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雲姝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今天是雲穆天的壽辰,爲什麼不相干的人會出現在這裏,他一沒有身份地位,據前世的劇本他起碼要到高中畢業後才能回到秦家,所以現在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的他,二他身邊也沒有女人,如果說花榕在的話,他在還可以說得過去。
畢竟以花榕的身份地位,如果想來,雲穆天也拒絕不了。
但是雲姝提前看了一眼宴請名單,並沒有花榕也沒有他,所以只剩下最後一種不太可能的可能。
那就是雲穆天親自邀請了他來,至於爲什麼,這讓雲姝想起了一個人,溫疏寒。
因爲雲穆天同樣的手段,也在溫疏寒身上用過,也請過他來宴會,目的無非是讓溫疏寒知難而退,因爲雲穆天看不上溫疏寒的貧窮。
而前段時間,雲姝不小心被雲穆天面前,不打自招透露了秦戮的名字,她還在想他會不會搞什麼動作,沒想到又是同樣的招數。
所以,雲穆天這次請秦戮參加壽辰,無非是想刁難秦戮。
想到這裏,雲姝淡淡斂眸,卻不打算去阻攔,或者多管閒事。
這時,顯然夜霆桀也看到了在雲穆天身旁的男人,他低眸瞥了一眼雲姝,低沙道,“看樣子你父親請秦戮過來,肯定是想爲難他,你打算怎麼做?”
說爲難,那是輕了,這擺明就是對秦戮一無所有的羞辱,虧得秦戮還肯來,他到底是真不知道雲穆天想羞辱他,還是……
“和我無關。”雲姝的話很是絕情。
聽罷,夜霆桀眯眸,隨即輕輕扶着她的腰身走了過去,和雲穆天打了招呼,“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們來晚了,大哥不會見怪吧?”
雲姝連看都沒看一眼,他現在再愛她,都改變不了他們父女之間的隔閡,從她媽媽死去的那天起,她心裏就無法原諒他。
“以前你不是老跟我說她鬧騰折磨人,巴不得往我這送?”夜霆桀打趣地極淡道。
聽罷,雲穆天大笑,“是是,這丫頭在家的時候就無法無天跟我鬧,但是家裏沒人跟我鬧,我又怪不習慣的,看看,這丫頭都粘着你,壽辰也不祝福一句我這老頭子?”
雲姝這才刻意無視了另一個視線,懶洋洋掀脣,隨口不用心祝福了幾句。
雲穆天也沒爲難,直到夜霆桀去應酬其他賓客,剩下三人的時候,他才似乎想到了什麼,笑看着秦戮,“姝兒的眼光一向很高,但確實不錯,小夥子長得比女生還漂亮。上次姝兒就在我面前提了你一句,我就記住了,想請你來給姝兒一個驚喜,沒想到你也願意來,怎麼樣,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場面是不是有點怯場?沒事,看在你和姝兒這麼熟,我會多多照顧你的。”
這話句句都是刁難羞辱,不僅拿他和女生對比,還嘲笑他沒來過這種宴會。
秦戮沒有多餘的情緒,更沒有看刁難自己的雲穆天,只是深諳看了雲姝一眼,沉戾道,“她提我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不就是那些少女懷春的心思,但她也嫌棄你沒有未來,無父無母成績也不怎麼樣,我這人一向很開明,你們年輕人可以玩玩,但是以後就不要在一起耽誤對方了,姝兒也看不上你的身份,你也要有點自知之明纔好。”雲穆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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