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了一下,才和喬墨聞說道,“那個……我無意中發現他們將朵朵掠上了車,就趕緊打了個車跟蹤了。但是我的手機在跟蹤的過程中丟了,沒辦法聯繫你。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找到機會把朵朵救出來。”
唐晚晚還是沒有告訴喬墨聞她是朵朵媽媽這件事情。
綁匪的話,她覺得可信程度應該很高。
但是,這件真相對於喬墨聞來說,她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嗯,還是朵朵的幸運。”
聽了唐晚晚的介紹之後,喬墨聞還是點評了一句。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朵朵。”
唐晚晚說完這句話之後,她便和喬墨聞告別了。
“我送你吧。”
喬墨聞看了一眼唐晚晚,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唐晚晚還有事情,所以她拒絕了喬墨聞的好意。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我打個車。”
喬墨聞爲難的看了一眼唐晚晚的,“天色太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而且剛剛你才救了朵朵,我理應送你回去的。”
“你照顧朵朵吧,朵朵剛剛經受了驚嚇,假如你去送我的時候朵朵醒了,身邊沒有人的話,朵朵會很害怕的。”
唐晚晚看了喬墨聞一眼,言真意切的說着。
喬墨聞猶豫思忖了一下,還是最終點了點頭。
和唐晚晚說了一句,“好,那你路上小心。”
說完這些話之後,喬墨聞走出了院子,親眼看着唐晚晚上了車的。
唐晚晚上了車之後,便趕緊的給自己的美容顧問打了個電話。
約了一下第二天的美容項目。
她要將自己打在臉上的針快速的溶解掉,來恢復她的本來面目!
唐晚晚回到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她淺淺的睡了幾個小時之後,鬧鈴響的那一刻,就立刻起了牀。
她穿戴整齊之後,剛打上了出租車,就收到了林維澤的電話。
“喂?你在哪裏啊?一會司昊辰就到了,你確定你沒問題嗎?我在你病房等你呢。”
林維澤擔心今天的唐晚晚會心理壓力大,所以,早早地來到了唐晚晚的病房想要陪着她的。
可是,他剛走到唐晚晚的病房就發現,唐晚晚壓根就不在病房裏。
“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趟,大概一個半小時後回來。”
唐晚晚看了一眼時間,和林維澤說道。
和司昊辰約定的時間是早晨十點半的,而現在是早晨將近九點。
最多也就是讓司昊辰等一個小時的樣子。
“好,那我讓司昊辰等一等。不過……”
林維澤猶豫了一下的,又和唐晚晚說道,“你不會是因爲害怕逃跑了吧?你要是逃跑你放司昊辰鴿子可以,你別放我鴿子,你提前通知我。”
林維澤的語氣帶着幾分包容的味道。
“放心。”
唐晚晚笑了一下。
“你知道我之前的名字叫什麼嗎?”
唐晚晚握着手機,看着司機緩慢的朝着美容院的方向走着的時候,忽然又開口問了林維澤一句。
這句話,和他們在聊的問題一點都不搭。
就像是前言不搭後語一般。
果然,電話那端,林維澤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楞了一下。
“南南?”
林維澤好奇的問了唐晚晚一句。
他認爲他和唐晚晚現在聊的這個無聊的話題就是爲了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結果,電話那端的唐晚晚卻不由得笑了一下,說道,“不是這個。”
“那是茜茜?”
林維澤再猜。
這句話忍不住將唐晚晚逗笑了。
“我表達有誤,我錯了。”
她連忙的和林維澤解釋了一句。
“算了,我告訴你吧,南茜並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唐晚晚。”
唐晚晚也不想再繼續繞彎子了,所以,她直接開口說道。
這個名字……
似乎有些耳聞。
林維澤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的緊了一下,他想了很久,才依靠自己的過目不忘從巨大的腦信息儲存中尋找到了有關唐晚晚這個名字的資料。
“你是周南烈的妻子?”
之前的唐晚晚和林維澤不是一個圈子,所以,他能得到的資料也只有這些。
“對。”
唐晚晚回答了一句。
此時,出租車已經開進了美容院的院子裏,唐晚晚該下車了。
她付過司機的車費之後,正好聽到了電話那端林維澤還在疑問。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唐晚晚笑了一下,下了車,一邊和林維澤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朋友應該坦誠相待,我先去辦點事,辦完之後很快回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唐晚晚便掛斷了電話了。
她的臉上洋溢着自信和堅定,走進了美容院中。
幫唐晚晚做分解針的美容師看着唐晚晚此時的狀態,有些奇怪的。
“南茜小姐,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顧客,別人都是變漂亮,而你去變醜。你是因爲變醜,想要去考驗一個男人對你的愛嗎?”
美容師一邊幫唐晚晚做着分解針,一邊問道。
唐晚晚不禁笑了一下。
“當然不是,只是想要去搞清楚一些事情的。”
她笑着和對方說了一句。
之後,便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一直到整個程序流程結束。
唐晚晚從美容牀上走下來的時候,和美容顧問說了一聲再見,便自信的從房間裏走了出去了。
她一路上走的很快,打上車的時候,又給林維澤發了一條短信,和林維澤說道,“我馬上回來。”
林維澤回了個好之後,唐晚晚就沒有再回了。
以前的時候,她覺得她都錯了。
她一直是在逃避的,甚至還抱着某些幻想。
可是,現在,她明白了。
司昊辰是什麼人並不重要,她恨他,她不想再和他有瓜葛,但是,她也想要讓她兩個孩子平安的回到她的身邊。
她不想當一個柔弱的媽媽。
……
醫院內。
司昊辰坐在沙發上一直在拿着手機處理文件,而旁邊,念念倒是時不時的將目光看向門的方向在等待着唐晚晚的到來的。
做手術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
但是,他也期待他媽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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