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麼關係?”雲姝雖然這麼說,但還是頓了頓步伐,餘光瞥過那校服,上面的校牌就龍飛鳳舞的張揚寫着‘秦戮’兩個字。
“秦戮怕我打球走光,讓我穿的。”花榕挑了挑黛眉,“我不小心弄髒了,纔來給他洗乾淨。”
雲姝只知道越不自信的人,纔會越加挑釁,她撣了撣身上的水漬,懶洋洋道,“不好意思,這校服我剛剛用屁股坐過,你穿也不嫌髒?”
話音剛落,花榕臉上閃過一絲冷漠,隨即想起他確實是去了一趟雲姝身邊纔拿回來的校服,不過她不怒反笑,笑得媚惑,“那我還真嫌髒,得徹徹底底洗乾淨了,畢竟秦戮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可我是,我可不希望我男人身上沾着一些妖豔賤貨的氣息!”
‘妖豔賤貨’指的自然是雲姝,已經不是在指桑罵槐,而是當面羞辱。
雲姝本來想走,可她是忍氣吞聲的主?
隨即停下腳步,雲姝抱着手臂斜睨她,懶散陰狠,“今天在學校那羣保鏢似乎沒跟着你,還敢這麼挑釁我?看樣子上次毀容還不夠重,不如在你這臉上再劃傷幾刀?”
“你敢?”花榕冷下眸光,似乎想到上次即使有保鏢,也讓她得手了,畢竟從來沒人敢不忌憚她家族官位。
“我這人狠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雲姝單手撐着洗手檯,一把扯下校服上的校牌,將校牌乾淨利落地一掰兩斷,瞬間露出了尖銳的部分。
雲姝最討厭被人威脅,她森然勾脣,“恭喜你,成功惹怒我了。”
她原本不是那麼容易動怒的人,憑她的能力即使不靠雲家離開雲城中學,一樣能混得驚天動地,所以,她沒什麼好顧忌。
雲家一個是陷害她的惡毒姐姐,另一個是害死她母親的罪魁禍首,她何必在意。
看着雲姝絲毫不受威脅,花榕的臉色徹底蒼白如紙,和她剛剛說的話截然相反,她怕疼,很怕疼,上一次是她大意,以爲這麼多保鏢總能攔住她,現在只剩她一個人……
在雲姝步步逼近她的時候——
花榕雖然害怕,但沒有求饒,只是口不擇言地冷笑,“雲姝,我說幾句話就惹怒你了,上一次我可是害得你身敗名裂,不如承認,你在嫉妒喫醋秦戮對我的親近!”
聽罷,雲姝把玩着校牌,微微一笑,“他在你們女生面前可能是搶手的香餑餑,可在我面前,他不過是個死纏爛打的變態,他能離開不再犯賤糾纏我,我就已經放鞭炮慶祝感謝他了。”。
下一刻,雲姝揚手還沒碰到花榕的臉,被身後強勁力道扣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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