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夜霆桀開門進來之前,將她拉到浴室裏的。
雲姝雖然不想看到他,但是被夜霆桀發現兩人在同一房間,肯定會覺得兩人發生了什麼,而事實上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她還擔心夜霆桀會在意這件事,雖然他不會到處亂說,但他肯定將這件事告訴雲穆天。
這件事她會自己解決,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想到這裏,雲姝終於正視秦戮看了他一眼,冷冽動脣,“這次是你救了我,加上上次一共兩次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她的語氣可不像感謝,倒像是仇人一樣。
她話鋒一轉,嘲諷勾脣,“不過每次救我你都佔了不少便宜,秦戮,上次可以說是爲我解藥性,這次呢?還是說你每次都是奔着侵犯神志不清的我的好處,纔出手救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有目的才救了她兩次,這樣的救人有哪個女生會對他產生好感和感恩,都被他佔盡便宜了還感恩個屁。
不過上次他沒有到最後一步,說得好像是爲她解藥效,雲姝只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而這次他那麼多選擇,卻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做了,她只是動動嘴皮子,沒有動手殺了他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聽罷,秦戮陰戾了黑眸,她的話句句刺進他的心臟,極其暗沉,“在你心裏,我就是這樣卑劣無恥的人?”
她沒看到他手背青筋都微微暴起,但卻剋制着不去傷害她。
雲姝掀眸,語氣如十二月的寒風冷颼颼,“難道你還以爲你以這種目的救人很高尚?秦戮,你不過是個仗着自己救了我,會對一個醉酒女生做嚇流之事的禽獸而已。”
他越是受傷,她越是舒適,說禽獸都高擡他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想打開門走出去,沒想到下一刻啪地被摁在了門邊,雲姝皺眉,他又發什麼瘋?
現在該生氣的不應該是她嗎,那個被他奪走第一次的人是她,他知道她現在心裏多難受痛苦,有多剋制纔沒對他做出什麼。
而聽到聲響的夜霆桀走進來,語氣些微低沉的擔憂,“怎麼了,雲姝?你還好嗎?”他擔心她是還未酒醒在浴室裏摔倒了。
雲姝打不開門,眸子如鋒利的野獸一樣伸出了利爪,渾身都是刺地低聲讓他滾,然後纔對夜霆桀溫柔開口,“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
她沒看到秦戮的眼神有多嗜血殘忍,他暗流翻涌地凝着她,“你能對他這麼溫柔,爲什麼唯獨厭惡我?”
“他比你正常多了,你連他一根頭髮都比不上。”雲姝一點也不顧忌他的感受。
秦戮的黑眸染上血絲,幾乎在緊繃邊緣地沉啞,“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要留在我身邊,還是跟夜霆桀離開?”。
雲姝毫不猶豫,懶而絕情地扯脣,“要是你,你會留在一個時時刻刻想侵犯不清醒的自己禽獸身邊,還是跟一個溫柔照顧的紳士男人離開?秦戮,這次我就當被狗咬了,你我也不必當真,更不必死纏爛打,聽得懂人話就鬆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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