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曾經如何委屈,這次都已經回來了。
奚落也好,諷刺也罷,都得去面對。
只有去面對了,陸瑾年心中那根刺纔會拔掉,邁過那道坎。
點上煙,一口氣抽完。
“那時候我喜歡上一個女人,非常喜歡,我一度以爲她就是我這輩子的妻子,我的婚姻會非常美滿,可是……”
說到這裏,陸瑾年泛起了蒼涼的笑容。
“你知道嗎,他是陸瑾仁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是。
我卻一直矇在鼓裏,或許就像別人所說,中了愛情的毒吧,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陸瑾年閉上了雙眼,睜開了時候,臉上滿是痛恨。
其實聽到了這裏,陳瀟什麼都懂了。
女人,就因爲一個女人,陸瑾年葬送了前程,失去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攤上這種事,如何能接受,又怎麼可能沒有恨意。
換做誰,都會發瘋。
“我那段時間心裏很糟糕,強迫自己冷靜,一直告訴自己,愛錯了人。
不該那麼一蹶不振,應該將重心放在家族的事業上。
我也做到了。”
這時候的陸瑾年身軀開始抖動,劇烈的顫抖,怒氣從心底升騰。
陳瀟知道,真正的重點,現在纔來。
“那時候你奶奶還在世,那一晚是你奶奶的生日,家裏來了很多客人。
我喝了很多酒,卻接到了她的電話,就是那個電話,就是……”陸瑾年的手,緊抓着陽臺。
“你心裏還放不下她吧,雖然你極力在迴避,努力告訴自己你要忘了這個女人。
陳瀟點上了兩支菸,遞了一支給陸瑾年。
接過了煙,陸瑾年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燃燒了四分之一。
“你說得對,我放不下,也心不甘,所以我趁着酒勁去問她。
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將我當成一個傻子一樣的玩弄。”
看着陸瑾年那種痛恨,陳瀟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
“你去了,她卻告訴你,她愛的那個人不是陸瑾仁而是你。
她是沒有辦法才選擇了陸瑾仁。
她還告訴你,她受到了威脅,她恨陸瑾仁。”
陳瀟幫着陸瑾年說了出來。
拿着煙,陸瑾年屏住了呼吸,充滿異樣的看着陳瀟。
“既然是局,那就哪有這種好事,女人的眼淚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你還愛着那個女人,加上你喝了酒,所以你心痛。”
陳瀟淺笑,“她的委屈和可憐,激起了你的保護欲。
甚至你當時就想拉着她到陸瑾仁面前,當面給他一拳,告訴他,你不配擁有。
也許你真的這麼想了,可是還來不及這麼做。
你們當時應該發生了一些事兒吧,比如……”
“沒有。”陸瑾年當即就打斷了。
陳瀟撇嘴,“好吧,你們還來得及發生,應該已經有了那個由頭。
孤男寡女,相互心裏都有對方。
又在你喝了酒的情況下,心裏沒有一點漣漪,怎麼可能。
偏偏就在這時候,陸瑾仁來了,親眼撞見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