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趙寧找過了不少醫生,中醫西醫都有。
小到專科專家,大到教授名醫,但都表示搞不懂原有。
“寧……寧少,恕在下無能,您另請高明吧。”一箇中年人膽顫的說道。
趙寧咬牙,一腳將中年人給踹翻,“你特麼不是神醫嗎,這點小問題也治不好,你活着又有什麼用,來人,給我拖出去剁了喂狗。”
中年人瞬間被嚇了個半死,急忙跪在地上,“寧少,寧少饒命,我是真沒辦法,連具體什麼原因也看不出來,您行行好。”
“拖出去。”
“不……不要,寧少,你應該是被人下了黑手,解鈴還須繫鈴人,寧少,饒了我。”中年人已經嚇得冷汗直冒。
要是一點小問題,遇到這種大家族少爺,能夠撈到不少好處。
可現在這事兒他是真的沒辦法,好處沒能撈到,還可能將命給搭進去,如今真的很後悔不該那麼大的自信。
趙寧閉上眼睛,沉聲道,“滾。”
“謝謝寧少,謝謝。”
陳瀟!
就是他做的。
想起這個人,趙寧是滿肚子怒火。
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大的虧,這次竟然搞得那玩意兒完全沒反應了。
對於一個好女人那一口的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折磨。
真要是就這麼廢了,比死還要難受。
難道,真的要他去求那該死的雜種不成?
“王八蛋。”
一腳踹翻了座椅,趙寧臉色猙獰,殺心涌動。
上次因爲王重山阻撓只能忍氣吞聲,可沒有了王家撐腰,他要整死一個人太簡單了。
“寧少。”
門外走來一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有屁快放,說完就滾。”
此刻的趙寧,沒有任何心情聽其他破事。
手下道,“寧少讓我盯着那個人來了京城,應該是去了王家。”
“是嗎?”
敢來京城是吧。
雜種,在老子的地盤,不整死你老子就不姓趙。
哪怕他只是一個旁系少爺,要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只要不留下證據,王家又能怎麼樣。
狠話誰都能說,他就不信王重山真的敢動他。
王家強大,趙家也要臉。
“寧少,不可。”手下急忙制止。
趙寧火氣更大,一把擰住了手下的衣領,“我特麼都成廢人了,你告訴我不可,槽。”
“寧少稍安勿躁,你聽我說完。”手下着急。
“說,說完了就滾。”
手下又道,“江寧,江寧發生了一件大事,寧少,這個人惹不得,千萬惹不得,否則你會死,趙家都會招惹上滅頂之災。”
“你在找死。”趙寧冷言道。
手下急忙道,“我們的人一直在江寧,寧少可知,胡嘯寧死了,就是死在他的手裏。”
“我管特麼什麼胡笑寧還是胡哭寧,老子要……”
可是話沒說下去,趙寧就戛然而止,咕嚕吐了一下口水,“你說誰,誰死在他手裏了?”
“胡嘯寧,武道宗師!”
這一瞬間,趙寧嚇得冷汗直冒。
難怪有那麼一點熟悉,胡嘯寧,武道宗師,華夏二十七個武道宗師之一。
死了,他死在了江寧。
“怎麼回事?”
手下這纔將查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然後補充道,“單洪剛下了封口令,無人敢提及,也就是我們的人混入宴會才知道,寧少,不能衝動。”
一位武道宗師被殺,另一位武道宗師根本不敢動,那他算個屁。
冷靜,一定要冷靜。
“寧少,他不是一般人,否則……咱們去求他吧。”
坐下來,趙寧揉了揉臉頰,事到如今還能怎麼樣,他囂張得意,還沒有傻到連命都不顧的地步。
“這件事爛在肚子裏,走漏了任何風聲,你知道什麼後果?”
“是,寧少。”
宗師單洪剛下了封口令,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了,還被查到是趙家所爲。
到時候單洪剛不動手,趙家自己都會將他給滅了。
“注意他的動向。”
“明白。”
……
京城,陳瀟是第一次來。
上輩子從清河縣出來,到了城裏讀書,也就在江寧工作,固定了生活圈子。
除了江寧,也就走過不超過三個省份。
“您是陳先生?”
“嗯。”
前來迎接的是一箇中年人,非常恭敬,“實在抱歉,陳先生,二爺臨時有急事,還請海涵。”
“沒事。”
看着一排豪車,陳瀟很是無奈,王家的排場果然很大。
雖說知道王重山那晚站出來是爲了女兒的病,可對方是誰?
武道宗師!
王重山能那麼做,他頂着很大的壓力,王家也頂着很大壓力。
這個人情,陳瀟認。
剛到王家,王重山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陳兄弟,對不住對不住,公司那邊有點急事。”王重山含笑賠禮。
陳瀟笑道,“沒事,王二叔真要是那麼閒,那就不合適了。”
“哈哈哈,請。”
“好!”
細問之後陳瀟才知道,王重山女兒叫王瀟瀟,今年才十九歲,患上怪病好幾年。
這些年來王重山四處求醫,國內中醫巨擘也束手無策。
實際上,陳瀟真正感興趣的是那天女廟。
如果按照王重山所說,王瀟瀟從天女廟回來後就這樣子,那個廟一定有問題。
“陳兄弟,我女兒……這事兒就麻煩你了。”
“沒事,我先去看看。”
院子裏,見到了王瀟瀟的時候,陳瀟想到了妹妹陳依依,都是花季少女,患了病實在惋惜。
“小姐,你快起來,你怎麼又到池子裏了。”
僕人見王瀟瀟在浴池裏對着錦鯉撲來撲去,非常着急。
“小乖,你站住不準跑,再跑姐姐就打你。”
搓了搓手,王瀟瀟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紅白色的錦鯉。
突然一下撲了過去,還真的抓到了,將其抱在懷裏,“下次再調皮,姐姐就不高興了。”
“小姐……”
幾個僕人急忙下水將王瀟瀟給拉出來,她卻不斷的掙扎,“你們這些魔鬼,放開我,我要我的小乖,小乖別怕,姐姐在這裏……”
看着女兒這樣子,王重山是嘆了又嘆。
可是陳瀟卻皺起了眉頭,因爲事情並非像王重山說的那樣。
原本認爲王瀟瀟被什麼東西攝了魂,靈識受損,可看到的情況並不是這樣。
王瀟瀟不是被攝魂,而是多了一個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