母親說道:“已經無大礙了,放心吧!媽。”
李秀梅放心的點了點頭,好奇道:“小楚,你什麼時候會的醫術?”
“我看你還是和媽講講這些年的遭遇吧!當初你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七年,媽到現在都不知道你究竟去幹嘛了!”
李秀梅說的沒錯,就在王楚高考的前一天,神祕失蹤,過了三個月後,父母收到一封信,告知王楚已經從戎,再無其他。
這對於李秀梅和王龍山來說簡直是無法接受,可他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根本無法查詢那封信的來源。
直到前天晚上,王楚突然給父母打電話說自己要回來,王龍山高興的突發腦溢血。
“媽,我會告訴你的,但現在不是時候。”
王楚的心已經痛徹心扉,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不能和至親說實話。
李秀梅沒說話,可眼淚卻含在眼圈中徘徊。
“媽,最近我需要搬出去住。”
“什麼?”李秀梅正在傷心至極的時候又來一道霹靂:“你不是說會待很久嗎?”
王楚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就在這時,突然病房外傳來一陣的吵鬧聲。
“滾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先生,這裏是vip病房,您不能隨便進。”
女護士全力阻攔卻遭到推搡。
王楚一皺眉,聞聲走了出去。
“就是他,老子就被他打的。”
文剛一眼便看見了王楚,直接衝了過去。
“王楚是吧?你真以爲我爸怕事,就沒人敢在幕城動你嗎?”
文剛臉上的傷還清晰可見,不過此時他更像一隻瘋狗。
王楚冷冷的看着他們,並沒說話。
“先生,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一個身材和相貌嬌媚的護士直接分開人羣走了過來!
文剛本想張口就罵,可當他看到這護士的時候,張了一半的嘴巴立即閉上,隨後一陣的淫笑。
“美女,你知道我是誰嗎?”文剛的本性畢露無疑!
小護士看了看文剛,隨後說道:“知道。”
“知道?”文剛的臉已經呈現出一種自信。
“文大少在幕城有幾個不知道的?”
“就是,就這小子敢撒野罷了。”
身後的人都在紛紛拍馬。
小護士看了看文剛身後那些流氓,不屑道:“這是當然,流氓是對你們的統稱,誰會不知道?”
呃?
本還得意的文剛,聽到這話立即冷卻下來。
“現在什麼人都敢給我這樣說話了?”文剛咬了咬牙,對身後的人說道:“把這小妞給我弄起來,等我收拾完這小子,本少爺就讓她知道我一輩子。”
“哈哈哈,好主意。”
文剛身後的兩個人直接走了過來,就在動手的那一剎那,突然感到全身萬分的灼痛感。
“誰?”只見王楚一手一個掐在兩個人的鎖骨上!
“啊…好疼。”
兩個人疼的已經冒汗,汗水順着額頭已經流了下來。
“給老子上,弄死這小子,一套房。”
文剛一聲令下、找來這十幾號人揮舞着手中一尺長的傢伙衝向王楚。
“都給我站住。”
在王楚身後,一個身穿黑色制服,白色襯衣的人從腰間拔出傢伙對準他們吼道。
一羣人見這身制服,立即停了下來,每個人都愣在那裏。
中年制服男人見事態已經控制住,慢慢的向前挪步:“放下傢伙,雙手抱頭。”
文剛的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幾秒鐘後,竟然乖乖的按照指示去做。
中年制服男來到王楚的身邊說道:“小夥子,不用怕。”
王楚看了看他,微微點頭。
這羣人裏,只有文剛還在站着,中年制服男看了看文剛,冷呵斥道:“文剛,沒聽見我的話嗎?”
文剛稍微愣神,諮詢看了看對面這個中年制服男,隨後笑道:“韋叔叔,你…”
韋蕭瞪着眼睛:“你小子一會等着和你爸解釋吧!”
說完,韋蕭拿出對講機回報了醫院的情況。
很快,來了幾個黑制服的人,把這些人包括文剛帶走。
“王楚,你給老子等着。”文剛不服氣的對王楚喊道。
文剛雖然昨晚被文勵志臭罵了一頓,還差點斷了他的生活費。
可文勵志並不敢透露王楚的身份,所以導致文剛對王楚非常不服氣。
今天白天,他用重金着了好多小混混想教訓一下王楚。
沒想到,王楚沒教訓成,反而卻被韋蕭抓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