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肯定不會通過我的微信請求的,也不會賠我錢。”
“真是的,要聯繫方式,製造不一樣的偶遇,就不能選一個四十度的豔陽天,你們都從車上出來,汗流浹背,慢慢留聯繫方式唄,爲什麼要選一個雨夜!”
“雨夜和四十度的豔陽天有什麼區別。”
司昊辰一邊開車,一邊聽着唐晚晚的吐槽簡直覺得有趣。
“雨夜有我,我被淋溼了。豔陽天沒有我,我不用管你們的事。”
唐晚晚還在生氣。
“你說說她,誰不知道這個城市一遇見大暴雨就會積水?還開個跑車出門。這不就是找報廢呢嗎!”
“這麼生氣?”
司昊辰看着唐晚晚笑了一下。
“不氣,現在一點都不氣了,就是覺得有些好笑。”
唐晚晚一邊說着,又彎腰去撿自己掉的口香糖,這一次竟然也很順利,直接便觸碰到了口香糖了,稍稍一伸手就拿出來了。
唐晚晚找到剛剛的紙皮,將口香糖包起來,又重新給自己剝了一顆口香糖放在嘴裏。
現在相反的心情竟然好了很多。
原來心情就是憋悶的那種。
現在反而釋放了。
“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
“我什麼表現?”
唐晚晚嚼着口香糖,問道。
此時,車已經緩緩地駛入了司昊辰的別墅裏,司昊辰將車挺穩之後,湊到了唐晚晚的耳邊輕聲說道,“下車,我再和你細說。”
唐晚晚楞了一下。
她這才意識到,司昊辰並沒有送她回家。
“你沒有送我回家?”
“我在心裏計算了一下距離,如果送你回家你穿着這身溼了的衣服還要好久。”
“而且,在你家我也不會回來,和在我家是一樣的。”
司昊辰說着,就先下了車,他在後備箱拿了傘走到了唐晚晚這邊,打開了車門,接着唐晚晚下了車。
唐晚晚望了望門外的雨勢。
“我自己開車回去。”
“那我陪你回去。”
司昊辰儘管這樣說着,但是他已經彎腰將唐晚晚抱起來了。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最近莫名的執拗,他必須強硬起來纔行。
被司昊辰硬抱起來,唐晚晚掙扎了一下。
“別動。”
他一邊說着,將抱着唐晚晚往房間裏面走着,將唐晚晚放下的時候,他身上也已經溼了。
唐晚晚看着司昊辰有些尷尬。
“先去洗澡,我去幫你拿衣服。”
說着,司昊辰上了樓,拿了衣服遞給唐晚晚。
唐晚晚下意識的接了衣服就走進了浴室裏的,當她洗好之後,將睡衣穿在身上,才發現,睡衣竟然出奇的合身。
她好奇的又脫下來看了一下尺碼,竟然尺碼也一樣。
她和唐琳歡雖然身高一致,但是唐晚晚是小骨架,唐琳歡是大骨架,所以唐晚晚要穿小一號的衣服。
這件衣服,唐晚晚穿着合身,那唐琳歡顯然是不能穿的。
唐晚晚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司昊辰已經洗好了,並且已經架好了爐子,和唐晚晚說道,“家裏羊肉是現成的,蔬菜是洗過的,現在喫火鍋是最快最方便的。”
司昊辰說的很平常又日常。
唐晚晚竟然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唐晚晚站在原地沒有動。
司昊辰看了看唐晚晚,笑了一下,招呼着唐晚晚,“快過來。”
唐晚晚遲疑了一下沒有動,司昊辰站起身來,將調好的火鍋小料遞到了唐晚晚的手中,“好了,過來喫吧,有什麼想法都等吃了飯再說。”
唐晚晚確實現在又餓了。
她跟着司昊辰坐在了餐桌面前,司昊辰幫唐晚晚涮好了羊肉放入湯底之中,然後撈出來又放到唐晚晚的碗中。
唐晚晚吃了一口,香味四溢,入口即化。
司昊辰又幫唐晚晚燙了一些菜放入唐晚晚的碗裏。
唐晚晚阻攔着司昊辰,含糊不清的說着,“舅舅,夠了,我自己喫就可以了。”
“私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不要叫我舅舅,叫我名字。”
“舅舅……”
唐晚晚遲疑了一下。
叫出聲之後又閉嘴。
她叫他名字也叫不出口。
“這個衣服是唐琳歡的?”
雖然在浴室裏已經猜到可能不是唐琳歡的尺碼,但是唐晚晚還是故意問道。
“給你準備的。”
司昊辰說道。
“不怕唐琳歡發現嗎?”
“她不可能有機會來到這裏。”
司昊辰鄭重的說道。
唐晚晚楞了一下,又繼續埋頭喫東西。
司昊辰看着唐晚晚,沒有打擾唐晚晚喫東西,他站起身來幫唐晚晚拿了一杯果汁之後,遞給了唐晚晚,這才和唐晚晚說道,“我回來是因爲……”
“叮咚”
“叮咚”
司昊辰剛開口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唐晚晚疑惑了一下,趕緊放下筷子就藏進了洗手間裏。
這個時候,司昊辰才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外站着的是邵眉。
邵眉在司昊辰開了門之後,毫不客氣的就走了進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說道,“我找到你媽媽了,在辛奧賭場。我已經派人在把你媽媽接回來了。”
“不用接回來,把她軟禁了別再賭就可以了。”
司昊辰的臉在這一刻變得冷漠起來。
“我已經幫她還了債了,她這一次被賭場的人控制,差一點就被人廢了手腳,還好我的人及時趕到。”
“她又欠了多少?”
司昊辰冷漠的說着。
“五百萬。”
“好。”
司昊辰思忖了一下說道,“我明天讓祕書打給你。”
“錢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想見一見你媽媽嗎?”
“不想。”
司昊辰冷漠的拒絕。
此時,邵眉笑了一下,“你呀,隨便吧。”
她的目光忽然看到了餐桌上,司昊辰這個人在喫上很不講究,不算有情調,他的所有精力大多數都在工作上。
現在,桌上又擺着兩個碗。
顯然,這裏有人陪他一起在喫宵夜。
“你這裏有女人?”
其中有一個杯子還盛着果汁。
很顯然的,應該有女人。
一個被司昊辰照顧,被司昊辰用了心的女人。
唐晚晚躲在洗手間,聽到這句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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