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任何依仗,如果還那麼硬着脖子,只會是一條死路。
“你錯了?”
陳瀟走了過來,“那你說,何錯之有?”
“這……”
汪毅偉害怕到了極點,使勁的磕頭,“陳公子饒命,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來送葬,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饒了我,求求你。”
“實際上,蔡家的存亡真的與我無關。”
昔日蔡繼東和家裏關係並不好,對於豪門家族,陳瀟也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蔡文康死在自己妻子手裏,那能怪誰呢?
不管是不是另外四家的計謀,蔡文康都有活該被殺的理由。
陳瀟來,是爲了兄弟的死來。
“商業角逐,誰輸誰贏都是你們的本事。
哪怕蔡繼東死了,那也是他技不如人,可爲什麼要那麼對他,爲什麼要傷害她的未婚妻?”
陳瀟吐了一口濁氣,“因爲家族的縱容,纔會有橫行無忌的紈絝大少。
因爲有家族的高傲強勢,你們咽不下那口氣。
也因爲蔡家一倒,你們在晉城可以一手遮天,纔有了今天的不服。”
善與惡,自古就沒有準確的定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和追求。
該做的,必須做,就這麼簡單。
“青山。”
“老大。”
“滅了兩家。”
狠嗎?
陳瀟一點不覺得,比之以前,這是小巫見大巫。
惡人,那就做惡人吧。
爲了給兄弟報仇而來,無需多說廢話。
“不……不不不,不要,陳公子,我求你,放我們一馬,以後我定當做牛做馬,以你馬首是瞻,只求你饒我汪家一次。”
可是,陳瀟已經轉身回到了墓地之前,輕言道,“入棺,下葬。”
“是,陳公子。”
卓玉婷四人那還敢說什麼。
保留三成而不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我槽泥馬!”
哀求不成,汪毅偉從身上拔出刀,快步撲向了陳瀟,滿臉猙獰,“你不讓我活,老子就讓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