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接,看到李春德臉色很不好看,隨即恢復尋常之色。
雖然寧貴人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但是她卻眼高於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除了慕容御風和秦瑟瑟以外,沒見寧貴人怕過誰。
顏青若聲音中帶着濃濃的擔憂,“姑姑,寧貴人沒難爲你吧”
哪怕寧貴人劣跡斑斑,皇上都沒有處置寧貴人,這究竟是爲什麼
芳菲姑姑目光中帶躲閃,臉上帶着幾分勉強,“沒有,你們放心吧。”
背後藏着紅腫的手,只是不想讓大家爲其擔心。
顏青若似乎看出什麼了,“沒有就好,若是寧貴人真的難爲你了,你一定要告訴我和李總管,尤其是李總管。
李總管心好,不會因爲咱們是宮女就找藉口不管咱們的事。”
這可是給李總管帶了一頂很大的高帽,讓李總管大爲開心。
芳菲姑姑直連說自己沒事,顏青若戳穿了她,“姑姑,你的手都紅啦,還說自沒事。”
不能讓芳菲姑姑心裏憋屈,再說李總管的心是向着芳菲姑姑的。
李春德見此,厲聲道,“這個寧貴人也太大膽了,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卻如此的囂張跋扈,難道就不怕”
向來李春德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但在芳菲姑姑的事情卻頗爲在意。
張福附和道,“就是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吶,這寧貴人也太沒有眼色了。”
這話都不走心,張福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喜感。
李春德很生氣,踹了張福一腳,“小兔崽子,你說誰是狗吶”
張福連連掌自己的嘴,“瞧我這張臭嘴,我是狗,我是狗。”
在宮中,能屈能伸的人莫過於張福了。
顏青若和芳菲姑姑都被這師徒兩的對話給逗樂了,真是有趣啊。
後來,顏青若就回皇上身邊伺候了。
慕容御風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帶了一絲笑意,“這苦蓄草,還真是有效果,難爲你爲朕的龍體着想了。”
自打陳太醫說了苦蓄草的妙用之後,慕容御風准許茶內加有苦蓄草。
顏青若想了想,然後輕輕的福身,“皇上的身體是關乎到江山社稷大事,奴婢雖然不懂國家大事,但也希望皇上健健康康的。”
慕容御風看了顏青若許久,感覺顏青若頗有幾分當年秦瑟瑟的影子。
秦瑟瑟站在外邊許久了,這麼多年秦瑟瑟是個例外,只有秦瑟瑟自由初入乾明宮。
待慕容御風去御書房處理政事,秦瑟瑟開始找顏青若發難。
秦瑟瑟那長長的指甲輕輕的滑在顏青若的臉上,“以爲你有多絕色吶,也不過如此。”
自打秦瑟瑟入宮,就恨上了慕容御風,也不想讓慕容御風好過,所以對慕容御風喜歡之人,秦瑟瑟總是想要除之後快。
蘭亭很怕秦瑟瑟傷害顏青若,連忙說道,“這顏青若哪能跟您比啊,簡直就是蒲柳之姿。”
果然,秦瑟瑟聽了蘭亭的話沒有再難爲顏青若。
顏青若叩首,“是,奴婢這醜陋的容顏,怎配與娘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