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說起來,這事兒特別逗。
說他是混血,那一定會昂着腦袋,盡顯高傲。
你說他是雜種,那就是極度的侮辱。
可這特麼不都是一樣?
臉這東西真不是別人給的,任何一個環境的處事之道都是相同的。
你怎麼對別人,別人就怎麼對你,沒人欠誰的。
樸於浩一來就昂着腦袋攆人,憑什麼?
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一半的血脈屬於南韓,天生就有這種嘴臉。
東邊三個國家,北朝相對經濟實力較弱可以不談,日國和南韓那都是經濟發達國家。
尤其是南韓,彈丸之地能有很強的經濟的確讓人佩服,或許也因爲這點,造就了他們的自大。
華夏對日國不爽,是基於曾經的戰爭有無法忘記的仇恨。
但不吹不擂,不可否認,日國人有很多地方值得去學習借鑑。
而南韓呢?
相比之下,對南韓不是仇恨,而是一種厭惡。
“阿西吧!”
樸於浩吼了一聲,“你說什麼?”
陳瀟淡笑聳肩,“目測你的歲數不是很大,不至於聽不清楚。”
“槽!”
大罵之後,樸於浩一個腳步就衝了上來,將桌子給踢翻。
桌上的湯湯水水撒了一地,除了何長見和陳瀟,其餘幾人都遭了殃。
菜也摔了一地,所有的酒都打碎了。
“喝啊,不是要喝嗎,可以跪在地上舔,也許味道會更好,你們這些華夏人就是習慣給臉不要臉。”
氣急敗壞的樸於浩,都忘記了自己有一半華夏人的血統。
“年輕人,你的母親也是華夏人。”何長見還在忍。
見他說話了,陳瀟安靜的抽着煙,在他眼中樸於浩就是一個小丑。字