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緊地盯向了唐晚晚和周南烈的方向,在期待着一場好戲的發生。
之前,只見過周南烈對唐晚晚的冷暴力,但是,卻沒有見到周南烈對唐晚晚的真暴力。
周南烈想要將唐晚晚拖向他的辦公室,但是,唐晚晚中間掙扎的時候,直接掙脫了周南烈的腳步。
周南烈死死地抓着唐晚晚,帶着嗜血一般的警告,和唐晚晚說道,“勸你最好跟我去你辦公室,如果你一定要在這個地方的話,我也不介意,只要你不怕你的骯髒事擺出來。”
唐晚晚看着周南烈,她的眼神中滿是心痛。
“周南烈,我們已經離婚了。”
唐晚晚剛說完這句話,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是被硬抓了一把,直接扔進了唐晚晚的辦公室。
清脆的撞擊聲,唐晚晚直接將自己辦公室的玻璃門用身子撞開的。
唐晚晚努力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子,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她的腳上傳來疼痛,但是她的手腕上也傳來了剛剛拉扯的疼痛。
唐晚晚看着周南烈,又強調了一遍,“周南烈,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就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嗎?”
“不想和我解釋一下?”
周南烈冷眸看向唐晚晚,語氣中帶着無比的諷刺。
唐晚晚收了收自己的眸光,依舊是冰冷的說道,“我不知道我應該解釋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覺得已經沒有別的要解釋的了。”
說完這句話,周南烈直接捏住了唐晚晚的下巴。
他的手十分用力,唐晚晚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下頜骨要被捏斷的聲音。
唐晚晚掙扎的看着周南烈,她的手想辦法去將周南烈的手拿開。
此時,忽然門口傳來了周南烈祕書焦急的敲門聲。
“周總,司總過來了,您要不要去迎一下。”
司總,指的就是司昊辰。
唐晚晚聽着祕書的彙報,她的心如墜冰窟。
此時,卻聽着周南烈只是冷眸回了一眼祕書,便說道,“不用,你直接把他引到我這裏來吧。”
周南烈吩咐着。
唐晚晚一聽到周南烈這個吩咐,一下子就急了。
她着急的想要掙脫,但是這一次,周南烈太憤怒了,他用的力氣十分的大,唐晚晚想要掙脫都掙脫不開。
“一會你的情郎就來救你了。”
周南烈笑着看着唐晚晚。
此時,門外已經傳來了腳步聲了,周南烈的祕書一邊和司昊辰介紹着,“我們周總在唐總監的辦公室等您呢,您直接過去就好了。”
說着,祕書便推開了唐晚晚辦公室的門。
唐晚晚以爲周南烈會掐死自己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周南烈忽然放開了她,但是他的脣直接強迫性的覆蓋上了唐晚晚的脣上。
帶着摩挲和懲罰。
以及,他的手直接去探入唐晚晚的衣服。
門打開的瞬間,周南烈故意的讓司昊辰看到這一切。
然後才假裝意猶未盡的從唐晚晚的身上起來,和司昊辰說道,“舅舅,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晚晚小別勝新婚。”
周南烈這幾句話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看着司昊辰,他故意的觀察着司昊辰的反應。
司昊辰的眸光一片冰冷陰暗。
但,司昊辰只是開口問了一句,“你是要聊工作,還要繼續?”
但是,唐晚晚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暈。
原本昨夜就沒有休息好,今天又經過了周南烈這來來回回的折騰,她的體力流逝的很快。
現在,已經有一種面前一片模糊的感覺了。
“舅舅等一會。”
周南烈脣角揚起了一絲笑意,臉說這句話的語氣都說的曖昧不明的樣子。
但是,傳到唐晚晚的耳朵裏早就變成了嗡嗡嗡的聲音。
唐晚晚什麼都聽不清了。
她想要保持清醒的,可是,卻眼睛模糊的看着周南烈轉身靠近她。
緊接着,她便直接暈倒了。
唐晚晚暈倒的瞬間,差點栽到地上,這個時候,周南烈直接接住了唐晚晚。
……
唐晚晚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正在醫院中。
身邊,沒有別人,只有她熟悉的醫生。
她甚至都不知道她暈倒了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剛要開口問她的醫生的時候,這個時候,許則便推門進來了。
見到許則進來之後,唐晚晚原本的醫生看了一眼許則說道,“醫生,你來了,那你和病人說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這個醫生就出去了。
這家醫院,並不是許則所在的醫院。
當見到許則的時候,唐晚晚還微微的驚訝了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裏?”唐晚晚疑惑地問道。
許則笑了一下,“你應該感謝我過來做交流了,如果我不過來,我還以爲你這段時間過得很好呢。”
雖然表面上許則是笑着說出這些話的,可是,今天看到唐晚晚的時候,他看着唐晚晚的狀態,以及慘敗的臉,他已經心裏崩潰了。
唐晚晚見着許則衝着自己笑了笑,也就回饋了許則一個笑容,說道,“沒事。”
“我就是沒有休息好。”
許則走到了唐晚晚的身邊,看着唐晚晚問道,“你現在是一個孕婦,不要瞎折騰自己。”
“還有。”
許則忽然很嚴肅的看着唐晚晚,又說道,“我是一個醫生,你的身體狀態,你對我撒謊是不管用的。”
唐晚晚哀嘆了一口氣。
她的頭朝着門外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問向許則,“外面還有別人嗎?”
許則回頭朝着門的方向也看了一眼,然後才和唐晚晚說道,“你希望有誰?”
唐晚晚將眼底的失望收起來,才和許則說道,“也沒有希望有誰了,就是隨便問問。”
“外面沒有別人了。”
許則看着唐晚晚,眼底滿是心疼,說道,“好了,你快去睡一覺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這句話,許則便出去了。
……
許則剛走到門口之後,剛剛照顧唐晚晚的醫生便衝着許則擺了擺手,和許則說道,“許醫生,有個結果,是我告訴晚晚,還是你來說?”
許則看了一眼唐晚晚病房的方向,又看了看醫生說道,“先告訴我吧,晚晚睡了,等她醒過來,我告訴她。”
“是這樣的。”
醫生靜靜地將一份數據遞給了許則,一邊說道,“唐小姐貧血暈倒,剛剛周南烈先生和司昊辰先生來輸血,我做了一份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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