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鬱悶的喝着酒,他真的有點怕了。
不算喬薇兒,家裏的就是三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猛。
青靈見他鬱悶,輕輕的揉着肩膀,嬌笑連連,“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不關你的事。”
“討厭死了。”
青靈嘟着嘴,繞到了前面,跟小女人似的依偎在陳瀟旁邊。
伸出纖纖玉指,在他胸膛畫着圈圈,“公子,你變了。”
女人是妖精,用來形容青靈恰到好處。
本就是妖族,天生魅惑。
一般的男人還抵抗不了這份妖嬈。
“你都不愛人家了,傷心。”青靈嘟起小嘴兒,眼中滿是幽怨。
陳瀟端起了酒杯,忽然笑道,“你說大羅天陣裏好玩嗎?”
“主人”
青靈撒着嬌,“人家開玩笑了呢。”
“坐好,別跟沒長骨頭似的。”
另外幾個應該在修行沉睡中,這次放出來的就青靈奎山。
奎山那傢伙是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可青靈這女人非常恐怖,一個不慎就會着她的道。
真要是抵不住那份魅惑,遭殃的就是自己。
“適應了嗎?”
青靈笑嘻嘻道,“很喜歡這裏,主人,這裏真是你的家鄉嗎,和我們的世界完全不一樣,你怎麼……我就隨便問問。”
“去幫我做件事,做好了,我有賞,做不好會挨罰。”
青靈又咯咯咯的笑起來,跟軟蛇一樣的靠近,“主人,人家甘願受罰,你就狠狠的懲罰奴家吧。”
嗡!
掌心突然多了一道電弧,陳瀟挑眉,“要不先懲罰吧。”
“主人”
“坐好。”
“哼!”
這時候,陳瀟纔拿出了一塊玉佩,一邊寫着蕭字,一邊寫着冰字。
“主人,這是……”從玉佩上,青靈明顯感覺有靈力的波動。
當然,很快也見怪莫怪,主人手裏的寶物多不勝數,一塊有靈力的玉佩不算稀奇。
“這是我親生父母留下的,幫我找到他們,玉佩是唯一的線索,你要記住,這個世界看似力量弱小,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不要掉以輕心。”
以前陳瀟感覺不到,如今才知道這塊玉佩並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
玉佩並不是一塊靈石,就是普通的玉,卻被人用大神通刻下了咒文,灌注了一股力量。
而這股力量,帶着魔性。
多活千年,成爲仙域一方強者,原以爲現實世界真的微不足道。
可最近所發生的事讓陳瀟摒棄了這個想法。
聚陰陣,陰蝕花,幻靈獸,這些原本在天極世界也很少出現的東西,驚奇的冒了出來。
他以爲的現實的世界,一定隱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祕密。
那麼,他的親生父母是誰?
是父親擁有這樣的神通,還是母親?
能刻出這種咒文的人,在天極世界也會是佼佼者,極有可能就是父母之一。
問題就來了,不管是父親留下還是母親留下,這種級別的強者爲什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
這裏又有什麼東西吸引着他們。
很多事,陳瀟也想不通。
“主人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找出來。”
“嗯,去吧,記住,不要多生殺戮。”
“知道了啦,人家可是乖乖女,又不是母暴龍。”
“……”
你還不是?
被封印在大羅天陣中的那些傢伙,只怕最怕的就是你吧。
“主人,那你說是主母漂亮,還是人家漂亮?”
“……”
掌心雷,發出滋滋的響聲。
“沒良心,再見。”
能不能查到,陳瀟也不敢肯定,查了終究是有機會。
實際上對於親生父母,陳瀟根本沒有感情,可是血濃於水,他只想弄明白到底回事。
因爲一塊玉佩,透露着很多信息。
當初父母爲什麼會丟下他?
如果是年輕不懂事犯下的錯,就不會留下這塊玉佩了。
爲人父母,誰會那麼心狠呢,除非是被迫。
如果這種假設是成立的,那又是被什麼所迫?
“主人,青靈那女人幹嘛去了?”奎山拎着一瓶酒走來。
這世界雖然不能暢快的打架,總比被封印的好,還被雷震天當做爺一樣的供着,奎山要多爽有多爽。
“和你無關。”
“隨便問問,隨便問問,我就是……”
突然間,奎山皺眉了,陳瀟也皺眉了。
氣息,一股不弱的氣息。
這股氣息還帶着一股陰冷的死氣,正在急速靠近。
“嘿嘿,難得遇到一個想象的對手,奶奶的。”奎山將酒瓶一扔,滿臉的興奮。
陳瀟眯了一下眼睛,“走。”
黑夜,微風吹拂。
“主人,要不我直接拍死那孫子得了,省得麻煩……咳咳咳,聽您的。”奎山傻笑。
充滿死氣。
還找上了自己,陳瀟差不多已經猜到了。
青湖山。
轟!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我就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有幾分本事。”
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看不清臉,渾身飄散着濃密的黑氣,很是滲人。
“能破掉我的咒印,你不算弱。”
花了兩百年時間才培育出來的陰蝕花,就這麼爲他人做嫁衣,心裏豈會平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